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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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許笑得更加尷尬,解釋道,“宋先生,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宋佑霖皺著眉,一臉坦蕩看著顧清許,“我有很多錢,我在你眼里不就是錢的符號!你說你愛錢,不就等于...” 宋佑霖語調上揚,沒說完的話里帶著七八分的曖昧。 他雖然沒說完,顧清許也能猜到他想要說什么。 他不就是想說,不就等于,她顧清許愛他宋佑霖。 按理說,宋佑霖那樣的理解能力,他們溝通起來,應該是無壓力的,可是她怎么覺得,他永遠都抓不住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反而,一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理解,還試圖帶偏她。 和宋佑霖聊天還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要掉入他挖的坑里。 顧清許得打起精神來,不能掉以輕心,她可不能輸! 顧清許微笑了一下,說,“那也可不一定,有錢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人?!?/br> 宋佑霖嗤笑了一聲,“你說的另外一個人該不會是陸盛南吧!” 顧清許順著他的話,“是啊,盛南也很有錢?!?/br> 宋佑霖臉上多了一絲冰寒的冷,“那他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是圖他的錢嗎?” 顧清許被問得一嗆,但還是面不改色,“我知道他有錢,可是我也不是只圖他的錢,我是喜...” 顧清許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宋佑霖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等到回了神,顧清許下意識開始拼命掙扎,“宋佑霖,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不敢說得太大聲,怕在廚房忙活的琴姨會聽到。 她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表達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她想要宋佑霖放了她。 可是,宋佑霖不僅不為所動,還繼續抱著她往里走。 顧清許有些急,錘著宋佑霖的胸口,但又不好說得太大聲,“宋佑霖,你放我下來,快要吃飯了!” 宋佑霖冷著一張臉,腳步沒有停下來,繼續往房間的方向走,“我不說開始,就不開始吃飯!” 顧清許抬頭看了他一眼,看得出來,現在的宋佑霖眉宇間壓著怒氣,如是聚著風暴。 顧清許就納悶了,她害他損失了上百萬,還說自己是拜金女,他都不生氣,現在生什么氣。 再說,她和陸盛南在一起,他不也是知道的事情嗎? 顧清許在他的懷里掙扎著,但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更何況,她現在身體又虛,腿又受了傷,更加不是他的對手。 宋佑霖腿長,又是三步并兩步,很快就走到了房間。 顧清許還沒反應過來,撲通一聲,房間的門被宋佑霖用力關上了。 接著顧清許就被摔倒了柔軟的床墊上。 好在床很柔軟,顧清許感覺不到什么痛感。 她剛想和宋佑霖理論什么,視線內,宋佑霖的臉慢慢被放大,還沒等到她開口,宋佑霖就吻了上來。 鋪天蓋地的吻,近乎讓顧清許窒息。 她不知道宋佑霖抽的是什么風,他明明答應了她,不會碰她,現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顧清許一直在竭力避開宋佑霖,可是逃避的陰謀被宋佑霖察覺,他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根本就退無可退。 顧清許不甘心就這么被鉗住,下一秒就咬住了宋佑霖唇。 宋佑霖吃痛,才結束了這通綿長的吻。 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微亂。 顧清許想要躲開,可是身體還被圈在宋佑霖的懷里。她有些委屈,這種委屈,不過也是之前委屈的疊加。 顧清許微微喘著氣,心里的委屈從聲音里跑了出來,“你答應過不碰我的!” 他明明答應過她的,而且她現在身體這么虛弱,她不指望他有多為她著想,但起碼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是應該克制一點。 她想不通自己做錯了什么,不僅要被他困在這里,還被他這么欺負,明明做錯事情的那個人是他。 是他害得她現在淪落到這樣的境地,一無所有,痛失所愛,連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都沒有資格。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委屈,都改變不了什么,宋佑霖不在乎,什么事情都改變不了。 她不想再求他,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是他一而再不守信用地欺負她。 她累了,真的累了。 這種從心底生出的疲累,讓她像是xiele氣的皮球。 她深深閉了閉眼睛,才重新獲得了一絲的力氣,看著宋佑霖繼續道,“我現在這樣,就算發生了什么,你也不會盡興的,如果你實在忍不了,想要給你瀉火的女人大有人在?!?/br> 她那樣絕望又滿不在乎的模樣,讓宋佑霖生了幾分無措。 他向來是克制謹慎的人,可是一想到,顧清許說喜歡陸盛南,他就有些說不清楚的失控。 屬于他的,怎么容得了別人覬覦。 宋佑霖眼眸里射出一抹寒芒,看著懷里微微顫抖的小小身子,“你倒是很大方,但我沒有和別人分享所屬權的習慣,你現在在我身邊,要是再提一次陸盛南,我不介意用這樣的方法讓給你清楚,你現在到底是誰的女人!” 宋佑霖的話很冷漠。 或許在他看來,顧清許不過就是一個物品,歸屬權由他來定義,胡須所有的女人,除了蘇亦凝以外,在宋佑霖看來,都是一時興起,可以拿來消遣的玩具。 可是顧清許不是什么玩具,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一個有思想,有感覺,有靈魂的人! 這是這些證明她活著的屬性,在宋佑霖看來,根本就不存在。 他不需要她有什么感覺,他只需要滿足自己的感覺就足夠了。 受著這樣委屈的她,反抗嗎? 可是每次的反抗,得到的都是更加糟糕的結果。 她嘗試不起再一次失敗的可能性,她要顧及的是整個顧家的人,那是她的羈絆,更是她的牽掛。 她要忍下去,忍了這么久,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顧清許笑了起來,那抹笑容越發的明媚和虛假,“宋先生,這是吃醋了?” 宋佑霖不確定這種感覺是不是吃醋,但是他知道,出于對所有物不可撼動的占有欲,是他的天性。 他眉眼冰冷,“別把自己想得這么重要。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