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將軍紈绔妻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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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啊啊?。。。?! 徐傾鸞卻突然捂住耳朵的動作嚇得李弘下意識地將徐傾鸞攬到壞中,并關切地問道,“哪里不舒服嗎?” “耳朵疼?!?/br> 于是,在尤然幾近崩潰之際,眼前這兩人在他面前旁若無人似得玩起了吹耳朵游戲。 “不是,皇上……只是盯著他我可以,但是娶他……”就算只是讓他去盯著張遠政他也不行的啊,到時候指不定是誰盯著誰呢。 “是他娶你?!崩詈爰m正道。 “……”這特么有區別?尤然使勁給徐傾鸞使眼色,結果徐傾鸞無動于衷,他都要絕望了。 “朕也沒是毫無辦法了,才想到了你。若是讓普通的閨閣女子嫁過去,軍中之人本就如狼似虎,那根本就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br> 尤然絕望地發現徐傾鸞竟贊同似得點了點頭。 “你是皇后的親弟弟,今后也是朕的親弟弟,以后朕必然不會虧待你?!?/br> 不,我不是皇后親弟弟,林有權才是!這么想的同時尤然也這么說了,“林有權或許比我合適?!?/br> “他太丑了?!?/br> 此話一出,尤然和李弘同時看向徐傾鸞。尤然是因為最后的一絲希望破碎,李弘是驚訝,竟有人會這么直白地貶低自己的胞弟。 尤然:你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 徐傾鸞:…… 尤然: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快讓這狗皇帝收回成命! 只見徐傾鸞神色動容,看向李弘時欲言又止,尤然當即便松了口氣,對付妻管嚴還是用這個法子比較好。 “皇上。臣妾覺得這門婚事……” 徐傾鸞一開口,李弘立馬殷勤地傾身湊上前去,平日里那懶洋洋的姿態全無,整個人的神色都認真生動起來,態度出奇的溫柔,“皇后覺得不妥便直說?!?/br> “臣妾覺得這門婚事越早商定下來越好這個月就有幾個不錯的日子?!?/br> 尤然差點被一口茶嗆了個半死,“咳咳……” 整個晚膳下來,徐傾鸞感覺有點不自在,畢竟飯桌上多了道幽怨的眼神。 尤然根本吃不下去飯,這皇帝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但其實是個黑切黑,渾身上下從哪切開都是黑的。他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無害,實則骨子里是多的是狠辣和果決,他的外表外表簡直就是迷惑敵人的最佳手段。 尤然根本不敢有任何異議,他把希望都放在徐傾鸞身上又結結實實地體會到了什么叫求人不如求己,徐傾鸞這次根本就是來坑他的! 長慶酒樓處于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這兒不僅白天熱鬧,晚上更熱鬧。這條街口的對面坐落著林有才經常光顧的京城四大青樓之一的春苑樓。 尤然方一從馬車上下來就僵住了,任何一個男人碰著一堆年輕貌美的女子呼喚著他勾引著他都不可能真正無動于衷的。但尤然尷尬的是,樓上樓下那群□□顯然都認識他。 “林郎~” “林郎~可終于把你給盼來了~” “姐妹們可想死你了呢~” 十幾個妙齡少女沖尤然揮動著手里的絹布,隔得老遠都能聞到她們揮動時飄散過來的脂粉香味。尤然僅僅是僵硬了片刻便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但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到那個人,便狠了狠心將那些女子嬌媚動人的呼喚拋在腦后,頭也不會地轉身進了左邊的酒樓。 尤然昨晚整整一晚上沒睡,翻來覆去地想著皇帝的話,臨近天亮了他才想一個法子。他不敢拒絕皇上不代表大將軍不敢??!他人微言輕但是張遠政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張遠政不愿意娶男人皇上又能怎樣?硬塞的話也不能夠吧,畢竟指婚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這事本就很不厚道啊,這不明擺著是想讓人家斷后嘛!想到這里尤然突然又有點同情張遠政,為了李朝在邊關出生入死十多年,到頭來還要被自己護著的小皇帝猜忌…… 尤然跟著酒樓的伙計上了二樓的包廂,門方一打開尤然便感受到了之前在樓下的那道奇怪的視線,而這個包廂的窗口大開著,窗外熱鬧的街道一覽無余。 男人一身玄色便服現在大開著的窗戶旁,聽到動靜后轉身過來,目光陰郁地盯著尤然。 男人面部線條冷硬,棱角分明,斜飛的英挺劍眉下是一雙蘊藏銳利的黑眸,高大健碩的身形隱匿在窗下的陰影處宛若一只矯健的雄鷹。尤其是他用看獵物一般的眼神盯著一個人時,任何一個被他當做獵物的人都將不由自主地匍匐在他強大的氣勢之下。 尤然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這一瞬間他像極了在外邊偷腥被妻子懷疑的丈夫。 尤然故作自然地坐到飯桌前,桌上的飯菜似乎剛剛上好還冒著絲絲熱氣,里邊還有他愛吃的烤鴨和東安雞,看的他直咽口水。十幾個菜樣樣都是他愛吃的,畢竟他本就不怎么挑食,看著桌上的美味哈喇子都流要出來了。 待張遠政入了坐,尤然便不管不顧地一口氣扒了兩大碗飯,等他吃飽喝足后才終于想起對邊還有個人。 “將,將軍……您不吃嗎?” “我飽了?!?/br> “哦……”明明沒吃幾口卻說自己飽了,這也太特么假了。而且這貨不吃飯一直盯著他看是幾個意思?仔細一想,張遠政一直就很奇怪,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只要他的視線里出現了張遠政,張遠政就總是用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他。 尤然學著李弘的樣子懶懶散散地往背后的“龍椅”一倒,吃飽喝足的以后他膽子也跟著也肥了不少,“你為什么每次都這么盯著我?” 張遠政語出驚人, “因為你是我未來的將軍夫人?!?/br> 尤然驚呆了,“你,為什么你會知道,難道皇上今天早朝時就已經賜婚了?!” “你我第一次見面之前皇上就已經跟我說過了?!?/br> “……” “那你當時還撞我!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你對此有何看法???” “當時是你撞的我吧?!睆堖h政面色淡然道,“再者皇上好意,我豈能拒絕?” “可你我都是男人!”尤然氣急敗壞。 徐傾鸞:這可真是大型雙標現場啊。 尤然:…… “我朝并未規定男人不能娶男人,而且,你對宮里那個小太監不也很上心?” “(`皿)” 不怪尤然氣得跺腳,實在是張遠政全程過于冷靜,冷靜地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他毫不介意自己即將要娶的夫人是個男子也就罷了,他的樣子分明就是根本沒將這是看在眼里。他究竟是非常滿意這門婚事還是根本就對自己的婚事毫無期待呢?尤然覺得他屬于后者,他剛這么想的同時張遠政又再次讓他打臉。 “我很滿意你,你呢?”然而張遠政面無表情地說起這樣的話時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 “……”我?我不滿意,我還想哭! “你,是接受不了嗎?”張遠政那張冷靜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別的情緒,一瞬而過的幾分緊張和慌亂,但他整理起情緒來也很快,“也對,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太過突然,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也很正常?!?/br> “……”尤然十分佩服張遠政的腦洞,但他明白這時候自己不能再慫下去了,“將軍,不論是將軍為李朝立下的偉大戰功,還是將軍的人品以及將軍英武不凡相貌,小人都是無法同將軍相提并論的,哪怕是跟將軍吃頓飯小人都怕高攀了將軍,所以……還望將軍能夠在皇上面前回絕了這門親事?!?/br> 張遠政肅然道,“我并不介意這些?!?/br> “……”他媽的老子介意啊啊?。。?! 尤然心里媽賣批臉上卻笑嘻嘻,“不瞞將軍,我在京城的名聲特別差,若是將來那些污言穢語累及了將軍,我的罪過那可就大了,將軍還是離我遠點為好……” “此前確實有過一些人在我跟前說過你的事……” 尤然笑著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只不過……那人已經被我割去了舌頭,之后就再也沒人敢跟我提那種事了?!?/br> 尤然心下一沉,事情越來越棘手了怎么辦?眼前的男人顯然一副不會輕易罷休的樣子。那句話也側面提醒了尤然對面坐著的男人手段有多狠,不狠皇帝也不會選他當自己的合作伙伴,不狠皇帝也不會如此忌憚他。 “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 “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最重要的是……我眼中的你不是那樣的人?!?/br> “……”尤然一愣,若不是他見過楊衛,這一瞬間他都要以為這個張遠政才是自己的老攻了。在這個世界里,除了徐傾鸞,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林有才。林文鶴也好許氏也好,沒有林有才這個身體他尤然在那對夫妻眼中恐怕什么都不是。張遠政卻覺得那些人口中的林有才都不是他,有那么一瞬間,尤然仿佛被對面的男人看穿了自己重重軀殼包裹下的靈魂。 張遠政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想到了剛才在窗邊看到的畫面。 “你,真的要娶我嗎?”尤然聲音越說越小,他要是強硬一點說不定這婚事就成不了,但他的腦袋估計也保不住,可是他已經有老攻了??!他老攻還在翰林院等他?。?! “當然?!睆堖h政回答的毫不猶豫,他看著眼前身著錦服粉雕玉琢的少年,竟如何都抑制不了心中的憐愛之意。在得知自己要娶一個男人為妻時,他一開始心里確實無法接受,怒發沖冠地走出宣政殿時卻撞上了一個笨手笨腳的侍衛,他當時并沒有在意甚至有意無意地向他釋放殺意,直到以后他無意間看到了副將拿給他的林有才的畫像。 張家世代為將,張遠政的父兄皆戰死沙場,母親因此郁郁寡歡早早地便撒手人寰。他自小跟著父兄在軍中長大,更做好了戰死沙場的覺悟,一個打起戰來不要命似得將領對敵人來說無疑是最恐怖的對手,但對部下來說那是激勵?;⑼姷膮柡χ幈阍谟?,戰場上的他們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瘋子。正因如此,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成婚,他沒有辦法給任何女人任何承諾,這樣的想法在遇到小侍衛后逐漸動搖了。從一開始他只是想了解他要娶的男人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久而久之,每當小侍衛出現在他視線里時他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小侍衛容貌俊美,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時而透鞋些許小聰明,時而透露著迷茫,生氣了會瞪他,害怕的時候活像只可憐兮兮的幼犬,叫他無論如何都想盡快將他收攏到自己的羽翼之下。連往日里他最討厭的早朝都成了他每天最期盼時刻,每當他飲鴆止渴地看向小侍衛時,內心涌現出的奇異的滿足感能瞬間包裹他的全身。 又開始了,尤然心想??偢杏X這男人每次盯著他時的心理活動肯定特別長,否則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毫無理由地盯著另一個人看那么久,他難道都不會審美疲勞的嗎?尤然突然間覺得這樣心很累,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該出來,這該死的桃花債! 尤然:啊~我這該死的魅力??! 徐傾鸞:找打? 尤然:嗚嗚嗚 徐傾鸞:你個憨批。 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