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愛情故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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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瞬間興奮到了極點,腳上卻不怎么安分。 “你放我下來!你個混蛋!”他那兩條細長的腿可勁兒亂蹬。然而,尤然發現楊大衛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 村后邊的一片小樹林里,尤然被迫得死死地貼在一顆樟樹上。 尤然(興奮(^ ^)):對!就是這個眼神!請不要因為我的美貌而疼惜我! 徐傾鸞:嘔~ 楊大衛的臉越來越近,尤然勢在必得地閉上了眼。該來的親吻遲遲沒有來,一股力道將他轉了個身,白嫩的臉貼在粗礪的樹皮上,同時屁股蛋子上卻傳來一陣痛感。 “嗷~”尤然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轉頭瞪視著楊大衛,“你干嘛打我!” 那小眼神不但沒有絲毫的威懾力,看著楊大衛反而越發興奮。他一言不發,接著又是一巴掌,并且連打帶掐,打得尤然尾椎骨都連帶著發麻。 尤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這下措手不及的人換成了楊大衛。 “再讓老子聽到你喊別人哥,老子就打爛你的屁股?!睏畲笮l明明心疼得要死卻依然不忘放狠話。 “你混蛋!是你不理我,我想不跟你玩了!”尤然一邊大哭一邊控訴,眼淚跟不要錢似得往下砸,顆顆都砸在了楊大衛的心上。 “對不起,是我錯了?!睏畲笮l從未說過這三個字,這次說的十分鎮重。 “我不聽!”尤然演技上來了一時之間還不想停只想繼續作下去。 “那些田雞本來是想捉給你的?!蹦翘煊热簧点躲兜貜奶锕∩纤は氯?,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只可惜剛才為了把人搶過來,他把田雞給扔了。 “真的?”尤然吸了吸鼻子,眼淚也猛地收回。 “嗯?!笨粗∽儜B哭紅了的眼睛,眼角的一抹艷紅以及那雙委屈得主動撅起的紅嫩飽滿的唇,楊大衛鬼使神差地親了上去。 …………(此處贈送n個字,作者專欄查收啦啦啦。) 夜半,兩個人熱的直接光著膀子靠坐在樟樹下,早已濕透了的汗衫皺巴巴地被揉成一團扔在了一邊。 王大衛腦子里一片混亂,生平頭一次,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自制力來,他不但對小變態做了那么禽獸不如的事,還失控般地按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 “你該不會不想負責吧?”不怪尤然這么問,實在是王大衛的表情太過懊悔,尤然頓時極為頭疼,口嫌體正直的男人可真是麻煩。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睏畲笮l聲音沙啞,臉色是不正常的紅。 “……”怎么有種自己糟蹋了良家婦男的趕腳?做的時候那么狂野,事后怎么就這么慫? “你……還想吃田雞嗎?” “你的蛙不是都扔掉了嗎?”尤然頭枕在膝蓋上偏著頭看著楊大衛。 “我再去抓,先送你回去吧?!?/br> “這大半夜的還折騰什么蛙呀?你跟我一起回去!” 楊大衛答應的好好的,把人一送到家自己就直接往田里去了,他現在徹底已經睡不著了,心臟一直維持著高頻率的跳動,臉熱的不像話,甚至一路上都不敢再直視尤然的眼睛。 第二天,尤然一覺睡到了晌午,醒來就聞見一陣香味,下了樓看到李玉蘭笑的十分開心,活像是撿了個寶。 “兒啊,早上天還沒亮,我就在咱家門口撿了袋田雞,好大一只而且足足有三四斤呢!問了隔壁楊大媽,她們也不知道是誰放的,我就拿去炒了?!?/br> “……”這個楊大衛,估計一晚上都在給他抓田雞。 “我就想著,你昨晚不是跟你哥去抓田雞去了嗎?也許是你哥拿過來的?!?/br> “是的吧……”尤然敷衍了笑了笑,心里卻悶悶的。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經意間就讓他感動的一塌糊涂,這也是他這么喜歡這男人的原因吧。 尤然在感情上是一個自私的人,在看不到對方的付出和愛之前輕易不會動心。他自小受到過太多的輕視,爸媽當然不是不喜歡他,相反,在為數不多的能看到父母的時候,他們眼底里流露出來的是喜愛,可是點喜愛不足以支撐他們一直陪著你。他一直認定,喜歡總有一天會隨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因為這只是膚淺的喜歡而已,普通的喜歡根本不足以打動他的心,這也是這二十年來他朋友雖多戀愛卻從來不談的原因。 事實證明,等他父母投入工作之中,哪里還會想的起來自己眾多喜愛之物中的一個尤然?現實中除了張正他沒談過戀愛,收到的情書無外乎想要表達的都是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喜歡這種感情對他來說太過虛無縹緲,他不需要。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要什么,而現在,他想要那個男人的愛。 午飯,尤然就著剁椒田雞跟咸酸茄子扒了兩大碗飯,他發現農村腌菜腌得還挺好吃的,酸蘿卜酸豆角他到是吃過,但酸茄子他是第一次吃飯。雖然它咋一看一條條黑乎乎的不知道啥玩意,但吃起來實在太下飯太上頭了。 “媽,我出去逛逛!”尤然沖里屋打了個招呼就跑了,興沖沖地往楊大衛家里奔。 楊大衛正揣了碗飯蹲在自家家院門口,就著幾塊酸蘿卜跟大白菜大口大口的扒飯,大老遠就看到尤然從小土坡上跑下來,生龍活虎的,他不知不覺地笑了。 “還在吃飯?”尤然也往他身邊一蹲。 “嗯,你呢?” “當然吃了,我還吃了兩大碗呢!” 見尤然一副求表揚的樣子,楊大衛有點手癢便伸手掐了掐他的臉,“小東西?!?/br> “……” 這個動作似乎是觸動了小變態某個開關,他竟突然間一副要哭的樣子,楊大衛把碗筷一放捧著尤然的臉道,“掐疼了?” “沒有……”尤然搖了搖頭,“你能不能再那樣叫我一次?” “小東西?” “嘿嘿嘿……” “……”這都什么嗜好?小變態果然還是小變態,不過他是個連小變態都不放過的大變態。 “下午我們去哪兒玩???” “下午我得去田里割稻子?!?/br> “那我也去!”尤然躍躍欲試。 “你會割嗎,大學生?”楊大衛戲謔地看著他。 “我可以學啊,割稻子有什么難的!” 見楊大衛不再說什么,尤然興奮地跑回家做準備,從柜子里翻出了套舊衣服,上邊還打著好幾塊補丁,下樓準備出門時卻被李玉蘭叫住了。 “兒啊,你這是要跟我們去田里嗎?” “?”尤然疑惑地看向李玉蘭,卻見李玉蘭跟楊奶奶兩個人都換上了一身舊衣裳,手里拿著鐮刀,褲腿上還帶著泥。 “這大熱的天你還是好好待在家里看書吧!” “我,我都畢業了……” “畢業了也要看書的呀,等你jiejie在城里發展起來,我就讓她把你也帶出去,你就好好在家里繼續看書,家里的農活不用你干?!?/br> 雖然這是誤會了,可尤然還是讓李玉蘭感動的一塌糊涂,這年頭只要你是個人有點力氣,家里的大人就一定會讓你去幫他們著干活,苦也好累也罷哪怕你是個孩子??墒抢钣裉m不同,她跟楊奶奶兩個女人每天頂著毒辣的太陽在田里,即使帶了頂草帽,卻依然曬得黑乎乎的,怪不得吃飯時總見她們指甲里還殘留著泥,尤然忽然怪心疼的。 “媽,你就讓我去吧,爺爺不在了爸又不在家,田里事情又多你們怎么忙的過來呢!” 楊奶奶頓時欣慰地笑了:“孩子這么懂事就讓他去吧!” 婆婆都這么說了李玉蘭自然也不在說什么了。 下了田,尤然一開始還覺得挺新奇的。他也戴了頂草帽,拿了把鐮刀學著李玉蘭的樣子抓著一把水稻然后一把從底下割斷。 割了會兒,尤然錘了錘腿,他特意穿的長衣長褲防曬,這會兒已然熱的汗流浹背,他想著,等割了這畝田他再去幫楊大衛家。 結果割到一半的時候他又想,還是明天再幫楊大衛吧,太熱了這天…… 楊奶奶心疼孫子,割了會兒就催尤然去休息室,“路路啊,割累了就去那邊的橘子園里休息一下,那橘子園是咱們家的,渴的話就摘兩個來吃!” “哦,好?!庇热蝗缑纱笊?,鐮刀往田埂上一扔,跑到小水坑里卷起褲腿洗了洗腳和手便往那橘子園里走,他現在是又熱又累又渴,而且渴的嗓子眼里發干發疼的,再此之前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渴法,別提又多難熬了。 尤然興高采烈地剝了兩個桔子,吃到嘴的那一刻酸的他面容瞬間扭曲,小臉好似擰成了朵雛菊狀。他憤憤地圍著橘園轉了一圈,想找個看起來不那么酸的橘子,繞到后邊時卻看到了一片西瓜地。 “臥槽!那不是楊大衛家的……”尤然眼前一亮,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趁著周圍幾畝田的人都在干活沒空注意這邊,他躬身迅速摸了過去,假裝路過時便順手從田埂上撈起一個就掉頭往橘園跑。 要看就要到橘子園了,一陣疾風從背后劃過來,尤然像個雞崽子似得被人一手揪住了命運的后脖頸,一手撈了他的腿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哪怕是被人抱著,尤然懷里也依然死死地抱著西瓜不肯放。 楊大衛將人逮著了就往橘子園里鉆。 “老子的西瓜都敢偷,活膩味了?”楊大衛痞氣十足地挑了挑眉,還故意顛了顛懷里抱著的人。 “哥……” “別套近乎,不老實交代我就把你家橘子園的橘子都摘了!” “哥,我好渴……”從男人身上一下來的尤然往地上一坐,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楊大衛,眼眶里竟都是淚。 要是徐傾鸞在這兒估計又要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感嘆這小子戲多。 偏偏楊大衛就吃尤然這套,看著他家小東西巴掌大的小臉被熱得紅紅的,楊大衛心軟的一塌糊涂,立馬也不演壞人了,直接抱起西瓜拿到外邊的水坑里去沖洗。尤然目光全然停在楊大衛身上,他轉過身的那一刻尤然哪里還有要哭的模樣,反而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楊大衛在水坑邊直接將西瓜砸成了兩半,又徒手掰成了好幾瓣,然后全捧到了尤然跟前。尤然猴急地接過西瓜,低下頭就是一通狼吞虎咽。 “不是說要來給我割稻子嗎?怎么跑自家田里去了?”楊大衛盯著尤然側臉的眼神熾熱。那么一張小嘴吃起西瓜來卻能鼓的那么大,一口下去腮幫子都是鼓的,僅僅是看他吃東西,他竟已經心癢難耐。楊大衛口干舌燥地想著,要是將這兩片鮮嫩飽滿的唇含在嘴里,他是不是能好受幾分?這么想的同時他也咽了口口水。 “我家還有稻子得割,等我家的割完我再去幫你吧?!庇热蝗艘蛔斓奈鞴虾卮鸬?。 楊大衛心里頓時暖暖的,他之前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就去了他家里,結果他家門關的死死的。他一路找到田邊,發現楊木工家那幾畝田里多了個瘦小的身影,不是小東西還能是誰?楊路長的比女人看上去還嬌嫩也就罷了,干起活還竟然也不如村里的女人,只見他媽都割了兩三排水稻了他還在第一排晃悠,本以為他堅持不了多久了卻也還是堅持到了現在。之前看著田里那道笨拙又忙碌的身影,楊大衛既欣慰又心疼。 楊路的行為跟村里其他年輕人實在是格格不入,他很大膽很奔放很直接,也很美好,他想守護這樣的他,也想嬌慣著他,他想帶他走。 “哥,好不好?”尤然揪著楊大衛的衣角一個勁地晃。 楊大衛實在忍不住地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們家有多少畝地?” “我,我哪里記得那么清楚???” “你家有八畝,而我家才三畝?!?/br> “我……”臥槽?。?!“就,就剛剛那樣的田有八畝?”見楊大衛點了點頭尤然絕望了,他居然天真的以為割完那塊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