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誰也別想逃
蘇語嫣跌跌撞撞的跑進府門,她一臉驚恐,眼神渙散,還沒有從方才的刺激中回過神來。 她快步的走進院子,一旁的下人問候也不予理會。 “參見側妃?!?/br> 蘇語嫣橫沖直撞的向著書房的方向跑去,口中喃喃不知在說些什么。 門口的丫鬟將她攔住,“側妃,王爺吩咐誰都不可以進去?!?/br> “滾開!我今日要見王爺?!?/br> 說著,直接推開丫鬟的阻攔,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看著墨清寒端坐在書桌前,一副平和淡漠的模樣,她便覺得惡心。 經過一路的沖撞,蘇語嫣的頭發也有些散亂,幾縷發絲垂在臉龐。 看著她這幅模樣,墨清寒眉心一皺,頗為不快的看著她。 “你這幅樣子成何體統,哪還有側妃的半點尊榮?” “側妃?我本就不愿做這側妃!你就是個狠心之人,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蘇語嫣沖到書桌前,腦海中不斷閃過父親死去的片段,眼神變得狠厲起來。 她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掀翻在地,大聲的哭泣著。 看著她這般發瘋的模樣,墨清寒也頗為氣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色不快的看著她,“你是不是瘋了?你不愿在這坐著,自有人想當側妃,你沒頭沒腦的發什么瘋?” “都是你,你害死了我父親,害了我全家,我根本就不愛你,我不想嫁給你,我為什么要嫁給你?!?/br> 蘇語嫣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已經將妝容全部哭花了,此刻變得極為可怕。 看著她這副樣子,墨清寒不禁皺起眉頭,眼中滿滿的都是嫌惡。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嫁給我還是委屈了你不成?”被蘇語嫣的話說的臉上掛不住,墨清寒面色極為難看。 蘇語嫣冷哼一聲,眼中滿是輕蔑,“我從未真心對過你,更何況如今你害死了我的父親,我恨你,恨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知曉蘇語嫣定是因為婚禮上的事情受了刺激,墨清寒嘲諷的一笑。 這個好主意還是她出的,又能怪誰呢? “蘇毅雄的死不過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沒有頭腦怪的了誰?他也沒安好心,不然也不會落得此般下場?!?/br> 蘇語嫣目光狠毒的看向墨清寒,抓住他的衣袖不停的晃,唯有這樣似乎才能平息她心中的不安和害怕。 “都是你,你不僅毀了我的一輩子,還害死了我的父親,我恨你!” 看著蘇語嫣發瘋的樣子,墨清寒最后的一點耐心也全部消磨光了,看著被她快要抓破的衣袖,猛的一抬手直接甩開了她。 蘇語嫣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眼中滿是淚水。 想到自己嫁給墨清寒之后的委屈,不禁哭的更加厲害。 “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才會嫁給你,我被迫嫁給一個不愛的人,還要忍受你這般羞辱!” 墨清寒拽住蘇語嫣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眼中滿滿的狠厲。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戰底線,他此時也頗為憤怒。 壓制不住內心的怒火,墨清寒一巴掌直接甩到了蘇語嫣的臉上。 他目光猩紅的瞪著她,絕不允許有人這樣折辱他。 蘇語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顧不上已經滲出血絲的嘴角,仿若感覺不到痛苦一般。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動手打我?!?/br> “你已經瘋了,今日所言每一條都夠我休了你,打你算是輕的!” 看著墨清寒狠厲的模樣,蘇語嫣心中并無半點害怕。 她已然成了這幅模樣,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輕輕擦去嘴邊的血跡,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休了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br> 此時的蘇語嫣模樣頗為嚇人,本就神志不清的她變得更加猖狂。 墨清寒皺眉看著眼前的這個瘋女人,恨不得現在就能把她給扔出去。 “你敢威脅我,你以為你是誰?你剛才的言語足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知不知道?” 說著,墨清寒直接甩手將蘇語嫣扔了出去,讓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蘇語嫣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面帶嘲諷的看著墨清寒。 她連父親的死都見過,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丑事一樁樁一件件我知道的都很清楚,你這般對我,哪里還有夫妻情誼,我要去檢舉你,我要去上報朝廷,你害死了我父親,你擾亂之事足夠要了你的命,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反正也不想活了?!?/br> 說著,蘇語嫣大笑起來,眼角滲出了一滴淚水。 她面色猖狂的看著墨清寒,大不了就一起去死。 看著已經徹底瘋掉的女人,墨清寒面色一冷。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妄為,觸及到他的底線,他是絕對不會再留情面的。 蘇語嫣說完之后便笑著往外走,腳步混亂,頗為瘋癲。 墨清寒心中慌亂,定是不能讓這個瘋女人胡言亂語,震怒之下,他一把抽出來掛在墻上的劍,直直的刺進了蘇語嫣的胸口。 長劍穿過她的后背直接刺穿了身體,蘇語嫣停下了步子,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她張口卻說不出絲毫的話語,血跡順著她的嘴滴落在地上。 帶著怨恨的目光,蘇語嫣雙腿發軟直接跪在地上。 看著已經死去的蘇語嫣,墨清寒拔出長劍,人接著便倒在地上,周遭已然布滿了血跡。 死在眼前的女人讓墨清寒反而松了一口氣。 將長劍擦拭干凈放回原處,喚了一個得力手下進來。 “將她收拾了丟去亂葬崗?!蹦搴謇涞穆曇魝鱽?。 “是?!?/br> 屬下將蘇語嫣提了起來,扯過來一個麻布袋子將她裝了進去,動作極其粗魯,仿佛像是對待的是牲口一般。 墨清寒轉過身去,不愿再看這幅場景,對于親手殺了蘇語嫣,他并無后悔之意。 屬下快速的清理干凈地上的血跡,拖著麻袋離開了書房。 地上干干凈凈再沒有一絲血跡,除了屋中彌漫著nongnong的血腥味,一切仿佛都未曾發生過一般,安靜的出奇。 墨清寒將手擦拭干凈,重新坐在椅子上,目光中一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