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將軍紈绔妻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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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滿臉不耐地朝他身邊的大監命令道,“立刻去一趟青鸞殿,就算是捆,也要將皇后給朕捆過來?!?/br> “……”尤然默默地替徐傾鸞捏了把漢,這半年來他們雖未見一面聯系卻不少,幾乎每天都會說上那么幾句話,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突然沒了徐傾鸞的回應。如今看來,恐怕又是跟李弘鬧了矛盾。 果然,尤然望了望四周,這樣重要的節日不光皇后沒有來,太后也未曾出現??礃幼舆@兩人的矛盾或許跟太后有關。 正在這時,一陣涼風從尤然身旁刮過,徐傾鸞一襲鳳袍,頭戴鳳冠,明明一身十分華麗沉重的裝束她卻走的飛快。 尤然甚至都懷疑徐傾鸞是飄過來的。 見尤然在場,徐傾鸞刻意清了清嗓將原來的聲音調了回來。她再看向面色不善的李弘時眼神冰涼,“喚我何事?” “朕若不差人去捆你,你是不是又打算永不見朕了?” 尤然:這個又字……嘖嘖…… 徐傾鸞:…… “皇上既然已經選秀,那便應該做好廢后的打算?!毙靸A鸞面色冷凝,語氣毫無波瀾地開口道,“剛好趁著今日這大好時節把廢后詔書下了,你也能更快地將三宮六院添滿!” “???”尤然眼珠子都嚇圓了,李弘這廝居然敢選秀! 尤然:渣男! 不過徐傾鸞當著眾人的面絲毫不給李弘的面子這一點尤然實在是很佩服。 “選秀之事,朕已經回絕了太后,你究竟還想要朕怎樣?”面對徐傾鸞的咄咄逼人,李弘滿眼跳動著火星子,整個人脾氣也上來了。 文武官員以及各家女眷驚的嘴巴足以吞下一個雞蛋了,人群中迅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無外乎是在說皇上把皇后寵過了頭,皇后已經到了什么都敢說無法無天的地步了,而皇上竟然妥協得毫無底線。是了,若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皇帝,早就將這種無法無天的皇后的扔冷宮里去了,誰還會和李弘似得在這兒認認真地互懟? 尤然眉頭一皺,選秀的事徐傾鸞早就跟鬧過,那也還遠沒有到要鬧離婚的地步??! 徐傾鸞冷笑,“皇上是大孝子,怎可為了區區一個我去忤逆太后呢?” 果然,關鍵點在太后身上。 張遠政看了眼身旁的人,頓覺好笑。他的小東西眼睛睜得亮晶晶的,看戲的小模樣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認真。 “看樣子,你還在為那天朕對你的處置耿耿于懷?”李弘顯然一副覺得眼前的人不可理喻的樣子。 “我沒錯,為何不能耿耿于懷?” “那天的事……哪怕是為了太后的身體著想,你也應該去壽延宮認個錯,” “我沒有錯為何要認錯?”徐傾鸞冰涼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刮擦這李弘的心臟。 尤然小聲在張遠政耳邊道?!皣K嘖,渣男?!?/br> 張遠政:“……” 尤然:姐,你說的對!你做的又沒錯,憑什么給那老太婆道歉! 雖然尤然不知道徐傾鸞做了什么,但他覺得徐傾鸞不是那種不懂分寸的女人。只是沒想到李弘這小子竟然越來越不上道了,如今竟然在眾人面前幫著太后訓徐傾鸞,這種毫無道理毫無理由地直接偏向自己老媽的行為實在是令人感到不恥。這也怪不得徐傾鸞受嚷嚷著要廢后了,這要是換他他也不干了。 李弘讓徐傾鸞氣了個倒仰,“那日你放走了太后在壽延宮養了幾十年的鸚哥,事后也絲毫不做任何的解釋,你可知道太后將那鳥兒已視作親人一般?“ “哦?!毙靸A鸞回應的態度極差。 李弘忍了又忍,“比起出手傷人,那件事確實只能算一件小事。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愿意解釋自己為何要毆打太后嗎?” 徐傾鸞:…… 尤然:?。?! 在場文武百官:?。。。。。。。。?! 尤然整個人都驚呆了,想到了徐傾鸞打人的畫面,他頓時有些臉疼??墒谴蛉诉@種事實在不像是徐傾鸞能做得出來的,徐傾鸞平時頂多打打他而已啊。 徐傾鸞忍不住嗤笑出了聲,“毆打?那糟老太婆跟你說我打她了?” “林有鳳!”李弘眼中是顯而易見的怒火。 “李弘!”徐傾鸞不甘示弱,“你媽說什么你都信??” “我若真信了她,今日你還會站在這里嗎?” 徐傾鸞頭疼地撫了撫額,“我根本沒有打過她,我只是拔掉了她頭上的點翠燭花……” 李弘:…… 尤然:…… “區區幾片點翠,你若想要朕立刻差人給你造個十套八套,你為何……” “你敢!”徐傾鸞的語氣竟前所未有的激動,她直接打斷了李弘的話,徑直上前一把扯住了李弘身前的衣襟,她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氣憤到了極點,“你聽好了李弘,我不允許宮中再有任何的點翠首飾出現!還有,廢后詔書速速拿來,我已經懶得跟你浪費時間了!” “……”李弘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傾鸞,眼底除了無法理解之外竟還隱隱透著些許的絕望?!傍P兒……” 徐傾鸞如此堅定地向他索要廢后詔書,他的心一下子亂了,連帶著抓住自己衣襟上的那只手時,他的手都是抖著的,分不清是太過于憤怒還是太過害怕害怕,或許兩者都有。 看到這里,尤然已經徹底懵了,他現在覺得李弘描述下的徐傾鸞是個瘋子。 “那糟老婆子的套路我已經說累了也說倦了,從今以后這后宮之中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比绻皇菫榱死詈?,她根本不可能老老實實待在宮里,她向來不喜歡被各種規矩束縛著,現如今壽延宮那老太婆一天比一天會造了,甚至還觸到了自己的底線,徐傾鸞的忍耐也隨之到了極限。 李弘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傾鸞,此時此刻他真想就此挖了她的心看看,她的心里究竟有沒有過他,難道他們之前的種種都是假象嗎?所以她才會把離開的話說的這么決絕。他決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認識不久,尤然卻將徐傾鸞的性子看了個透徹,深宮這種地方絕對不適合她,她也不該被困在后宮之中,陷入婆媳間的勾心斗角的游戲里?;蛘邠Q句話說,她根本不是會好好處理婆媳關系的人,又或許在她的生命中就沒有存在過婆媳關系,面對太后的在李弘面前面后的兩幅面孔,她會顯得有點不知所措,而以她那孤傲清冷的態度以及簡單粗暴的行事風格,恐怕不知已經得罪了太后多少回了。 看著李弘一副大受打擊卻不愿意放手的模樣,徐傾鸞著實心軟了,畢竟小狼狗一般的愛人以后恐怕不多見了。 心軟歸心軟,徐傾鸞說的話卻一句比一句狠,“看夠了沒有?回家看你老媽去吧!” 最可笑的是那老太婆總是一副李弘是她的私有物一般的做派,看得他幾愈嘔吐,他們之間幾百年的感情豈是這臭老太婆能比的? “皇后!你放肆!咳咳……”太后被人攙扶著朝這邊走來,她粗啞的聲音連咳帶喘,似乎呼吸得十分艱難。 “母后……”李弘見狀便下意識地想上前攙扶,手卻仍然死死地攥著徐傾鸞的手,有那么一瞬間他竟從皇后的眼中看到了決然,若是他放了手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眼前這個人了。 “皇上啊,你也全是親耳聽到了皇后是如何對哀家出言不遜的,哀家往日里說的話并沒有冤枉了她吧?咳咳……” “母后身子不適,還請移步壽延宮?!笨粗笙<降哪抗?,李弘眼神掙扎了片刻后仍然沒有放開徐傾鸞的手。 太后的眼神逐漸暗淡下來,再次抬眼時滿眼的狠厲之色,“哀家這輩子最后悔的決定就是選了這林氏做你的皇后,本以為林氏端莊嫻淑,未曾想她竟是個極會蠱惑人心的妖女!” “母后……” “哀家在此請求皇上,剝去這妖女的鳳袍,將這妖女打入冷宮永不相見!”太后一邊咳嗽,一邊竟作勢要下跪。 不知為何,永不相見四個字如同竟如同扎在他心中的根根毒刺,刺的他心臟劇痛。 “皇上,乖乖當一個好兒子,放手吧?!?/br> 看著進退兩難眼底一片掙扎之色的李弘,徐傾鸞臉上依舊看不見任何情緒,李弘心里越發地慌了。 尤然突然間都有點同情李弘,他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徐傾鸞,他的頭都大了,更別說夾在她兩之間的李弘。 李弘閉了閉眼,再次看向徐傾鸞時面上是出奇的冷靜,眼底卻一片絕然。 李弘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太后鳳體終日為妖邪所侵擾……” 聞言,徐傾鸞冷笑了笑撇開了臉,她看著跪伏在地的太后,那女人看不見神情,身子卻在顫抖,徐傾鸞知道她那是在笑,并且一定笑的極其得意,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她總是能看的透透的,可惜了李弘是個眼瞎的。 “宮中污穢過重不宜太后養病,遂,請太后不日便動身前往靈覺寺休養?!?/br> 太后滿目驚懼地直起了身,文武百官一片嘩然。 甚至有大臣看不過去直接站了出來,“皇上,萬萬不可??!” 有了一個開頭的便有了第二第三個,片刻間殿中便已跪滿了大臣。 李弘再不肯多言,拉著徐傾鸞便走。 徐傾鸞眼中閃過那么一瞬間的詫異,他強壓著內心的悸動問道,“是你嗎?” 然而李弘回過身看他時眼底的疑惑讓他失望不已。他還以為男人記憶恢復了,否則以原本李弘的性子來說,他絕對會選擇舍棄她,并不是說原來的李弘更愛他的母親,而是自古以來皇上都愛面子,哪個明君會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被扣上不孝之名?只不過現在的李弘不是原來的李弘,他里里外外都是那個人,哪怕被李弘的記憶所擾,他也依然是他。 本以為做出這個決定會讓自己陷入前朝后宮的困境之中,李弘才猶豫到現在,現如今真正下了決定他卻覺得渾身都輕松了,往后眾臣說他不孝也好,說他貪戀美色也罷,連他自己都是這么想的,從他揭開那紅蓋頭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時,他便知道自己完了。事已至今,哪怕眼前的男人跟他索要自己的皇位,他也愿意雙手奉上。他們身后是太后怒不可遏的憤罵聲,他們的身前是他永遠不會放手的未來。 “皇上,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么?” “他們全部都在罵你?!?/br> “……”李弘呆呆地看向徐傾鸞,他從未見他笑的如此開心。 看到這里,尤然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雞腿。 “怎么不吃了?”張遠政詢問道,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追著尤然,尤然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盡收眼底。 “手里的雞腿突然就不香了呢?!?/br> “我嘗嘗?”張遠政一臉天真地問。 “……”尤然不說話了,拿起雞腿便塞進張遠政嘴里。 自那以后,皇上不孝的種種惡行傳遍京城,這影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是他走到哪里都能聽到編排他的聲音。事實上人們編排的最多的還是徐傾鸞,有人說她是魅惑皇帝禍國殃民的妖女,又有人說她本來就是只狐貍精,可憐徐傾鸞那孤高冷傲的性子硬是被人傳成了褒姒妲己。 然而,人家當事人毫不在意,并且日子過得蜜里調油,就連尤然跟張遠政在他們面前都只有被喂狗糧的份。反觀尤然這邊,因為對附加任務早已自暴自棄,而惹得一身的病痛,雖因徐傾鸞的能力變得無知無覺,但身子卻每日況下,任憑張遠政尋遍了天下名醫也無濟于事,尤然從能蹦能跳到只能坐在輪椅上,再到如今只能每日癱在床上,這期間才過了兩三個年頭。 天氣漸涼,尤然愈發地感到自己時日無多了,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尤然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 尤然推醒了身邊人,說想吃烤鴨。張遠政看著懷里的人忽然間面色潮紅容光煥發的樣子心下便一沉,沒再提忌口之事披了件衣服匆匆忙忙地出了門,先是差了人去了宮中自己則快馬加鞭地去了長慶樓…… 時隔三年再次吃到烤鴨,尤然食不知味卻依然笑的像個孩子,看著滿身風雪的張遠政心里一抽一抽地疼,面上卻又盡量地不顯露出來。 “老攻,我胸口疼~”尤然一頭扎林張遠政懷里,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再撒把嬌。 張遠政顯然早已習慣了他這樣叫他,“我幫你揉揉?!?/br> 尤然被揉得咯咯直笑,心想著他男人總能將一句不正經的話說的既嚴肅又正經。 “你說你愛我我就不疼了?!?/br> “我愛你,只要你答應我好好的,讓我做什么都行?!睆堖h政說出口的那一剎那心里沒由來地一陣恐慌。 與此同時,徐傾鸞的聲音提醒道,“任務目標攻略完成,你可以選擇……” “再等等……”尤然截斷了徐傾鸞的話,他強忍著眼淚看著張遠政,心底里已經亂成一片,或許他早就可以哄騙他說出著三個字,因為他對于張遠政來說,恐怕早已是畢生摯愛,倘若他有時間,他一定要捱到他們兩個人生命的盡頭,就像上個世界那樣,至少不會獨留任何一個人在原地。 “我困了,我們一起睡覺好不好?” “好?!?/br> 黑暗中,尤然睜著雙黑亮的眼睛,每每男人在噩夢中驚醒然后企圖試探他的鼻息,他總是緊了緊手臂將男人摟的更緊,如此反復好幾次,張遠政似乎才真正地安心,沉沉睡去。尤然在黑暗中伸手仔細描摹著男人的面孔,為了照顧他,男人已經好幾個晚上沒睡覺了,這一次他顯然睡得很沉。尤然縮進他懷里使盡地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聞著令他安心的氣息這才再次沉睡過去。 ※※※※※※※※※※※※※※※※※※※※ 下一篇設定是這樣: 本來想單純滴只寫軍閥,但是國慶過去之后我又一直想寫以抗日戰爭為背景的,所以我想把二者結合起來,另外軍閥的屬性我打算給副cp,因為我心目中的軍閥太太就是徐傾鸞這樣的冷艷小妖精(??????)?哈哈哈,我才不會告訴你萌主cp是土匪八路攻和細皮嫩rou少爺受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