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將軍紈绔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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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弘將賜婚的圣旨一下,文武百官震驚不已。朝堂之上雖有種種聲音卻無一人敢直接站出來提出異議。畢竟人家大將軍都已經高高興興地接旨了,誰會在這個時候自討沒趣?就連通政史司大人也只是臉色蒼白了一瞬。 再加上前朝也有官員迎娶男妻的情況,有這個先例在禮官們想上書勸諫都無從下手。 然而,誰都知道這林有才是個什么樣的人,因此眾人紛紛議論,不知這小皇帝是在懲罰林有才還是在懲罰張將軍。 然而林家就沒有朝堂上這么平靜了,林文鶴從拿到圣旨的那一刻起手就開始發顫,以至于到了家門口他都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回到西院時許氏抱著圣旨便痛哭起來,而林文鶴臉上是以前灰白敗之色。 比起西院的愁云慘淡,東院這邊園子里卻截然相反,隔著好幾天廊子都能聽到莊氏在院子里的笑聲。 “林文鶴再怎么有才華有能力又如何,還不是生了個廢材出來?!?/br> “如今這個廢材可是鬧了天大的笑話哈哈!”林文顯的幾個小妾笑容諂媚,故意挑莊氏最愛聽的話說。 “還是大夫人會教導孩子,有權懂事乖巧,有鳳溫柔賢淑,真可謂人中龍鳳??!” 莊氏明明都笑的合不攏嘴卻故作謙遜,“我家有權只讓人省心些而已……”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跑來,“大夫人不好了!少爺宮里的人被送回來了?!?/br> 莊氏臉色一黑卻又強裝鎮定,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茶水道,“送回來了就送回來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少……少爺他……少爺他看上去快不行了??!” 莊氏瞳孔巨縮,慌忙將手中的茶杯一放,起身便往前廳趕去。 侯府世子被打成重傷,林家少爺被賜婚給大將軍做男妻,一夜之間,皇上厭棄皇后懲治林家的傳言在京城愈演愈烈。眾人對林有才的下場更是拍手叫好,以后被大將軍管束著,林有才恐怕再也翻不出什么花了。人們嘲笑林有才的同時又十分同情大將軍的遭遇,人家一個頂天立地的鐵血男兒卻要被逼著娶另一個男人這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 同樣的酒樓同樣的包廂里,尤然看著對面相同的男人道,“既然皇上說最遲一個月后cao辦婚事,那就一個月以后再說吧?”說到cao辦婚事,尤然的舌頭還打了個結。 “聽你的?!?/br> 尤然松了口氣,只要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一定讓張遠政看清“林有才”的真面目。他不是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嗎?那就等著看好戲吧!他就不信到那時候張遠政還不愿意悔婚! 此時的走廊由遠及近地傳來兩人的對話聲。 “這個張大將軍可真是倒霉啊,被皇上逼著娶一個男人也就罷了,這個男人還是林有才那個廢物哈哈哈?!?/br> “林有才在京城里那些風流是估計十本書都寫不完,哈哈哈……” 隔著一堵墻尤然都能感受到那個人笑得有多幸災樂禍,估計這會兒笑得都站不穩了。 “你還真別說,林有才那小子我見過,長得白白凈凈細皮嫩rou的,若不是知道他姓林,一開始我還當他是被哪家衙內帶出來的孌童呢哈哈哈” “這么說,這林家公子倒是個尤物……” “可不是嘛,既生得男生女相就合該嫁給男人!而鎮國大將軍在軍中待得久了,指不定就有這龍陽之好!” “咦……” 那聲音終于又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后邊的話估計更難聽。尤然尷尬地沖張遠政一笑,見他臉色要有多黑就有多黑,尤然本來不悅的心情此刻舒暢了不少,這種侮辱嘲笑他的話張遠政最好多聽一點,說不定聽著聽著他就悔婚了哈哈哈……尤然這么想著心情便好了很多。 “你要是介意那些話就……” “能娶你,是我這輩子最值得慶幸的事,從今往后,我不容許任何人侮辱你?!?/br> 張遠政的表情極其認真,看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尤然驚呆了。眼前的男人聽到那些話的第一反應不是感到顏面盡失而遷怒于自己,而是想殺了外邊那兩個說話的人嗎? 不得不說,張遠政所說的話讓尤然十分心動,如果不是因為這貨的名字實在是太像他前男友了,他早就直接撲上去了。仔細想想,以前的張正不也是這樣?說的比做的都要好。想到這里尤然那顆心跳動的頻率徹底冷靜了下來。 “娶我,是將軍這一生最大的報應才是?!?/br> 對于尤然冷淡的態度張遠政已經習以為常,“對我來說是幸運的?!?/br> “……”張遠政說完神色便暗了下去,尤然的心臟里莫名的一緊,卻見他輕輕地敲了兩下桌子,尤然正莫名其妙的同時,包廂門便被人用重物狠狠地撞開,只見兩個身穿鎧甲的男人分別制著兩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剛才的門顯然是用他們的腦袋撞開的。 “將軍!” 一聽到將軍這個字眼,那兩個男人原本驚慌失措的臉上布滿了驚恐,尤其是看到另一邊還坐著個尤然,那恐懼便到了極致。 張遠政語氣比臉色還要冰冷,“拔了他們的舌頭?!?/br> “將軍——饒命啊將軍!”若不是被人制著,兩個人此時此刻都恨不得跪下叫爹。 見那兩個將士從腰間迅速掏出一把小刀就要動手,尤然一把抓住了張遠政的手,“讓他們停下?!?/br> 特么的勞資還吃不吃飯了?他現在可才三分飽! 意想不到的是,張遠政還未開口那兩人動作便頓住了。 看著手里那只細白的手,男人的嘴角不易察覺地一勾,他悄悄地回握住那只手,“從今天起他們就跟著你了,你的話對他們來說等同于我的軍令,若是以后還有人在你跟前說那種話,他們自會替你處理掉?!?/br> “……”臥槽!這個男友力讓他想起了玄虎腫么辦!不,這是假象他不能信! 尤然突然戲精上身,抓住紈绔子弟的精髓問道,“我若是想玩小姑涼了,他們也能去幫我找來嗎?” 張遠政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再次黑掉了,只見他沉默了良久后看向了那兩個將士,沉聲道,“若是將軍夫人有這類命令,你們不用管他,直接將他捉至本將的營帳?!?/br> “遵命!” “……”尤然翻了個白眼,他到想看看,如果他一直作一直作,張遠政能忍他到何時。 “我不吃了,你不是還得去軍營嗎,咱們就此別過吧!”正想起身,尤然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被某人的爪子緊緊的握著,他試著抽了兩下都沒抽出來。 “我先送你回宮?!睆堖h政大有一種你不同意我就不松手的架勢。 尤然燦然假笑,“我有說我要回宮嗎?” 是時候讓他看清林有才的真面目了,否則這男人一直還活在夢里呢,光看臉就以為林有才這人有多美好,你那根本不是喜歡,你那是饞他的臉饞他的身子! 張遠政像是想通了某處,“也是,你還需回去好好置辦嫁妝?!?/br> 嫁妝又是嫁妝!他這幾天聽了無數遍嫁妝這個詞了,他快瘋了! 尤然面色一冷,假笑道,“呵!您想多了,我只是見對面樓里的姑娘聲音嬌俏婉轉甜美動人,可見是想我想的緊了,我若是再不去哄她們,以后恐怕就更難哄了!” 尤然一說完,屋內的氣溫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張遠政的臉色竟比之前還要可怕,尤然表面鎮定心里卻慌的一批,“放,放手!” 張遠政不但不放手反而攥得更緊了,他站起身時,無論是身高還是氣勢都將尤然這邊逼得死死的。 被張遠政再一次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的眼神看著,尤然這才徹底慌了。下一秒,視線天旋地轉,他整個人被張遠政攔腰杠起來就走,他腦袋朝下,一條健碩有力的手臂箍在他的腿彎處死死地壓制著他躁動的雙腿,尤然的肚子被他肩膀上的結結實實的肌rou咯的一陣陣的反胃。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張遠政扛著他下了樓,然后提小雞仔似得一手提著尤然的頸子一手拖著他的屁股,毫不費力地將人提到了自己的馬上。 尤然掙扎著要下馬,卻被隨后上馬的張遠政死死地扣在了懷里,一雙鐵臂緊緊箍住了尤然的腰,一夾馬肚帶著尤然朝著城外疾馳而去。 此時此刻尤然哭都哭不出來,被扔上馬的那一刻他分明聽到了對面樓里的姑娘連呼喊聲都拔高了,一個個神情激動面色格外紅潤,被張遠政這么一折騰他以后在樓里恐怕是混不成了嗎,雖然他本來也沒想過進去。 到了城外,目之所及人煙越來越稀少,尤然內心深處對張遠政的恐懼現在又冒出了些苗頭,他瞬間想到種種刑偵劇里jian殺然后再拋尸荒野的劇情,越想越害怕越害怕他就越是打著抖兒。然而馬兒的速度卻降了下來,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發在尤然耳邊,隨之而來的是那道突然間仿佛有點似曾相識的低沉嗓音,“冷嗎?”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一件玄色外衣,被外衣包裹住并又被張遠政重新抱住的瞬間尤然奇跡般地不抖了。那還似乎殘留著張遠政體溫和氣息的氅使得尤然臉皮子有點發燙。 尤然摸著自己燙手的臉忍不住想,也許送一開始就是他錯了呢?張遠政跟張正毫無關系,就像楊大衛跟楊衛也毫無瓜葛一樣,楊衛的名字是個故意放出的□□,那么張遠政這名字怎么就不能是呢?這個總是能讓他那顆平靜的心躁動起來的男人分明就是老攻??! 張遠政發覺自己懷里那不安分的小東西突然間溫順了下來,整個人想沒了骨頭似得倒在他身上,嘴角還嗤著笑。 很快,尤然就笑不出來了。 徐傾鸞:日行一惡任務已經出發,需要你一個時辰內完成。 是的,不知是這個世界意識太強大了還是徐傾鸞已經開始變態了,任務難度又提升了。不像之前,他一天當中想什么時候完成額外任務就什么時候完成,現在卻是必須在一個時間段內完成,而且這個時間段還不定。甚至有一次在他半夜還做著美夢時被吵醒去做這個鬼任務,于是大半夜的他偷偷跑到了御花園的池邊撒了泡尿,直到里邊浮上了幾條死魚,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后宮開始徹查在池中下毒的窮兇極惡之徒。這鬼任務現在居然想讓他當著張遠政的面做惡,他當然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