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妻奴_分節閱讀_67
嘿這瘋子,你說他胖,他馬上就給你喘! “······”闞飛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懶得搭理瘋瘋癲癲的闞翔,憋屈,跟瘋子沒道理可談。 “跪下!”闞翔伸腳丫子鬧著玩似的踢了踢闞飛的大腳丫子,后者不搭理他,他賤嗖嗖地又抬腳丫子踢了兩下子,“跪下,跪下,快點跪下,不聽話我揍你屁股?!?/br> “······你可真他媽的煩人!”闞飛嗷嘮一嗓子,嚇了闞翔一跳,他也是個牛脾氣,在慣著他哥也不能時時刻刻被闞翔這么搓磨啊,不然他都得瘋,瞪起他那兩只牛眼睛,惡心心的冒著涼氣兒,今天真沒心思擱這跟闞翔扯淡,起身就走了。滾回他的臥房了。 闞飛跟薛印在廁所里斗智斗勇耗了幾個小時能不累嘛,在這他還在對薛印背后的條形碼紋身耿耿于懷,他得想想那東西被他給放哪了······ “干爹,我大爺他生你氣了,你出去哄哄去唄······”薛里來跟個小鬼似的,一聲不響的突然就從闞飛的背后冒出來,擱那翻箱倒柜找東西的闞飛著實被嚇了一跳。 “沒空搭理他,要他自己個作去吧,去去去你也出去,別擱這煩我,你干爹有大事業要做?!?/br> 他這家造的已經跟個狗窩似的了,被闞飛這會兒這么一折騰,亂得已經沒有下腳的地兒了。 板著門框子探頭探腦的薛里來眨眨眼,隨后調皮地沖著闞飛扮了給鬼臉,美滋滋地就出去了,一點都沒生闞飛的氣,還特別享受每天這種雞飛狗跳似的生活,好不熱鬧,全是人氣兒。 闞飛有點發愁,他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那東西,他肯定不能記差,如果那男孩真是薛印的話,那么他跟薛印每人手里都應該有一份,那是在他們得到酬勞之后的額外福利。 到底放哪去了? 闞飛人高馬大的,穿著厚重的毛衣窩在床板子下好懸沒給他憋死,粘了一身的灰塵跟毛毛從底下爬出來,熱得他一身的汗。 他起身想要把身上的毛衣跟長褲脫下來,伍立偉這套房子哪都不咋地,就供暖賊他媽的給力。 從臥室里出來,發現客廳沒了人,闞飛毫不慌亂,知道肯定是薛里來·拉著闞翔到地下室跟那幫代練混去了。 粗手粗腳地打開冰箱門,從里面抓出一罐啤酒,仰面朝天的癱沙發上三口就干掉了一罐啤酒。 有什么東西咯著他的腰,解了渴的闞飛咧著嘴的伸手到后腰下,隨便一抓,就把薛印那件褐色的襯衫給摸了出來。 闞飛栽歪在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拎著薛印那件襯衫抖擻抖擻,哈哈笑著算計著薛印。 啪嗒,什么東西從襯衫的袖子里滾落出來,不偏不倚正巧砸到他的腦門子上,整個蓋住了他那rou厚的鼻翼,他一個激靈趕緊伸手抓下那玩意瞪眼珠子瞧,是薛印的內褲! 真他娘的惡心人······ 厭惡地順手就給撇到了茶幾上,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闞飛閉著眼睛想把心靜下來,好好想想那玩意被他給塞哪兒去了,難不成搬家搬的給搬丟了不成? 思緒飄呀飄呀的就飄到了十三年前,那些陳年爛芝麻谷子的破事兒,好的壞的,犯法的合法的,現在想想,那時候就是小,四六不懂的,被人騙了坑了還他媽咧嘴笑著叫大哥呢。 回憶七扭八歪,磕磕絆絆的就回到了薛印的身上,闞飛的腦子里現在都是他生人的“第一次”,他記著那紋身就是在右面沒錯,好像在左面也沒錯,真他媽的煩,歲數大了連他媽的記憶力也跟著下降了,就這么點破事,左面右面的他都不敢斷定了,cao! 翻了個身,臉沖外,薛印那條被他隨手丟到茶幾角上掛著的內褲瞬間跌進他眼,眉棱骨搓動,恍恍惚惚的闞飛一點一點憶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外面特黑,可屋里面卻亮如白晝。 他那時候是個童子雞,上去沒杵咕幾下子就泄在了那個男孩的屁股縫里,后來他們兩個都吃了藥,熱燙的體溫至今還記憶猶新,他下面那根被男孩高溫而又火熱的腸道夾纏著包裹住,簡直令他欲仙欲死,他都記不得他到底往那男孩的屁股里射了多少次,射了再插,反反復復的,一屁股全是水兒。 伴隨著那點回憶闞飛笑了,笑他自己當年的懵懂無知,年少輕狂,好賴不懂,四六不分。不過在怎么樣,那都是他的青春,他的童真,他的純潔,他的美好他的第一次呀······ 第一次?真是久違了生疏的一個詞兒。節cao碎一地的闞飛早歷練成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好本事,萬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托薛印的福,今兒又讓他重溫一次百毒不侵當年自己傻傻的光輝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