二次戀愛手冊_分節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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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硯沒有回答,但是一只手撫過陳正則的后頸,把他往床的方向帶了帶。然后陳正則聞到了薄荷的牙膏味,他有些想笑,可是對面的人并沒有給他時間,直接按著他的后頸,給了他想要的。 陳正則不知道他們兩個吻了多長時間,但是這一吻結束之后什么都沒發生,即使他硬了,也感覺到身邊的梁硯硬了,他們兩個就像是一對相愛多年的老夫妻,相擁著睡著了。 第13章 第章 和梁硯確定關系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陳正則可謂是春風得意,走路都有點想飄,但好在地心引力還是起了作用,讓陳正則還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不過這一個星期里并是不只有好事,也發生了一些讓人心情不愉快的事,比如陳正則又做夢了。 按理說做夢應該是一件好事,畢竟夢里夢到的可能就是大學時發生的事,但是陳正則并沒有高興,因為他發現夢里他夢到的那個人好像和自己關系有點不一般。 這次的夢境比以往要清晰得多,至少陳正則看清了他是在大學的宿舍,而且他還看清了肖鈺的臉。 夢里依舊是上帝視角。 宿舍是典型的上床下桌四人寢,夢里的陳正則坐在進門左邊靠窗那張床下,插著耳機,正在打聯盟。電腦界面上的聯盟是改版前的樣子,皇子正在那個丑了吧唧的召喚師峽谷里大殺特殺。 夢里的陳正則游戲正要打到緊要關頭,準備拿五殺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隨即現實里的陳正則像是和夢里的陳正則有了心靈感應,莫名地知道那是水房里有人的熱水壺炸了。 夢進行到這里,眼前的畫面突然變了,夢里的陳正則突然離開了宿舍,回家去住了,而他的自行車后座上卻多了一個人,一個男生。 那個人坐在后面,手摟著夢里陳正則的腰。而夢里的陳正則似乎特別滿足,他時不時地回頭和那個人說話,每次那個人回應他,他都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和戀人說話,甚至可以說不是“好像”,是“就是”。 現實里的陳正則有些方,但就在他想要看清后座上那個人的臉的時候,就像是電影里給觀眾第一視角的鏡頭一樣,當就快要看到重要人物的臉的時候,鏡頭消失了——陳正則醒了。 真是日了狗了! 陳正則恨恨地捶了一下床,然后發現自己最近日狗的頻率好像與日俱增。 夢醒了,但是夢里帶來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卻沒有消失——那個人是誰?難道說自己在大學的時候交過男朋友?可是身邊的人明明說他沒談過戀愛。 這么想著,陳正則更方了,他才剛和梁硯確定關系,結果現在可能要冒出來一個前男友,關鍵是他還不知道兩個人開沒開始,結沒結束。萬一以后他和梁硯在街上走著的時候和那個人遇到了,雖然他已經不認識那個人了,但是那個人認識他,到時候那個人隨口說一句“你不至于吧,雖然我們分手了,但是我們還是同學啊”,這特么不就尷尬了嗎。 陳正則被自己的腦洞給嚇到了,他趕緊拿起手機想給肖鈺打電話問清楚自己以前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 也是應了那句老話,說曹cao曹cao就到,陳正則剛拿起手機,肖鈺來電話了。 電話剛一接通,肖鈺哭唧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則則,你能再陪我去趟醫院嗎?我牙疼?!?/br> 肖鈺一示弱,陳正則也就忘了自己還有事想問他,想起之前肖鈺把自己在梁硯家睡告訴自家母上,結果被叫回去會審的事,于是拿喬說:“你說什么,我聽不清?!?/br> 一聽陳正則這么說,電話里肖鈺趕緊討好道:“則則,二哥,祖宗,你就陪我去吧,我真疼得不行了?!?/br> 玩笑歸玩笑,陳正則不是拎不清的人,鬧夠了之后就答應了肖鈺。 兩個人又在牙科醫院見了面,肖鈺小臉慘白,見了陳正則趕緊過去拉著他的手說:“壯士,祖宗,你得陪我進去,不然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br> 進了醫院,掛了號,陳正則和肖鈺又在診室門口等著。診室里時不時傳來病人的哀叫聲,肖鈺的臉變得更白了,陳正則看他可憐,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肖鈺見陳正則搭理自己,連忙抓住了陳正則的衣角。 自從同性婚姻合法之后,不少同性戀人開始大膽地顯露出彼此親密的關系,陳正則和肖鈺作為診室外面唯一一對兩個男生一起來看牙的組合,加上舉止有些親昵,而且肖鈺長得唇紅齒白,個子又不高,一副弱受的樣,于是周圍的人就全都誤會了,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著他倆。 陳正則對這種目光已經免疫了,自從同性婚姻合法以后,他每次和肖鈺出去都會被人誤會,時間長了也就不在乎了。但是他不在乎那種曖昧的目光,不代表他不在乎有人用那種“這兩個狗男男”的目光看自己。 當有一個醫生經過診室門口的時候,陳正則明顯感覺到那個醫生以一種“自己老婆出軌了,而jian夫就是他”的目光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看。 這是什么意思??? 陳正則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沒什么脾氣,但是他也有東北人的某些脾性,比如他覺得這個醫生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想找茬。 但是就在陳正則準備過去問問那個醫生的時候,輪到肖鈺進診室了,而且剛好,肖鈺掛號的醫生就是那個目光奇怪的醫生。 本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醫生”的想法,陳正則收了脾氣,跟著肖鈺進了診室。 診室里飄滿了氧化鋅丁香油的味道,肖鈺一進去腿就軟了,童年的陰影張牙舞爪地向他撲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陳正則的手。 陳正則看肖鈺這么害怕,只好跟著他走到牙醫床那,任他握著自己的手。 那個醫生的眼神更怪了,陳正則心里覺得不爽,下意識地看了眼牙醫胸前的牌子。 宋連城,這名字也太娘炮了! 陳正則在心里嗤笑了一聲,然后猛然想起之前給肖鈺看牙的那個醫生好像也是他,而且之前他也這么看過自己,難道說他們之前有過什么過節?這么一想,他決定等一會兒出了醫院問問肖鈺,畢竟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肖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躺在牙醫床上,閉著眼睛,任憑牙醫拿著各種器具在他嘴里戳過來戳過去,有時候被戳疼了就叫喚幾聲,不過就是叫喚得有點浪,聽起來不是正經的“叫喚”。 在給肖鈺檢查牙齒的時候,那個牙醫一改之前惡狠狠的模樣,整個人溫柔的不得了,時不時地和肖鈺說幾句話,有時看肖鈺緊張了還給他講個笑話。 只不過他的笑話對于肖鈺來說有些小兒科,對于肖鈺這種在成年人的世界中馳騁多年的老司機來說,他講的那些笑話還不如聽一聽魔幻現實主義的喜羊羊唱“爸爸的爸爸叫什么”來得刺激。 檢查完畢,肖鈺只是有些發炎,現在牙齒還沒有長出來,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決定這顆牙是去是留。 到樓下取了藥,肖鈺像火燒屁股似的,趕緊領著陳正則出了醫院的大門。 陳正則和肖鈺并肩在醫院門口走著,直覺告訴他有人在看自己,于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牙醫居然從窗戶在看他和肖鈺,一臉怨夫樣子看著肖鈺,然后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想起之前那個牙醫看自己的眼神,向來小心眼的陳正則一把摟住了肖鈺的肩膀,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br> “好啊?!毙も暿峙鯃龅卣f。 “青蛙在井底洗澡,一只烏龜想嘲笑他是井底之蛙,伸出腦袋剛想說話,青蛙沒看清楚,趕緊喊道:‘上面的,你要是敢往下尿尿,老子閹了你!’” 陳正則話音剛落,肖鈺瞬間就笑出了鵝叫。陳正則出了氣,回頭挑釁地對那個醫生笑了一下。 等兩個人走出醫院的范圍之后,陳正則放下了放在肖鈺肩膀上的手,問:“小玉,你認識剛才給你看牙的那個醫生嗎?” “不認識啊?!毙も暶H坏卣f:“就是第一次看牙是他給看的?!?/br> 陳正則“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既然不認識就算了,他要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以肖鈺的性格可能會回去問問那個醫生,他可丟不起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