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孟寒淞……別……” 站在門口的范婷婷一陣臉紅心跳,這也太刺激了吧……連謝寅都不自覺的別開了頭??删o接著,里面就傳來陳七月的驚呼聲:“孟寒淞!你放我下來!” 伴隨著一聲尖叫,包廂的門被推開,孟寒淞把陳七月抗在肩上,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三個人,幽深的眸子落在謝寅身上。 謝寅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哥,你這是……” 孟寒淞勾了勾唇角,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咬牙切齒:“如你如愿,回家辦事?!?/br> 謝寅、范婷婷、林莎:“……” 陳七月一邊捶著孟寒淞的后背,一邊撲騰著兩條腿,孟寒淞偏頭就看到了紅裙子下的黑色安全褲,他抬手按住了小姑娘亂蹬的兩條腿,被一同按住的還有裙子的邊緣。然后,邁著兩條長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范婷婷看著兩個人的背影,也咽了咽口水:“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能有什么問題?!绷稚屏讼蒲燮ぃ骸昂榷嗔说氖瞧咴?,又不是孟寒淞?!?/br> 恩? 范婷婷有點沒聽懂。 林莎摸了摸指甲,抬眼:“孟寒淞又沒醉,七月只要說個不,他就是脫了褲子也會乖乖再把褲子穿上的?!?/br> 謝寅、范婷婷:“……” 這話,謝寅信。他親眼見過陳七月是怎么在醉酒之后撩孟寒淞的,而孟寒淞又是怎么忍下來的。想想,都覺得要短命。 —— 孟寒淞說回家就真的是帶陳七月回家了。 他剛才在包廂里見到她的所有情緒,因為小姑娘的一個“別”字,就統統停了下來。這會兒,他坐在車里,攬著身側的小姑娘,陳七月大概是真的喝得有點多,起初還掙扎著不肯上車,可坐在車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她頭上還帶著毛茸茸的兔耳朵,安靜睡著的樣子,真的像只小兔子一樣。擔心帶著發箍不舒服,孟寒淞小心從陳七月頭上取下兔耳朵。虹都的兔女郎他是知道的,不但有兔耳朵,還有一套衣服和網襪。孟寒淞垂眸,就看了小姑娘細白的小腿,腦海中不自覺想象著她如果穿上那身兔女郎的衣服…… 被壓抑的欲望再度抬頭,身邊的小姑娘卻傳來輕輕的酣睡聲,孟寒淞讓司機將車里的溫度調高了一度,無奈的笑了笑。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門口。孟寒淞一路抱著陳七月上了樓。屋子里的燈亮起,極簡的客廳里突然有點不一樣了。 沙發上擺了一排毛絨玩具,各種顏色和大小,其中尤其以兔子居多。沙發前原本灰色的地毯換了一塊奶白色的,上面也印著軟萌可愛的大兔子臉。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屋子里的變動很多,多了許多可愛的軟裝。只是陳七月睡得很香,沒有看到。 孟寒淞將小姑娘抱進臥室,輕輕的給她把扎著的丸子頭散開,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才轉身出去。 他今晚又被小丫頭折磨了一回,孟寒淞覺得,在這么下去,自己快要憋出毛病了。他洗了個澡,只是這一次,洗得有點久。 等孟寒淞從浴室里出來,一邊擦頭發一邊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陳七月不見了。 樓下突然傳來綿綿的聲音,孟寒淞轉身就往樓梯口走去,待轉過轉角,看著客廳里的一幕,整個人就愣住了。 客廳里沒有開大燈,只有廊燈和墻壁上的感應燈亮著,卻也足以讓他看清楚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娘。 柔軟的頭發垂在肩頭,陳七月抱著只半米大的垂耳兔,正對著兔子自言自語:“喂,兔子,你是寒淞哥哥帶回家的嗎?” 孟寒淞覺得,陳七月好像很清楚他的軟肋在哪里。每次一聽見小姑娘軟著嗓子喊他“寒淞哥哥”,孟寒淞整個人就不對勁了??裳巯?,顯然還有更可惡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陳七月已經把身上的紅裙子脫了,此刻細白的胳膊腿都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今晚穿得是一字領的,她里面的內衣特意換成了黑色的抹胸款,窄窄的一條,外面還罩著一層蕾絲。 孟寒淞:“……” 上一回在夜笙,她也是這樣,他洗一個澡的功夫,小姑娘就把該脫得不該脫的,都脫了。 一喝醉就脫衣服? 這是什么習慣? 怎么就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呢?! 陳七月這會兒似乎是有點清醒了,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她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孟寒淞。 男人穿著灰色的居家服,剛剛洗完澡,頭發上還掛著水珠。 陳七月沖他甜甜一笑,綿綿開口:“寒淞哥哥?!?/br> 孟寒淞:“……” 還沒等孟寒淞反應,陳七月就抱著大兔子,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她赤著腳,晃著兩條白花花的腿,走上樓梯,站在孟寒淞面前,仰頭沖他笑。 孟寒淞偏過頭,喉結滾動。 “寒淞哥哥,這些都是你買回家的嗎?”陳七月伸出細白的手指,指著沙發上一溜煙的毛絨玩具,挽上了孟寒淞的手臂:“他們都好可愛啊?!?/br> 東西確實確實是孟寒淞挑的,因為上次陳七月說屋子里太冷淡了。他照著小姑娘的喜好挑的,自然也是希望她喜歡的??蛇@會兒,孟寒淞已經不太關心這個事情了,手臂上突然傳來的溫軟觸感讓他渾身一僵,小姑娘卻猶不自知的用臉頰蹭了蹭。 “你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孟寒淞轉頭看著身側的小姑娘,聲色暗啞,棕色的眸子里也再一次被另一種情緒淹沒。 說著,他就將陳七月騰空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臥室的床頭開著一盞小夜燈,暖黃色的光線溫馨寧靜,氛圍剛剛好。陳七月陷進柔軟的大床,深色的床單和少女瑩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美得驚心動魄。 “可以嗎?”孟寒淞啞著聲音開口,饒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愿意草草要了她,只要小姑娘說一個不字,或者哪怕表現出一定點的不愿想不清醒,他都會停來。 這是他視若珍寶的姑娘,半點都不能委屈。 陳七月笑得眉眼彎彎,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一雙細白的手圈上了孟寒淞的脖頸:“你說的,下一次,就不忍了?!?/br> 這一句話,像是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孟寒淞猶如斗獸般紅了眼睛,盯著小姑娘嫣紅的唇瓣,狠狠覆了上去。 半晌,陳七月被親的氣喘吁吁,原本粉色的唇瓣被吻得有些微腫,一雙大眼睛里也濕漉漉的,含著水光。 “怕嗎?”孟寒淞輕生開口詢問。 陳七月迷蒙著眼睛,輕輕點頭:“怕……我聽說,會特別疼……”說完,小姑娘閉上眼睛,長睫輕顫。 孟寒淞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心中掀起無數憐惜,甚至都有些舍不得了。搭在他脖頸上的手臂卻突然又圈緊了些,小姑娘顫著聲音綿綿開口:“寒淞哥哥……你輕一點……““好?!?/br> 陳七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像一葉孤舟,身處茫茫大海之中,無所依靠,只能任憑海浪反覆,海天相接處隱有白光,小船被掀至浪尖的一剎那,白光在腦海中炸響。 結束之后,小姑娘軟趴趴的伏在床頭,臉頰邊黏著濕濕的頭發,整個人就像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孟寒淞把人抱到浴室去清洗,小姑娘懶懶的趴在他身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累了?”孟寒淞細心的給她擦拭身體,陳七月把臉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不說話。 何止是累,陳七月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散架了。但奇怪的是,剛才,她并沒有覺得特別疼。 可能是真的累極了,也可能是水溫太舒適,等給小姑娘清洗干凈,孟寒淞卻發現,小丫頭已經靠著他睡著了。他把人用浴巾裹好,抱到床上,又把被子扯過來蓋好,才關了床頭的夜燈。 沉靜的夜色里,孟寒淞將陳七月抱在懷里,小姑娘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才沉沉睡過去。 比起陳七月的疲累,孟寒淞整個人卻十分精神。他吻了吻小姑娘的發頂,胸口似乎不什么東西填的滿當當的。 他們之間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往后余生,只有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陳七月:不是說會疼死嗎? 孟寒淞:怎么可能。 陳七月:為什么不可能? 孟寒淞:因為你寒淞哥哥技術好。 陳七月:…… 第65章 、約法三章 … 今天的云城, 延續了昨天的好天氣,一清早暖暖的日頭就從云層里冒了頭。臨近春節,這樣的好天氣,讓整個城市都熱鬧了起來。而在某高檔小區,厚厚的遮光窗簾還拉著,臥室里還有姑娘清淺的呼吸聲。 陳七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她覺得身上有點酸,伸手去摸旁邊的位置,涼的、空的。 陳七月:“……” 小說里不都說第二天一早起來,女主乖巧的窩在男主身邊, 男主輕聲的抱著哄著,怎么到她這兒就剩半個冰涼涼的床鋪了? 陳七月掙扎著撐著身子起來, 腰間突然的一陣酸軟讓她倒抽了一口氣。昨晚……明明沒有那么疼的, 怎么這會兒后遺癥會這么嚴重…… 孟寒淞正在廚房里認真區分生抽、老抽、味極鮮,就聽到樓上傳來“咚”的一聲, 他連忙放下手里的瓶子,沖出了廚房。 二樓的臥室,陳七月穿著條小兔子純棉睡裙, 正可憐巴巴的坐在地板上, 額角碰上了床頭柜, 疼的她呲牙咧嘴。 孟寒淞幾步走過來將小姑娘抱到床上,撥開她額頭邊的碎發,有點紅,不過并不嚴重。 “怎么這么不小心?”孟寒淞將小姑娘圈在身前, 輕聲詢問。 “你還說!”陳七月瞪著他,一張小臉氣鼓鼓的。她剛才本來想下床去洗漱的,誰知道剛剛挪到床邊準備站起來,大腿根就傳來鉆心的酸疼感,她腿一軟,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還疼不疼?”男人輕聲詢問。 陳七月順著孟寒淞的意思,仔細感受了一下,一點點,沒有很疼,就是酸……,還軟。 她喏喏開口,往床邊挪了挪:“還……還好?!?/br> 孟寒淞:“別動,我給你吹吹?!?/br> ?。?! 陳七月僵硬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吹……吹吹?昨晚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突然闖入腦海!這大白天的,不……不太合適吧…… 然后,她就看著孟寒淞又輕輕撥開她額邊的頭發,對著紅紅的地方,吹了吹。 哦……是吹這個啊…… 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氣息,陳七月別扭的偏了偏頭,十分唾棄剛才那個思想跑偏的自己。順帶著,一股羞恥感爬上了耳朵。 孟寒淞看著懷里小姑娘奇怪的反應,看著她一點點變紅的耳朵,有點詫異……旋即,便了然了。他勾著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姑娘白皙的脖頸:“想我吹吹?” 陳七月:“……” 孟寒淞:“也不是不可以……” 陳七月:“……” 陳七月猶自在尷尬中還沒回過神,人就被放平了,緊接著,睡裙的邊緣卷了起來……陳七月一個激靈,捉住了孟寒淞徘徊在裙邊的手。這會兒,她只穿了這條裙子,里面……還是空蕩蕩的。 “不……不用了……”她死死按住孟寒淞的手,結結巴巴的開口:“已經不……不疼了……” 孟寒淞卻拿開姑娘白嫩的手,沒有一點逗弄她的意思,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別動,我看看……” 陳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