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你來盛遠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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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毅君說得很堅決,顧清許也知道顧毅君是為了她好,她只好應了下來,“爸,我知道了?!?/br> 顧毅君皺著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開來。 兩個人做好飯,顧家一家人吃完飯,顧清許就上樓休息了。 宋承軒本來就在宋家待過一段時間,很快就融入了進去,顧清許看著宋承軒和顧明哲一起玩,自然也放心。 回了房間,顧清許收拾了一下,躺回了床上,卻有些睡不著,她的心慌得很,像是垂在一根線上晃蕩著。 她的腦海里總是想起,那晚上宋佑霖和她說的話,他的無助和他要她做出的承諾。 他應該是不太會信任別人的人,那應該是他失憶后第一次信任一個人。 這件事壓在她的心上和他不愛她的事實在做對抗。 她不該這么心煩意亂的,離開也是她的決定,可是有些事情,她就是控制不了。 一點都控制不了。 她有些害怕,如果她這些不安和慌張,都是因為她再次愛上了他呢? 再一次的重蹈覆轍,可能結果仍然不是她能承受的。 不行,她要打消這些念頭。 顧清許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去再想她和宋佑霖的事情。 閉上眼睛,她極力將腦海里那些不適宜的想法和畫面抹除,好在身體還是疲累的,不多久,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在昏昏沉沉間,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再一次她和宋佑霖走上了圣壇。 她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顏色比那天空中的云朵還要白。 在紅色的地毯上,她嘴角帶著笑,朝著眼前的宋佑霖走過去。 可是還沒等到她走到他的眼前,他突然轉了身,手里倏然間多了一把利刃,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朝著她的心口刺了過來。 那種鉆心的疼痛像是真的在她的心口蔓延了。 顧清許微微喘著氣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的額頭洇出了汗漬,腦袋里亂作一團。 這場夢像是一個預示,一個充滿著警醒意味的預示。 顧清許調整了呼吸,然后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她已經了無睡意,從床上起來,她洗漱了一下,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下午的天已經有了些許暗了下來。 顧清許下了樓,沒想到的是,她會在樓下看到宋佑霖。 噩夢中宋佑霖的那張臉,又浮現了上來,她的心一窒,還是走了過去。 客廳的位置,顧毅君正坐著和宋佑霖在說什么。 宋佑霖見她下來,一記凌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顧清許站在他的身旁,聲音有些沒底氣,“你怎么來了?”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房子!” 宋佑霖冷冷應了她一聲。 顧清許怕他繼續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說道,“有什么事情我們出來說!” 宋佑霖沒有拒絕,站了起來。 顧清許看了一眼顧毅君,道,“媽,我出去和他說幾句話?!?/br> 顧毅君點了點頭。 走到別墅的后院,顧清許停下了步子,看了眼視線可及范圍內,沒有人影,她才開口問,“你和我爸說了什么?” “你覺得我和你爸說什么?!?/br> “你有什么話,和我說就行?!?/br> “怎么?怕你爸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顧清許深吸一口氣,沒有和他理論,淡淡道,“你來做什么?” “你不如先解釋解釋,你們顧家的人怎么住在我的房子里?” 顧清許實話實話,“在你做手術之前安排的!要是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搬出去!” “搬出去?讓我的兒子住在破舊的出租屋里嗎?” 顧清許看得出來,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都不能讓宋佑霖滿意,她索性也不再辯駁什么,她抿了抿唇,又問,“那你過來是有什么事情的嗎?” 宋佑霖閃過一絲心虛,干咳了一聲。 他過來之前,也沒有想什么理由。只是自從顧清許走后,他的心里像是空了一塊,說不出有什么感覺。 當然這些話,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更不可能和顧清許說。 他冷著一張臉,“你就把我兒子帶走了,我不能來看他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可以隨時來看承軒的!” 宋佑霖來看宋承軒倒也情有可原。 宋佑霖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氣氛沉默下來,就有些尷尬了。 不管怎么樣,宋佑霖都是宋承軒的父親,就算顧清許不和他在一起了,她也不想讓情況變得糟糕。 她動了動唇,問,“你有沒有好一點!” “還行!”宋佑霖答得不冷不淡。 顧清許怕他不放心,又強調說,“你放心我是承軒的母親,我會照顧好他的,如果我們可以住在這里的話,我也會付給你房租!你看你支付多少合適?” 宋佑霖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工作都沒有,怎么支付房租?怎么養好承軒?” “我會找到工作的!” “你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去哪里找工作?” “我...” 顧清許無話可說,因為宋佑霖說的是事實,企業招人都是需要背調的,她坐過牢是事實,之前在顏傾的工作室工作還是陸盛南介紹過去的,按照她這樣的情況,就算找到了工作,也不會是什么好工作,就好比是在彩虹夜。 她當然不能再去那樣的地方,只是現在家里多了宋承軒,開支要比以前大很多。顧毅君年紀也大了,不能把生活的重擔都壓在顧毅君的身上,這一切都是她造成了她需要承擔責任。 顧清許無言了一會說,“我會想辦法的!” 那句話,宋佑霖說完就后悔了,坐過牢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說出來確實過分了,看得出來,顧清許很介意,也很受傷,但是要他道歉又覺得很別扭。 他尷尬摸了摸鼻子,說,“你來盛遠工作吧!” “盛遠?” 顧清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這樣的身份去普通的地方都不可能,更何況是人人擠破了頭都想進的盛遠。 “我現在失憶了!現在只是知道不記得你們,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其他的事情,身邊得有個知根知底的人,我失憶的事情那些人肯定不能知道,再說,我讓你去盛遠工作,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承軒。我不希望我的兒子跟著你受苦!” 宋佑霖自認為他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