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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建明還是那一個柳建明,大手溫柔地撫摸申媛的腰,上下來回滑動。 “從白酒新熟到??菔癄€?!绷骺粗赕碌男馗?,手從她毛衣里伸進。 這會兒,軟在柳建明胸膛上的申媛瞄了眼外頭:“有人經過?!?/br> 柳建明懶散道:“他們瞧不見?!?/br> 申媛是借了口,也知道裝了防窺板玻璃窗的車,從里面看得見,外邊望進里邊是一片保護安全性極好的反光板。 “防風板可以?!鄙赕伦鄙?,腰身纖細,又白又軟的一截在無意之中露出了毛衣之外。毛衣被勾到胸下,只一瞬間。 柳建明伸出手將那毛衣下角撩起來,順著他緩慢的動作,白色越來越多顯露。寸寸肌膚雪白,如羊脂凝滑,一路向上,是一片溫軟與美好。 “不行,防風板后會看到?!鄙赕录皶r按住柳建明的手,坐在柳建明的身上,申媛成了上頭。自上到下的俯視有一些居高臨下的身高倒錯意味。 柳建明有意與她犯難:“意思是,車里是可以的,只是不能在防風板后?!?/br> “隨你想?!?/br> 這女人竟還笑了笑。 柳建明被她光裸皮膚上散發的體味吸得五迷三道,緩一緩。才說:“那去后面?!?/br> 申媛看上去仍是似笑非笑。柳建明看不透她一副捉摸不透的表情,又無能可施,拿面前女人無計。思來想去沒法子,他將手伸下去順著申媛的腰身撫摸。 施足了溫柔愛撫,柳建明用帶點誘哄,愛意流淌綿綿的眼色看住申媛。手一直流連說: “你說你穿gstring,是不是真?”他聲話里都有嘶啞的音質,伴著申媛的細腰不停來回。 申媛在他垮垮松松的領帶打圈,“眼見為實,建明。你得自己來看?!?/br> 柳建明為了不給申媛撩后即跑的機會,手一緊,圈在她后背的游下就想將人按在身下。 申媛細眉挑一挑,按住柳建明,解了發圈。包在腦顱后的一簇頭發被她放下來,因為卷過,又纏了這么半天多,勾起了極好看的弧度與剩下的頭發混在一起。 申媛看了柳建明兩眼,伸手撥頭發到一側,脖子微傾。一頭打理極漂亮光澤的頭發便卷到了左脖處。 “忘了說?!鄙赕掳蜒澴用撓聛?,褶好了,遞給柳建明手上接著。 “哦?”柳建明啞的要命。他幾乎認不出這仿佛是石頭磨骨成砂的聲音是自己喉道里發出。 他早知道,申媛年紀輕輕,熟練卻又熱情。她身體就像一具自然曲線的冰,火一烤,溫度升高,汗與水汩汩地流泄而出將融為一體。 “放到后座上?!鄙赕逻@會子下巴一歪,特指柳建明。 他直勾勾地接受她的眼神誘惑,一刻沒停,一邊看著申媛的臉一邊慢慢將她脫下的這條褲子放到后座。 “現在老師要來檢查了?!鄙赕侣曇敉钢鴰捉z時光倒流的顛倒。 這天旋地轉一般的感受把柳建明迷得七葷八素,他甘愿俯首稱臣。 “脫掉你的衣服?!?/br> 柳建明遵守,伸了手想去先解領帶。 申媛按住他的手,仍跨坐在他身上,與方時略有不同的是她此刻。 長褲在后邊。 沒有秋褲,細細的腳踝邊,有一雙短款棉絨毛襪。也是純白顏色的,與纖長小腿的白皙一爭高下。 “先脫掉上衣?!鄙赕吕焕念I帶。領帶掙脫了襯衣頁領的束縛,看起來很邋遢的性感。 柳建明笑了,伸開來手:“看來我是失足的良家婦男?!?/br> “你還叫良家?!?/br> 申媛低哼,拿手沒輕沒重地在柳建明敞開懷的胸膛一錘。 柳建明看著申媛,笑了笑,說道:“我爭取做你的良家男?!?/br> “看我心情?!鄙赕峦嵋煌崮X袋,右側幾縷頭發掉落了鬢邊,好像是落花繽紛的那一刻,枝頭春意盎然,粉粉白白。 時間因此停止流動。 柳建明也愿意做了這一刻的摘花人。好似是彎下肩的那一刻,肩頭落下一朵花。他側過頭,看見是申媛的一縷又細又長的頭發落在他的肩臂之上。 在申媛的注視之下,柳建明脫掉針織背心,手指靈活地解了自己的襯衫扣子,兩手一按住腰兩側,輕輕松松不費吹灰地將衣服脫落。 同一時刻,他往后一躺,將正駕座的車位放下了點。說: “申老師想檢查我什么?!?/br> 他彎腰的那會兒,腰部溝壑明顯,上身已是光赤,下邊卻仍然完好無損地穿著他的長褲。 申媛抬了手摸他堅硬的小腹,說: “老師以為,一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身體健康最重要?!彼滞律?,不知怎么的,在指尖勾起柳建明一串麻感的時候忽而笑了: “柳建明同學,你這一叢毛是什么?!?/br> 柳建明閉著眼,本以為把五感都集中在申媛的手上就可所向睥睨,戰無不勝??蛇@一刻,聽見申媛的這話,他忍不住又笑了。 “申老師,你也有的?!?/br> 申媛停一停,接著在他褲子皮扣上狠狠一揪。音線還是平淡,有幾分輕蔑之意: “長在肚臍下的,是么?!?/br> “申老師?!?/br> 聽的這一串音調都變了的聲音,申媛笑著放緩了手:“怎么?” “防風板后能看見人?!?/br> “看見又怎樣?!边@小妮子居然這一刻改了腔調,換了姿勢,從他身子上滑下去?!半y道他們還會因為看見,而把玻璃敲碎,闖進來么?” 柳建明上下嘴皮一磕,冒出了笑來,說道:“他們敢?” “說不定是跟我一樣,覬覦它?!?/br> 申媛也笑了,聽起來跟柳建明的聲音一般悠松,空間狹窄,可施展拳腳的地方不多。虧得申媛骨架不大,足以活計。 明明是冬天,車又狹窄不寬大,密閉的空間內空氣不流通。任何一言一行,抽鼻子的呼吸聲,甚至是心跳聲,都清晰可現。 柳建明把手往后一架,借著小臂的力量,腦袋壓在手腕處想起了第一次參加的葬禮對象是母親。皮帶解扣聲叮叮當當,一如中考時候,那個總是一講話褲子上掛著的金屬鑰匙便咚咚響起的校長。 第一次逃課進網吧,第一次破天荒年級第一,第一次離開老爸,第一次一個人出國讀書海外漂泊。 匆匆一眨,原來已過三十載。 可意外的,他還是覺得自己年輕。年輕的不得了。年輕到總是嘆氣,遺憾過去三十年沒能遇見申媛,僅是有過短暫的交集也好。 注意力分散的時候,他忍耐力便極強,這東西,可能就是這么奇妙。 忽然很想說話,柳建明一開眼,稍微沉淀一會兒。吸一口濁氣,再緩慢地經過胸口的交換吐出。 “累不累?”柳建明上身微起,關心地探過腦袋去。 申媛在下面笑得很含混:“你怎么不回答老師的問題?!?/br> “什么?”柳建明眉毛一挑,還真沒聽見。 申媛掌根放在柳建明大腿上當支點撐住,說:“我問你,申老師的手機號是多少?!?/br> 柳建明又躺回去,笑了笑,說道:“特意記住申老師的號碼,豈不是說明我這個學生居心不良?” “是,你的確不是居心不良?!?/br> 你是居身不良。 申媛腳踩到了那條掉下來的長褲,她本打算拿手往邊旁邊一方,轉了念。 在柳建明抽了后座紙巾探回身來擦正駕座冬天坐墊時候,仍穿著毛衣,但下卷撩起了大半到腰腹的申媛迎著他抱上來。 “我問你,申老師手機號的第三個數字是?!?/br> 柳建明用紙巾正擦她的嘴,一時不注意,又因垂著眼,特別在意地拿手指擦了她的唇際。 “又不回答我?!鄙赕鲁兑幌铝鳒喩砩舷鹿舛d禿懸吊著的一根花領帶。 一個險些,沒設防的柳建明嗆起來,一邊嗆一邊抱著身上這具溫軟的身體。 “沒聽到?!绷魑巧赕录t通通的嘴角,他有些懷疑,自己那邊是不是也被沾上了口紅紅色。 “再說一遍?” 他又“嗯?”了一聲在末了,尾音稍挑,驟時地增添了幾抹不正派的挑逗。 申媛慢條斯理地把柳建明的領帶繞到他的脖子后,自己的手指,挑了那領帶的末端玩弄。說: “秒答題?!?/br> 柳建明笑了,耐心:“好?!?/br> 申媛呼出的口吻之中,既帶有她自己本身的清香,也有他身上的氣味,還有它的一絲絲的淡味。得托他平常喜歡吃水果蔬菜的合理飲食,她不覺得嫌棄,否則要柳建明無地自容。 “我問你,”申媛先是慢慢地用領帶尖兒擦磨他的鎖肩線,整個人撐在他身上。 故意營造了神秘的氣氛。柳建明也不惱,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往上伸,卷起來她毛衣的時候也不忘拉了自己的一件風衣罩在她身上。 申媛一撩開風衣,柳建明就握住她腕子,眼神示意: “這樣別人就看不到我們做什么了?!?/br> 申媛眼一轉,了然:“門鎖了嗎?”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绷饔中α?,親上她的肩頭,被申媛用風衣一起摟住了自己。 兩個人就這么躲在他的那件大風衣里纏綿。 申媛問他:“申老師手機號的第三個數字,三秒鐘時間?!?/br> “7.” “嗯,第十個?!?/br> “8.” “倒數第四?!?/br> “2.” “錯——”申媛的聲音被淹沒在交吻中。柳建明頗帶懲罰性地咬她,“哪里錯?!?/br> “是6.” “你手機數字里一共三個6,沒有倒數第四個的6.”口吻堅決,不容置疑。 “是嗎?”申媛低低地笑了,一想,還真是??吭诹鞯募珙^咬住說,“申老師準許你畢業了?!?/br> ※※※※※※※※※※※※※※※※※※※※ 我真的手賤啊啊啊重新修改了一次出不來了了。頭一回是審核成功的,tmt我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