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女人,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
第二天清晨,慕小姐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著完整,身上蓋著溫暖舒適的毛毯。 意識慢慢回籠,突然發現這個房間不陌生,是她五年前大婚的洞房。在這里,她曾把第一次給了易蘇寒,她的老公。之后懷上龍鳳胎,可他卻說那不是他的骨rou…… 如今重回故地,是誰帶她來了這里?易蘇寒? 坐起身揉了揉額頭,盡力回憶昨晚發生了什么。記憶里的最后片段只停留在沙龍上她當眾解釋“井炎專屬”的含義,然后井先生妥協,答應全面給慕氏投資,他倆喝了慶功酒。 她喝高了,好像靠在井先生懷里,接著發生了什么,她完全沒意識。 昨晚最后如果是易蘇寒帶她來了這里,那么…… 慕小姐開始惶惶不安,輕輕下床打開臥室房門一看,松口氣。 還好還好,沒有易蘇寒,只有睡在客廳沙發上的某污先生,身上只蓋了一件西裝外套。 第一次見識到他的紳士,慕小姐有點感動。拿來臥室的毛毯輕輕給他蓋上,坐在旁邊凝視著他孩子般的睡相…… 其實回頭想想,他從來都沒惡意,只是思維奇葩、個性古怪了點,像孩子一樣喜歡搞惡作劇,事實上并沒給她造成任何傷害。 那晚的事情,反正她被下藥了,,她的情況只會更糟糕; 昨晚的不干膠,反正她名聲也臭了,和易蘇寒之間更是到了窮途末路。就算承認對井炎告白,又怎樣? 想到這里,慕小姐輕輕說了句: “謝謝你,井先生?!?/br> “謝我什么?” 貌似熟睡的男人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聲音輕柔,語氣卻沉重無奈,緩緩睜開那雙迷人的大眼睛。 頓時又讓慕小姐緊張無措: “你,你醒了?”她本能的垂下眸,目光慌亂躲閃,“怎么,怎么不回家睡?” 該死,又特么心口小鹿亂撞了。昨晚的“井炎專屬”四個字,就像烙在她腦海里一般揮之不去,還讓她再面對他時更加的局促不安。 “擔心昨晚被我乘人之危了?” “沒,沒有?!?/br> 慕小姐小聲回答,垂著眸攥著裙擺。心里并不擔心昨晚他們,她衣著完整,他又誰在沙發上,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如果我告訴你,我昨晚就是乘人之危了,你會怎么想?”井先生彈彈煙灰,直勾勾盯著她,一本正經的試探道。 慕小姐聽出他話里有話,卻絲毫不懷疑他的“乘人之?!笔菍δ绞?。還以為他純粹是不服氣昨晚被她“完敗”,以示挑釁。 于是深深呼口氣,微微勾唇一絲苦笑: “還能怎么想?又不是第一次,我已習慣?!?/br> 暗示那晚的事情,也是被他乘人之危。 “也就是說,不管我昨晚對你做了什么,你都不會計較咯?” “可以這么理解?!?/br> 慕小姐大方笑笑,仍舊沒意識到危險來臨,起身去倒水。昨晚喝斷片了,難免有些口干舌燥。 井先生彈彈煙灰,頓了頓后,繼續追問: “為什么不計較?擔心我反悔,不給你投資?” 慕小姐端著兩杯水回來,遞給他一杯,搖搖頭笑著解釋: “就算你反悔,我也能理解,畢竟我贏得也不光彩,對吧?” 口吻藏著一絲得意,說罷還輕輕與他碰杯。心想:有那么多人見證呢,你好意思反悔? 認輸吧!井炎! 井先生對她的心理了如指掌,于是冷笑著挑挑眉,繼續試探: “你贏了嗎?就不擔心今天的新聞會爆炸?” “不管媒體怎么寫,我都會一笑了之,不解釋,不辯駁?!蹦叫〗銉炑诺男π?,一本正經道,“畢竟夏風說過,我是jiejie,應該多包容你一些。所以你昨晚那些幼稚的小把戲,我不會放在心上?!?/br> 心想:你搞這么多,不就是想在媒體面前證明老娘仰慕你嗎?媒體會怎么寫,老娘早有心理準備,壓根不屑于理會,因為未來老娘要用實際行動讓你打臉。 慕小姐說得那叫一個言辭鑿鑿,咕噥噥喝了一大杯水潤潤喉嚨,卻不知自己仍在對方的坑中。 因此,井先生嘴角的陰笑漸濃: “甚好……” 居然還敢說他幼稚? 行,那就讓你血淋淋的體會下,什么叫幼稚到極致!我井少的幼稚手段,能讓你們這些所謂的成熟人士一敗涂地,還沒法還擊! 拿夏風的話當真理是吧?老子分分鐘讓你們打臉! 按捺住心里的憤然,井先生重重將煙頭掐滅,端起水杯輕輕和她碰杯,嘴角的陰笑瞬間變得莫測起來: “女人,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 慕小姐心口緊了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井先生不回答,食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 “你認為呢?” 慕小姐下意識傻乎乎的摸摸唇,猛地開竅: “我們,當眾吻了?” 心里更加不安起來,這特么要是被人曝了照,怎么辦?井炎專屬四個字還可以解釋,但吻照就…… “我只能告訴你,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不該發生的,也即將發生!” 男人卻義正言辭的撂下這句模棱兩可的話后,起身出了門。 留身后的慕小姐,心沉了沉…… 急速折回臥室拿起手機,準備給劉毛毛打電話,可剛開機李副總的急電就打來,簡明扼要的向慕斯匯報公司面臨的危機: 第一,慕氏集團大門已被媒體團團圍住,紛紛詢問昨晚“井炎專屬”告白的結果,嚷嚷著要女主角出來面對; 第二,白玉琴和易蘇寒一早就來了公司,要對易家的兩千萬給予易蘇寒45%的慕氏股權認證,礙于公司印章被劉毛毛死捏著不放,還沒來得及實施; 第三,炎焱集團的律師代表團也來了公司,帶著昨晚簽訂的協議,要做公司股份轉讓; 聽到最后一句時,慕斯只感眼前一黑,全身血液倒流。但她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終于明白那男人的“乘人之?!笔呛我狻?/br> 但她想不通,劉毛毛怎么就不看清合同內容再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