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4章狂妄至極!
“林霄兄,你可別這樣害我們呢,我們雖說千帆墓都來的,但是你這一叢浩林中的身份…” 一個千帆墓都弟子不到林霄的耳邊,輕聲道。 和他在方所說又怎么不對呢?這林霄明明就是浩林中的人,可站在是冥府,卻說話顯得一套一套的,當他們傻逼? “你這番說話難道就不怕我回去跟凌統掌門說…而且…” 林霄故作神秘,雙手很是不客氣的搭在幾個弟子的肩膀上,他顯得話中有話,言中有意的樣子。 “而且?” 即為弟子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林霄,也不知道林霄知道下一句話又想說什么套路。 “而且有一件事你們可不知道…凌統掌門可是讓我做他的弟子,現在怎么說?我也是你們的大師兄了,將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林霄擺出一臉正經的樣子,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幾位弟子。 只見幾位弟子咽了咽口水,只見林霄這幅神情也不算是開玩笑。 而且如果這林霄真的是凌統掌門的弟子,那他們可是不好招惹的。 幾個弟子搓著手,顯得進退難兩難的姿態。 這特么的!幾個弟子的本來安安然然的來到鄭明府游一圈也算是到此一游,就回千帆墓都了,沒想到去攤上林霄這么一個禍害。 掂量著等一下擂臺比武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而且現在可是在冥府,等一下就算在林霄贏了又如何?還不是如同砧板上的魚rou一般任人屠宰。 幾位弟子很是無奈的輕咳了幾聲。 “這冥府的人可不好惹,而且你剛才惹得可是那只藍色的大狐貍!” 幾位弟子無奈,只能是說出自己心坎里的話,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身披藍色大袍的長老。 只見林霄咂咂嘴,雙眼瞟了瞟站在遠處的藍色大袍的長老。 一開始他以為這幾個弟子害怕什么呢,不過就是一個長老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浩林中可是親手殺過一個長老的。 “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淡定…不過就是一只狐貍而已…” 林霄咽了咽口水,輕笑了幾聲,她一副云淡風輕,波瀾不驚的樣子,著實是讓幾位弟子放不下心來。 “一刻時間之后,冥府擂臺上見!” 李牧離廣袖一揮,很是帥氣的轉身離去,本來他今天的心情就不好了,還想找個人rou沙包給打一下,沒有想到卻遇到了林霄這樣這樣不知死活的。 “等一下…” 下一秒直接林霄拱了拱手語氣放得很輕,可是又顯得無比的清晰。 難道這林霄想要后悔了,這可沒有這么簡單,就算是喝孟婆湯,就算后悔了也要一股腦的灌下去,更何況是現在在這冥府呢。 十幾雙駭人的眼神齊刷刷的釘子,眼前的林霄。 “現在你可是想打退堂鼓了?呵呵…” 身披藍色大褂的長老胡笑了幾聲,他撫動著自己一寸多長的胡子。 就算這林霄現在后悔了也沒用,對于這藍色的老狐貍心里掂量著那幾分,確實是沒人能看懂。 林霄雙手悠然自得的搭載兩個千帆墓都弟子的肩膀上,渾身散發著酒氣,隨著他的一言一語散發開來。 “你們這是什么話,冥府高遠恒古長存,那么等一下若是我贏了,那又如何…” 林霄這番話說來不會就是為了談條件,等一下,他可是有八分的把握能贏的那么贏了之后他可不想就這樣放過藍狐貍。 簡直就是狂妄至極,還想在冥府談條件,不可一世的狂妄之人! 藍色大褂的長老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林霄心中卻露出生生的強項,他可不覺得這林霄今天會贏,并且能安然無恙走出這冥府。 眾所周知這李牧離是這藍色大狐貍的掌心弟子,修靜雖然停留在靈心境的第四重,但是李牧離也是有一方的像士之力。 所謂以脈沖百脈,白脈之中分九九八十一個xue道,每一個xue道都暗藏著明與暗的天道。 李牧離雖然沒有沖過其中的一個xue道,但是以他現在的體魄已經超越了一般的靈心境。 若是普通的赤手空拳,他也能輕而易舉的把一個像士給掰倒。 所以對于他來說眼前的林霄不過就停留在靈心境第三重,對于他來說,卻是綽綽有余,就可以掰倒的人。 一脈沖百萬可謂是沖天之舉,但是林霄這體魄雖然說同境界無敵手,并且還能跨打倒跨越兩重境界的人,但是其中有利有弊。 而李牧離顯然是有意為難林霄,但是這林霄把他當一回事。 “你這是在跟我們談條件?呵呵…你這是癩蛤蟆打哈欠氣量大是不是?” “你撒潑尿,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修境如何吧!” …… 幾位長老眉高眼低昂頭哈哈大笑,他們的樣子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讓人看的很是不爽。 “你們說這些話難道就不怕等一下落下面子嗎?” 林霄前笑了幾聲,但是她這一番話卻是別過臉,跟一旁的幾位弟子說著他一副無視人的樣子,讓人看著很是欠扁。 狂妄之徒!實在是太狂了! 幾個長老看著林霄這幅神情,恨不得立刻跳上去扒掉林霄的臉。 “條件你說說,能接受的我都接受!” 一旁的李牧離雙手一翹,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他可不怕這林霄能提出什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條件,并且這可是冥府他能帶走什么? “有你這番話就對了!你看我也算是半個千帆墓都的人呢,平時也缺少一個扶手,你看可以給我一只坐騎?” 林霄笑道。 一旁的幾位長老聽到林霄這番話說出來,輕咳了幾聲,著實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那若是我贏了,你當我的坐騎如何?” 林霄抿了抿嘴,啞然一笑,再次說道。 這林霄簡直就是狂妄自欺,竟然還妄圖讓李牧離當坐騎,這番話說出來也不怕,貽笑大方。 “狂妄自欺!” 一旁的李牧離輕笑著幾聲,他渾然不把林霄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當一回事,而且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