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囚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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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再一次吃驚:“總、總裁......” “懸賞內容就寫____墨北辰的妻子夏蔚藍遭人綁架,現在懸賞,誰要是提供真實線索,賞金五十萬!” 聽到墨北辰這個語氣,徐偉就算是用腳指頭來想,也知道墨北辰是真的怒了,連帶著他說話都有些隱隱發抖:“總裁,怎么才能分辨那些人提供的線索是對還是錯???” “徐偉,你這段時間是不是過得太舒坦了?連帶著我交給你的東西也全部忘光了?要不要我帶你重新回憶一下?”墨北辰此時的心情是真的不好,偏偏這徐偉還在這里礙著他的眼睛。 徐偉聞言,幾乎是立馬就做出了決定:“不用不用不用!墨總,我又全部想起來了!我馬上就去做!” “慢著?!焙白∫呀涍~開腳步正準備跑的徐偉,墨北辰笑了起來:“順便把我們分布的所有兄弟都叫過來?!?/br> 看著墨北辰那笑的像鬼一樣的俊臉,徐偉嚇得差點就把心里話說出來: 墨總,你還是繼續當面癱吧,真的挺好的,真的! 可惜,不敢說啊。 “杵在那里干什么?長青苔?還不快去?!”墨北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過去。 徐偉雖然委屈,卻還是擔心盡責的說:“墨總,您的手受傷了,一會記得讓醫生給你包扎上藥......” “滾!”墨北辰此時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 得到命令的徐偉趕緊出去了。 墨北辰單手扶額,保持著一個沉思者的姿勢坐在沙發上,他的頭很疼...... 蔚藍...... 你到底在哪里啊...... 而夏蔚藍這邊此時就不是很好了。 “阿沫,阿沫,你醒醒啊,醒醒......” 迷迷糊糊中,夏蔚藍聽到厲擎軒在叫她。 怎么辦?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 夏蔚藍努力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是不管她怎么都睜不開,沉重極了...... “頭......暈......” 厲擎軒并沒有聽清夏蔚藍這個比蚊子還要小上幾聲的聲音:“阿沫,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清......” 然而夏蔚藍卻是再也沒有力氣可以回答他,又沉沉的睡過去。 “阿沫!阿沫!你跟我說句話??!阿沫!”厲擎軒回過頭看向一個醫生:“她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現在都不能和我說話了?!” 那個醫生也是一臉無奈:“先生,這不關我的事啊,這位小姐她發高燒了......我也沒有辦法啊......” “不就是發燒嗎?!你怎么還會沒有辦法呢?!你就是個庸醫!”厲擎軒此時的表情像極了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的惡鬼:“你要是治不好她,你也就不用活了!” “不、不要啊先生!我也只是個小小的醫生!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別為難我了......”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治好她,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能夠安詳的度過晚年。 第二個,你不治,我另請高明,而你,也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的必要了?!?/br> 醫生聽到這里,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先生......您饒了我吧......” “三秒考慮時間,一?!眳柷孳幙粗采想y受的正在皺眉的夏蔚藍。 “先生......” “二?!?/br> 醫生想了想,認命的點頭,沉聲:“先生,您別念了!我治!我治還不行嗎?!” “很好?!眳柷孳帍拇采掀鹕?,給會在地上的醫生讓出了一個位置:“請吧?!?/br> 醫生顫抖著起身,顫顫巍巍的走到夏蔚藍的身邊,隨即給夏蔚藍把脈。 大約三分鐘過去了,醫生起身:“先生,小姐這是因為驚嚇過度引起的發燒,吃一點退燒藥,在好好的休息幾天,就沒事了?!?/br> “真的?”厲擎軒皺眉:“那她為什么這么難受?” 醫生看著他皺眉,有一些后怕:“先生,小姐她發的是高燒......的確會比尋常的高燒要難受許多,不過____吃了退燒藥就可以了?!?/br> “退燒藥呢?”厲擎軒沒時間和他瞎扯。 “哦?!贬t生連忙從自己隨聲攜帶的藥箱里拿出六包退燒藥,雙手給厲擎軒奉上:“先生,這個退燒月一天一次,效果很好的?!?/br> “嗯,謝謝了?!眳柷孳幗o站在自己身邊的伏憐使了一個眼色。 伏憐點頭,把醫生引出房間:“這邊請?!?/br> ......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夏蔚藍再一次昏昏沉沉的醒來時,已經在下雪了...... “下雪了呢......”夏蔚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有一些高燒退了過后的余燒,她這時也才知道,自己是發燒了。 發燒? 呵呵,燒的好啊...... 怎么就沒有把自己給燒死呢? 怎么就讓她活下來了呢? 既然逃不出去,與其在這個豪華的別墅做一只被囚禁的金絲雀,倒不如自己一走了之,多自由,多自在? 這樣,至少那是她唯一一個在這里不被限制的東西了吧? 夏蔚藍下床,搖搖晃晃的走到天窗的位置下。 看著滿天飄著零零碎碎的雪花,她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接,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夏蔚藍自嘲一笑:“我這是在干什么啊......” 她都是被囚禁的人了...... 真是嘲諷啊。 想她夏蔚藍,重活一世,原以為會一直順風順水,卻在有一雙兒女,有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自己還沒開始正式享福的時候,被這個叫厲擎軒的男人給囚禁當成了金絲雀...... 什么都不能...... 唯有自殺...... 自殺...... 想到這個,她木然的笑了,隨即又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桌子邊。 夏蔚藍拿起一個杯子,把玩在手機,然后猛的往地上一摔。 門外的保鏢自然是聽到這個動靜了的,但是在程老林的時候,夏蔚藍摔東西就跟家常便飯似的,所以他們也就當沒聽到。 夏蔚藍坐在地上,拿起一塊杯子渣,用最尖銳的一角毫不猶豫的劃向自己的手腕。 疼痛讓夏蔚藍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叫出聲。 她拖著帶血的手爬在床上躺著,任由鮮血流淌在雪白的床單上。 慢慢的,意識感越來越微弱了,她閉上了眼睛。 南宅。 瑞麗把房間的門關上,正巧就看見柳若水也正在關房門。 沒打算理她,瑞麗沖她笑了笑就算是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