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餅先生_分節閱讀_47
韓喬聿把剝好的一碟蝦仁放在他手邊,打斷道:“先吃飯,一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br> 韓喬陽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韓喬聿這么細心照顧一個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笑著也不再多問什么了,接下來也只挑著小卓的趣事講了兩件,談小孩和聊寵物也沒什么兩樣,比較容易引發共鳴,一頓飯吃的還算愉快。 飯后韓喬野開車,帶著大哥和侄子先走一步,韓喬聿陪陸鳴走在后面。 韓喬聿回國高調,又是韓家有大動作的時候,很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他陪著陸鳴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就有人認出來,走過來同他打了招呼,目光落在他身邊青年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好奇,但是韓喬聿簡單介紹了一句“朋友”,就不在多說什么。 韓喬聿性子冷淡,那人也訕訕退開不敢多打聽了。 他們在京多年,對韓家的事略知一二。韓老總有意把公司交給家里兒子們打理,除了最小的三兒子還在念書,其余兩個兒子已經開始陸續接手了。跟一直跟著老總在公司里學習多年的韓大少不一樣,這位二少接手家里的工作,整日不茍言笑,整個人冷漠寡欲地站在那像是一桿冰封住的銀槍,十里之外都能感到寒意。 韓家的大權,早晚也是落在這位手中。 韓喬聿不想多談,自然沒有人再來不識趣的打擾,他取了車很快就和陸鳴一同離開。 回了酒店,陸鳴披著浴袍一直安靜的看著窗外,眼神看著遠處的燈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韓喬聿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他一眼,走過去握著他的手問道:“生氣了?大哥其實沒有什么別的意思,他對誰都這樣,喬野以前那幾個同學來也都問一遍,只是關心一下……” 陸鳴反應過來,笑了道:“你想多了,大哥他們挺好的,我沒生氣?!?/br> 韓喬聿拇指在他手背上蹭了兩下,道:“那在想什么?” 陸鳴其實是瞧見他們兄弟三個在一起,忽然有點兒想家了,往年這個時候他身邊總是有很多人,陸家男孩多,他輩分雖然大,但是大家年齡卻是相仿,身邊總是熱熱鬧鬧的,但是今年他身邊只有一個韓喬聿。他伸手摸了摸韓喬聿的臉,看了他一會,找了話道:“在想你啊,你和你大哥不太像,和你弟弟也不太像?!?/br> 韓喬聿挑眉道:“那你喜歡哪種?” 陸鳴坐在那想了一會,裝出一副難以取舍的樣子,韓喬聿坐近了吃醋道:“還要考慮這么久?” 陸鳴笑道:“逗你玩兒的?!彼焓峙隽讼马n喬聿的臉,湊近親他一口,“喜歡你這樣的?!?/br> 韓喬聿低頭跟他親了一會,有點把持不住。 陸鳴忽然推開他,看著韓喬聿警惕道:“你不會再讓我見你們家誰了吧?” 韓喬聿捏著他頭發玩了一會,不答反問道:“你還想見誰?” 陸鳴道:“我說認真的?!?/br> 韓喬聿也笑了一下,道:“我也是認真的,真沒誰了,這次是我哥和喬野來開會,碰巧了?!?/br> 陸鳴讓他樓著親了一會,韓喬聿把他整個人抱起來帶到床上去的時候,他才在他耳邊小聲道:“我還沒準備好,給我點兒時間?!?/br> 韓喬聿心里酸脹又柔軟,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甜味兒,柔聲道:“好?!?/br> 兩個人晚上做到半夜,韓喬聿這些天來一點點循序漸進,今天終于能徹底進入。 陸鳴最初是配合的,但是后來也痛的厲害,跪在床上伸了手過去摸后面,碰到韓喬聿尚還露在外面一點的性器握住了想要讓他出來,求他道:“不行,太大了,真的進不去了……“韓喬聿又往里頂了頂,道:“進得去?!?/br> 陸鳴咬著唇,喉嚨里發出出一點細小的聲音,被撞進去的時候就“唔”一聲,聽起來像是小動物—樣可憐。 韓喬聿伸手去摸,他額上都是細密的汗水,就抵在他里面,慢慢把人翻轉過來。陸鳴叫了一聲,這次連眼角都濕潤了,被蹭過體內那—塊軟rou的時候更是縮緊了—下,像是貪吃—樣吞吐著。 韓喬聿身上肌rou繃緊了,忍了又忍,才讓自已繼續慢慢抽動。 陸鳴在床上總是有些嬌氣,遠沒有他平時那么能吃苦,大約也是看人,知道韓喬聿疼他,就總是想試著討饒讓自己好過—些,他知道這事兒免不了,但是刺激的太過強烈,之前有次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失禁了,這會兒只盼著韓喬聿發現不了——韓喬聿要是知道他為了這個才總是討饒,肯定往后—句也不肯聽他的,總要做的他哭出來為止。 韓喬聿把陸鳴正面壓在床上cao了—會兒,—下一下弄的很深,陸鳴小腹都被頂起來—塊似的,韓喬聿的腹肌也貼著他翹起來的性器結結實實地蹭過,讓他受不住地腳趾蜷縮,他嘴上能忍,下面的小嘴卻是誠實的多,開始一嘬一嘬地不讓韓喬聿的大家伙出去,發出—些yin靡的水聲。實在手不住了就抱著韓喬聿的脖子,在他耳邊討饒,嘴里說的話也是“你長這么大做什么” “我不來了” “你快點弄出來”之類的,像是——位細皮嫩rou不能吃苦的金貴少爺,想逃卻無處可逃,只能抱著身上那位非法之徒討饒。 陸鳴平時說話都是懶洋洋的有些慢,但是這會兒又染上了一點顫音,撞到最深處的時候,尾音上揚,跟撒嬌—樣。韓喬聿俯身看他一眼,又重重地頂了兩下,陸鳴就咬著唇不肯出聲了,但是喘息里也帶著一點濕潤的鼻音,像被欺負的哭了似的。 韓喬聿很吃他這—套,心里有多疼他,使出的力氣就有多狠,要不夠似的。 陸鳴貼近了他—些,嘴唇碰到他的蹭了兩下,求他:“明天還要去看畫展,你答應我的……” 韓喬聿伸手覆蓋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自己眼里夜色—樣深沉的黑:“知道?!?/br> 陸鳴還要開口,就被韓喬聿用力按住了狠狠親吻上來,吮吸著唇舌,舌頭探入進去模仿著身下越來越快的速度,狠狠cao著他嘴巴。 陸鳴全身上下都是他霸道的氣味,被他壓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恍惚間被抬了—條腿盤在韓喬聿腰上,那人把性器抽出來,頂端抵在濕軟的入口蹭了兩下,又—點—點塞回他身體里。 陸鳴叫不出來,聲音被他吞了,舌尖也被咬著,一下下被他磨著體內最受不住的那點軟rou,很快被磨地又痛又癢,實在吃不消就抱著韓喬聿小聲討饒,—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身體抖的不像樣子。韓喬聿抱著他側了身,按著他的腰狠狠干他,黑紫巨大的性器進進出出,撞的陸鳴臀rou亂顫,人也抓著床單在發抖,咬著唇求饒:“慢—點……我、我受不住了……” 他越是喊韓喬聿的名字,對方越是悶不吭聲地加重力氣,陸鳴被這樣狂風暴雨地壓著cao了—會就先射了,xiaoxue狠狠絞了幾下,韓喬聿呼吸加重了幾分,握著他的腰把他腿抬起來壓著又是近百下,陸鳴逃不脫,被他弄的神志不清了,才感覺到韓喬聿射在他身體里。 陸鳴恍惚了—會,感覺到后xue還是脹脹的,抬手摸到后面,把他還半硬的性器拽出來,劃過xue口的時候自己被刺激的抖了—下,眼見著那東西還要再進去,忙加快了—些,啞聲道:“出去,你弄的我里面疼?!?/br> 韓喬聿退出去,換了手指進去,檢查了—下。 陸鳴:“……”簡直不能更后悔說剛才那—句了! 韓喬聿親親他:“沒流血,我帶你去洗澡,給你擦藥?!?/br> 陸鳴抗議無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昏昏沉沉睡過去。 …… 隔天陸鳴還是去看了畫展。 只是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本就是最后一天,又是臨近閉館的時候,人三三兩兩讓這個會館看起來很清閑。 陸鳴帶了相機去拍照,他走的很慢,不時停下來拍上幾張,姿勢非常專業。 韓喬聿在他身后慢慢跟著,他看著陸鳴,也在看畫。 畫展是一位姓任的老先生的后輩給辦的,拿出來的東西不少都是老物件,任老先生十年運動的時候去世,字畫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丟失大半,后輩費盡心力給找回來一些,所幸他名氣并不算高,拼湊了一下,辦了這個個人書畫展,也算是對長輩的一個念想。 任老雖然自己的字畫沒什么名氣,但是認識的朋友卻都頗有名氣,展出的當年一些手書信件里,見到了不少大家的親筆,甚至還有兩封同白石老人來往的信函,據說原本家中也有兩幅白石老人送的蟲草字畫,早年一并丟失了,雖然在拍賣場上也瞧見過,但是那個價位已經可望而不可及,盡管提著任老的字,卻也收不回來。 陸鳴拍了幾張請柬,那時候物資貧乏,沒有什么花哨的裝飾,拿元白紙裁剪好了,統一小楷寫著邀請人和王府井書法門市部的地址,小字非常漂亮。 他對其中一張認了很久,忽然道:“這是岱山先生的字,他也幫任老寫過幾份?!?/br> 韓喬聿走過來看了一眼,他對這些沒有深入的研究,換了字體便有些認不太出來,只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