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和他的小嬌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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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和玄虎算是徹底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正因為如此,尤然表示他有點待不下去了,來了這兒一年多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也就罷了,可他人都快要精盡人亡了!而且這任務也沒個進度顯示什么的。起初他還覺得挺簡單,到現在他發現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玄虎這種內斂的性子,熬到他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估計得熬到他死。 “我說,傾鸞姐啊~這家伙怎么還不說呢?明明我每天晚上都那么賣力地伺候他來著呢,我只是一個身體嬌弱的藝術生啊,我承受不住了啊?!庇捎谥車]有其他人,尤然說話聲肆無忌憚。 尤然不提徐傾鸞都要忘了這家伙是個辦過畫展的插畫師了。她實在難以想象這玩意居然是個藝術生,還是個品學兼優十分優秀的藝術生?!澳闾孛催€委屈上了?” “傾鸞姐,你越來越兇了呢~” “……”她也手癢癢了怎么辦? “是什么讓一個優雅高貴的女人日漸暴躁,是人性的……” “是你!”這段時間徐傾鸞從高冷到暴躁再到現在的漸漸漠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到底為什么嘛!” “他不說你就不能先說?” 尤然眼睛一亮,沒錯!如果他含情脈脈地對玄虎說一句我愛你,指不定玄虎也會回他一句,到時候他就嘿嘿嘿…… 尤然這么想也這么做了,熱血一上頭就什么都不管地直接跑到了虎族開會的后山。 “我愛你!” 正在商討領地問題的各獸族族長:…… 在大家都腹誹這人族會不會惹怒了首領被首領直接丟出去時,只見首領原本嚴肅冷峻的面容竟然奇跡般地在一瞬間變得柔和了,平日里銳利的鷹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尤然等了半天,等的整個人都焦灼了這才看到玄虎的嘴角動了動,尤然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我也是?!?/br> “你也是什么?”尤然依舊不死心。 “我也愛你?!毙⒌谋砬闃O認真。 尤然頓時心中吶喊:姐!你聽!他說了他終于說了! 徐傾鸞:不是三個字。 尤然:呵,女人! 徐傾鸞:呵呵,不好意思了,規則就是如此。 看著尤然突然陷入沉默,甚至干脆直接掉頭走掉,玄虎想都沒想丟下一大攤子人直接跟了上去。 尤然氣急敗壞地問:為什么別人做任務還有獎勵什么的,我這么些天累死累活什么都沒有。 徐傾鸞:是我最近給你的那些小說看多了? 最近尤然總是抱怨任務世界太無聊,徐傾鸞便找了一些快穿小說出來讓他看,目的是讓他吸收別人的經驗,結果這貨還抱怨上了。 沒錯,一聽到還可以有小說看,一開始尤然是十分興奮的,只要跟徐傾鸞一說,眼前虛空中立刻浮現出書庫,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只有快穿的,他興奮得都來不及去深想徐傾鸞的良苦用心,忙著掉換虛空中文字的顏色字號和字體,只覺得神奇得不能再神奇了,這功能除了不能微信聊天打游戲跟手機沒什么區別了已經。 尤然:為什么別人做任務還有各種金手指,空間靈泉,想要啥要啥? 徐傾鸞:你還想要什么? 如果尤然看得見徐傾鸞,那么他眼前的徐傾鸞此時必定已經危險地瞇起了眼。 尤然:呵,我想吃叉燒包。 其實他不只是想吃叉燒包,像往常一樣,說完后手中出現了他想要的東西。 尤然:有沒有人rou的? 徐傾鸞:滾! 尤然:姐,你變了,你如今變得好兇好暴躁。 徐傾鸞:我有嗎?。 尤然:你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心虛。 徐傾鸞:…… 尤然:說說看吧! 徐傾鸞:說什么? 尤然:你的權限能做到什么程度? 徐傾鸞謙虛地道:無所不能。 尤然:…… 徐傾鸞:不過……我所使用的能力不能太過超出這些世界能量范圍,這些世界目前承受不了。 尤然:也就是說你能做的遠不止這些,但太厲害的這個世界會承受不??? 徐傾鸞:差不多吧。 “牛批!”尤然發自肺腑地道。 徐傾鸞這么叼他沒道理完不成任務,最大的問題還是趕緊去把玄虎搞定,如果正面勾引達不到效果那就來個反面的,比如,要不要給他帶頂綠帽子刺激刺激他? “然然!” 這聲音像是有穿透力般讓尤然立刻回憶起那天在高燒中暗生的情愫,回過神發現玄虎拉住了他的手,冷峻的表情中隱隱透著關懷,他心道,媽的,長這么帥活又好他有什么理由出軌! “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為什么突然離開?” “哦……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洞里好像還燉著湯!” “乖,別讓我擔心?!毙⒐砥^親了親尤然的嘴角,獸族強壯高大的身體站在179的尤然面前依舊如同一座大山。尤然的心頓時一陣狂跳,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啊,就這么離開他還真有點不舍。 徐傾鸞:現在舍不得,剛才又是誰急著想走? 尤然:這不是……這不是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就…… 有玄虎陪著還好,沒有玄虎他簡直度秒如年,他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黏人程度了,可他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玄虎就是那個人了,他們之前肯定是見過的。既然是收集他的靈魂碎片,那么之后的任務必定還會遇見他,只是不知道對方會用什么身份靠近他,這么一想他居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賴,他甚至已經在期待自己回到現實中后再遇見這個人的情形。 “回去乖乖等我?!毙⒚嫔喜伙@,心里卻對愛人時常發呆的舉動有點擔心,他另一面卻又十分喜愛他發呆時可愛的樣子,恨不得立刻將人抱起來揉爛了融進身體里,但他舍不得。 尤然乖巧地點了點頭,玄虎一走他漆黑的眸子轉動,目光開始在樹林中搜索直到鎖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知從哪兒回來的白虎只覺得渾身一涼,當他眼神觸及到不遠處似笑非笑的尤然時,頓時有點頭皮發麻。少年依舊是那個俊秀美好的少年,但他那種笑容不但沒有尤然想到達到的友好的效果,甚至還帶點陰謀家的調調。 白虎右眼皮開始狂跳不止,當尤然朝他踱步過來時。 “白虎大哥!”尤然上去便扒拉住了白虎的手臂,“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你可以帶我去玩嗎?” “嫂,嫂子……”有了之前首領直截了當的宣示主權,如今全虎族都默認了尤然已然是虎族首領夫人的事實,現如今他一臉陰笑地靠過來,白虎不得不警惕起來,想立刻將尤然的手撥開,卻被他箍得更緊?!啊?/br> “怎么?你不愿意嗎?” “我……”白虎此時才逐漸感到這個人族的可怕之處,喜怒無常無法捉摸而且手段狠辣。再加上之前目睹了跟他作對的狐言的慘況,那只狐貍到現在還在他那兒癱著,白虎自認為自己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但畢竟狐言也是受了他的指示才成了現在那樣,憑借自己最后那么一絲絲的良知,他收留了狐言,好讓他不至于沒人管死在外邊。 白虎甚至來不及拒絕就被尤然拉走了。 再回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一眼看到族人中面色陰沉的玄虎,白虎暗叫不妙。 “不是讓你等我嗎?去哪兒了?”玄虎至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白虎,眼神死死地黏在尤然身上。 “白虎大哥非要帶我出去玩,他硬拉著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尤然可沒敢真給玄虎帶綠帽子,他不愿意也舍不得,但現如今刺激刺激他是必要的。此時此刻,在白虎眼中他簡直就是一朵盛世大黑蓮。 白虎聽了幾欲嘔血,根本來不及感嘆尤然這顛倒是非的能力就收到了玄虎寒意與殺意交織的目光,被一個比自己強大得多得獸族散發的威壓壓制著,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都喘不過氣來。然而最讓白虎感到憋屈的是,族人看向他的目光都無比的嫌棄鄙夷。 “我不是,我沒有!”面對族人們的質疑的目光以及玄虎的施壓,白虎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事實上,還真有人已經開始看著白虎竊竊私語。 “臉皮真厚,居然還不承認!” “就是,這場面就差捉jian在床了……” 到底哪里捉jian在床了,造謠也得有個限度好嗎!白虎心里瘋狂地控訴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尤然正憋笑憋得肚子痛,下一秒手臂一痛。 “他帶著你去哪兒了?都做了什么?” “我……”尤然沒想到玄虎會用如此恐怖的力道鉗住他的手臂,看他時的眼神陰沉的可怕。 白虎為了暫時擺脫玄虎的威壓硬生生地吐出了一口血,喘息道,“沒,沒去哪兒,就在前邊的林子里……也,也沒做什么,他就拿了根樹枝在地上瞎劃……而已?!迸滦⒉恍?,他趕緊解釋道,“那些劃痕就……就在那邊?!?/br> “等等,你聽我狡辯……”一股極大的力道拽著尤然就走,到現在他體會到了床上的玄虎有多溫柔體貼了。 到了片樹林,空地上的痕跡果然還在,雖然上邊似乎多了其他族人的腳印,但也依稀可以從那些痕跡中看出那是一只十分威猛老虎。 “我……我太無聊了就想找個地方畫畫,大虎二虎打獵去了,我就只好叫上了白虎,是你我不讓我一個人在林子里瞎跑我才叫人的!” “……”小東西已經膽兒肥到學會惡人先告狀了怎么辦?“你畫的是誰?” 見玄虎臉色終于緩和了些,尤然松了口氣,“當然是你呀!我怎么可能畫別人呢!” 本想過來準備看熱鬧的獸族紛紛散去,一個個的表情比一開始看白虎時還要嫌棄。 徐傾鸞:不是說侮辱了你們藝術生的人格嗎? 尤然:(°ー°〃) 徐傾鸞:呵! 尤然心里還是一陣的后怕,玄虎生氣時的樣子堪稱恐怖,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彷佛在告訴尤然他正處于一種極度極端情緒之中,雙目陰沉嗜血,尤然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將他一口吃掉,僅僅因為他的謊言。玄虎不是傻子,誰在騙他他心里清楚得很。 好在那嗜血的眸子現在已恢復了清明,清醒過來的玄虎終于覺了自己異常的舉動,在看到心愛的少年正挽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言笑晏晏地走來時,那畫面彷佛與另一個相當奇怪的世界中的畫面重疊了。那種感覺如同一把生了銹生了鈍的刀子在反復割據著他在滴血的心臟,他下意識地想沖上去捏碎那個男人的腦袋,卻生生地克制住了,與此同時他竟生出了一股想要毀滅少年的沖動。這股嗜血的沖動莫名地令他感到熟悉,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栗。 哪怕玄虎此刻頭腦清明,但這時從他胸腔中瘋狂涌出的對少年的占有欲已經達到了頂峰。他瘋狂地親吻著屬于他的小東西,然后不由分說地將少年抗在肩上往石洞走去。 “你是我的……”從少年的嘴唇到額頭和粉嫩挺巧的鼻尖然后再到耳廓,玄虎的親吻動作瘋亂又癡迷,“你本該是我的?!?/br> 尤然耳邊似是痛苦的低語竟然充滿了遺憾和懊悔,聽得尤然心尖一顫一顫地疼,同時又感覺一直困擾自己的迷霧在逐漸消散。 “我是你的?!庇热槐涣脫艿匾讶粍恿饲?,堅定地抱著玄虎述說著自己此刻的心意。 在小東西用布滿了水霧般的眸子看向自己時,那滿是依賴與信任的眼神使得玄虎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石洞中的動靜一直持續到后半夜乃至清晨,林中的人族虎族紛紛躁動不已,一時之間樹林中玉體橫陳。 足足一整夜,尤然昏死又醒轉醒來又昏死,到天亮時,玄虎終于有點累了,摟了摟疊在他身上的小身子,跟著一起沉沉睡去。 ※※※※※※※※※※※※※※※※※※※※ 雖說徐傾鸞的行為是系統行為,事實上她真的不是干這行的,她的身份很特殊,說出來可能有點兒玄學了(反正快穿也不講究科學性嚴謹性,所以就放飛自我啦)。我只能說,能遇上徐傾鸞是尤然和邵棋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沒錯,她就是——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