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代理律師(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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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警察開始準備做筆錄。 葉輕寒深吸一口氣,并沒有正面答復,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我還活著吧?” 這不是一句廢話嗎?當然還活著,而且還會喘氣,還會說話。 重要的可能開始準備氣人。 這是邢峰第一個念頭。 果然,馬上就聽到葉輕寒說:“我重傷在身,你們身為警察,沒有在第一時間給我絕對安全的環境,這是你們的過錯?!?/br> “但是因為你們也有受傷的警員,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br> 眾人面面相窺,沒想到他居然這樣說。 那些做筆錄的警察也深以為然,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了。 然后葉輕寒畫風一轉,對邢峰說:“你作為隊長,和我同在一個病房,卻出現這樣巨大的意外事故,真是太遺憾了?!?/br> 邢峰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這件事情他確實有責任。他剛剛恢復過來之后,立刻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警員,當時看到葉輕寒還沒有醒,但是也沒有死,所以就想先去看看自己的警員。 沒想到陳宏光就在這個時候偽裝成醫生進來了,并襲擊了葉輕寒。 邢峰很是自責。 他到底是條漢子,立刻點頭承認:“我有失職之罪,這個我會跟江局請罪?!?/br> 葉輕寒搖了搖頭:“何罪之有?你掛念自己的下屬也是應該的,我不和你一般計較?!?/br> 竟也是輕輕放過了。 然后聽葉輕寒說:“陳宏光雖然住院,受過腿傷,但他畢竟年輕力壯,行走正常?!?/br> “你們說,這樣的一個年輕青壯男人襲擊一個當時奄奄一息的我,自己不小心搞死了自己,我何罪之有?” 這句話立刻把所有的人問得啞口無言。 的確,倘若躺在這里都不是葉輕寒,而是其他的一個人。 哪怕當時受此重傷的是邢峰,面對陳宏光那樣的年輕青壯男人的襲擊,縱然他是一名警察,都根本無力反抗,必死無疑。 邢峰自己深明這個道理。 可是事實的結果,大家不言而喻,陳宏光確實為葉輕寒所殺,陳宏光死了,葉輕寒卻活著,這件事情真是講不通,老陳追究起來,就算是法院方面也無法辯駁。 做筆錄的人抬頭看了一下邢峰,這樣的理論無法為葉輕寒洗脫罪責。 這個時候何文強突然出現,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清晰:“我作葉輕寒葉先生的私人律師,我有必要聲明一下:在我不在場的情況下,我的當事人所說的任何話都不能作為法律證據?!?/br> 果然是律師,在任何場合下,法律就是武器。 葉輕寒苦笑不得,看著何文強。 何文強拍了拍他:“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這個話聲音不高,卻有分量。 只聽何文強異常清晰地問:“請問:邢隊長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我的當事人當時是否因為傷重奄奄一息?” 事情如此,邢峰只能點頭。 何文強不客氣的說:“邢隊長,請你清楚的回答是或者不是?!?/br> “是?!毙戏遄屗破鹊挠行┎皇娣?,卻不得親口證實。 “好?!焙挝膹娎^續說,“我的當事人當時奄奄一息,根本不能離開這個房間,使陳宏光假扮醫生進來,進行襲擊,對嗎?” “對?!边@是邢峰親眼所見。 何文強說道:“陳宏光襲擊的時候,我的當事人根本不能離開這個床,手腳不能反抗,對不對?” “對?!边@一點不可質疑。 “好?!焙挝膹婞c了點頭,“然而陳宏光身強力壯,手持兇器對嗎?” “對?!钡拇_如此。 何文強說:“好,既然這樣,邢隊長當時是目擊證人,你可看清我的當事人是如何殺死陳宏光的?” 這個說不清,邢峰當時的確只看到,陳宏光的身體突然間被彈起來,撞擊到天花板之后,然后整個人重重地被彈回來,跌落在地上,當場死亡。 他當時想找華子烈和何文強的聯系方式,去觸摸葉輕寒的身體的時候,確實感受到一種力量。 那個時候是葉輕寒不清醒的時候,如今葉輕寒已經清醒,對這股力量當然控制自如。 他身上擁有的是常人無法擁有的力量,也是無法用任何一起測量的力量。 因此,這個真的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何文強微微一笑:“現在我的當事人還半死不活,大概以我這樣柔弱的身體都可以將他致死,像陳宏光那樣跆拳道四段的年輕人,我的當事人怎么可能殺死他?” 老陳突然間從后面走進來,冷冷的說:“難不成我兒子自己想不開跳到天花板上跌死的?” 何文強冷冷的說:“想必是這樣,否則還有什么可說的?他住在樓上的病房,我的當事人住在樓下,而且幾乎不能呼吸,直到現在身體不能挪動?!?/br> “你兒子跑到我當事人的房間襲擊他,自己想不開死了,和我當事人有什么關系?” 兩個做筆錄的警察不知道應該怎么記錄,這事情太荒唐了。 邢峰內心也是糾結,他親眼所見,陳宏光被葉輕寒身上的某股力量所殺,從理論上來說,葉輕寒就是殺害陳宏光的罪犯。 也是他邢峰一直想要抓住葉輕寒的一個最好的借口。 更何況他就是目擊證人。 但同樣的,陳宏光才是主動襲擊,想要殺死葉輕寒的人,如果不是那股力量,現在死的人一定是葉輕寒。 眾人都看著他。 邢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了葉輕寒一眼,終于開口說話:“葉輕寒無罪,我是目擊證人。這一點我會在法庭上陳述?!?/br> 眾人松了一口氣。 老陳眼神陰冷,看了一眼葉輕寒,陰沉沉的說了一句:“他雖然該死,但不應該死的這么可悲可憐?!?/br> 然后不再理會任何人,轉身離開了。 邢峰倒出一口涼氣,感覺后背一冷,像被鬼抓過一樣。 做筆錄的警察忍不住問:“邢隊長,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如何記錄?” 邢峰沒好氣的說:“剛才何律師不是已經交代清楚了嗎?我也會作為目擊證人去法庭辯論的?!?/br> 他心里惦記其他事情,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還會有人偷襲葉輕寒。 雖然這個人很討厭,而且是自己的情敵,可是他只能輸在自己手上,卻不能死在別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