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個夢/真口h
夜里,趙停殷房間里開著窗,涼爽潮濕的海風吹了進來,將她輕透的窗簾吹得漾起,清冷的月光變得影影綽綽。 趙停殷剛洗完頭發和澡,頭發還沒有大干,發尾不間斷地往下滴水,洇透了肩上和后背的睡衣,濕漉又透明地貼在她的皮膚上。 陳仝盯著她光裸的肌膚看,瞅見那一大片濕跡,握住她的放在自己褲頭上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趙停殷疑惑—— 還沒脫褲子呢……怎么就拉她起來了? 陳仝捋了一把她的濕發,鎖住愁眉,“這么濕不難受嗎?” 趙停殷說還行。 陳仝說不行。 叁樓的衛生間里。 陳仝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頭,趙停殷看著鏡子里溫柔又笨拙的他,心都柔軟得陷了一大塊下去。 吹風機吹出的風是熱的,趙停殷的背上起了薄薄的汗。 吹了十幾分鐘,頭發才全干。 陳仝的額上也有了汗水,又調小風擋,對著濕掉的睡衣吹,風鼓進她的睡衣里,將領口吹開,白嫩的乳rou就這樣露了出來,頂端綴著粉色的乳粒,已經翹起,看起來便是軟得不可思議。 陳仝的抿緊唇,仔細地幫她吹干。 關了吹風機。 他伸手將她的腰環住,蓬松干燥的秀發還在往外散發著濕熱,帶著芳香一股股地往他的鼻子里鉆。將下巴貼在她的頭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看著鏡子里的她說:“好香?!?/br> 趙停殷彎了眼睛,笑得甜膩。 像夢里那般,他仰面躺著。 趙停殷像是進入過他的夢,跟夢里的一樣,她并沒有急著進入正戲,而是對他腳踝上的紋身興趣頗濃。 柔軟的手指輕輕勾勒著那黑色的椰樹干,往上,描到它的枝干和葉子。 月光投進來,灑在她隆起的背上。因為低頭,脖頸連著脊柱凸起了小小的兩節,烏黑的頭發分成兩邊,擋在她的臉側。 她抬起眼問他:“疼嗎?” 惻隱心疼意味明顯,手指還在那處輕輕地摩挲著那棵椰子樹。 陳仝搖頭,眸子里是蕩漾的溫柔。 她點點頭,發尾落在他的大腿上,她一動作,便搔得他發癢。像是被啃噬著,忍得難受卻也舒適。 濕熱又柔軟的唇落在椰子樹上。 她低頭親了好幾下,然后笑瞇瞇地看向他,“不疼也要給你吹吹?!?/br> 陳仝看著她的臉,清晰地感覺到心臟正快速地跳動,胸腔里積滿了一股濃烈的情緒,急需發泄。 他一下子起身,摟過她的脖子,將她往自己這里壓。 唇齒猛地欺上去,舌也迫不及待地往她的口里伸。 極具侵略性和性暗示的一個濕吻。 女孩兒嬌軟的喘息聲漸漸變大,他才停了下來。 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握住她的小手往他已經勃起的身下移動。 趙停殷的胸脯在不斷起伏著,雙眸噙滿了光亮,嘴唇那里濕漉紅潤。 掌心下便是他灼熱蓬勃的性器,像著了火般發燙。 他沉得能滴出墨的眼神在催促著她,又在等著她。 她握了握手里的勃物,跨坐到他的身上,然后慢慢將他推倒。 他躺著,盯著她看。 漆黑的環境里他并看不清她的臉色,但他知道一定是粉色的,羞澀的粉色。 趙停殷捏了捏他的耳朵,又在他的唇上貼了一下,學著他,用唇一點點蹭過他的臉頰,來到他的耳邊,低聲說:“我不怎么會……但是會讓你舒服的?!?/br> 這么說著,雙手往下脫掉他的短褲,又摸索著把他的內褲一點點扯下,勃起的性器翹起,頂在她的大腿根部。 她喃喃了一聲:“好……燙?!?/br> 呼吸就在他的耳邊,他的心臟都跟著耳朵一起發癢,酥酥麻麻層迭而上。 她往下去,借著月光看清了他身下的模樣,赤裸的yinjing立在那里,影子落在他的腹上,又粗又長。 害羞得耳根都在發燙。 她伸手握住,上下動了動。 陳仝緊繃著身體,忍得太陽xue都在突突地跳著。 頂端的guitou圓潤可愛,看起來并不是很難下咽,趙停殷這么想著,就湊近張嘴含住。 整個過程不超過一秒,陳仝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被她含住了。 熱又濕的口腔包裹著他全身上下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腦中似乎有一根弦一下子蹦直。 柔軟的小舌在他的頂端打著圈,陳仝抓緊了手下的棉被,身體也禁不住地打顫。 趙停殷偶爾還會發出口水吞咽的聲音,喉中也會溢出動靜。 他的喘息聲愈來愈粗,又像是舒適的呻吟。 趙停殷吮吸了兩下,又把那粗大的東西含得更深,粘稠的口水順著他的柱體往下淌,粘在陰毛上,在月光下閃著光亮。 幾乎是抵到喉嚨,陳仝爽得快要繳械投降。 趙停殷抵不住竄上來的干嘔勁兒,她將他的yinjing吐了出來,閉嘴的時候牙齒不小心磕碰到他的性器。 他被刺激到,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濃稠的jingye悉數射進趙停殷的嘴里,她愣了一下,而后舔舔唇,將嘴邊的那一丁點兒都卷入口中。 陳仝望著她,胸中正翻滾著情緒。 她閉上嘴巴,喉嚨滾了兩下,吞了下去。 幾乎是下一秒,陳仝便靠了過去,把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趙停殷唔了一聲后,便摟住他回應。 他親了很久,而后咬了兩下她的唇瓣。 “好吃嗎?”陳仝問。 趙停殷搖頭。 陳仝的眼神閃了閃,抹了一把她的嘴唇,說:“那下次就不準吃了?!?/br> 趙停殷眨眨眼,腦子都停住了。 她記著,上輩子,陳仝也是這么跟自己說的。 陳仝不知道女孩兒為什么流淚,而且淚意洶涌,停不下來。 他只能一遍遍地哄,再一下下地親。 趙停殷抱住他,對他說:“你能不能說說愛我?!?/br> 哭腔厚重,幾乎是在懇求。 陳仝愣了一下,心臟在今晚不知道是第幾次失去控制,撲通撲通地狂震。 他怎么不能。 他抱緊她,“我好愛你?!?/br> 趙停殷想,海聽到了,月亮看到了。 他們應該不會再分開了。 * 賞臉投個豬,接下來應該是沒羞沒臊的快樂日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