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_分節閱讀
不巧就在兩個人拉扯間,邡瑯忽然雙目眩暈,有經驗的他,頓時明白這是要暈的前兆,邡瑯只來得及吐槽一句又來了,就倒地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次,事故高發體質,以后不會再暈了。 ☆、第十五章 邡瑯醒來時天色已經晚了,他躺在酒店的房間里,顏涼正守著他。 他只睜了一下眼就趕緊閉上,內心狂吐槽,三天暈了三次,這身嬌體弱的,簡直堪比林meimei了!不就是和小叔起了點爭執嗎,怎么說暈就暈?這讓他以后怎么見人? 接著,邡夕推開門進來,走到床邊看了看邡瑯,擔憂地說:“怎么還不醒?是不是還有別的問題啊,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顏涼:“不用擔心,桑陽已經被我們擒住,他扎的小人也已經燒毀,小瑯如今很安全?!?/br> “什么?!”邡瑯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哪里還能繼續裝暈,立馬坐起,驚訝地問顏涼:“桑陽做什么了?我暈倒和他有關?” 邡夕被他嚇一跳,緊跟著拍著心口說:“謝天謝地,你再不醒我就得給你爸打電話了?!?/br> 邡瑯很敷衍地安慰他小叔:“我沒事小叔?!鞭D過去又殷切地看著顏涼,期待他講講事情經過。 顏涼言簡意賅地說:“桑陽想演你的角色,使用邪術扎你小人,你才暈倒的?!?/br> 慕白站在顏涼旁邊焦急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向邡瑯表示自己有話說,他又指指邡夕,意思是,邡夕在場他不能說。 邡瑯對邡夕扯出一個笑,說:“小叔,我餓了,有吃的嗎?” 邡夕忙說:“有有有,我去給你拿?!?/br> 等邡夕一出門,慕白就飄到邡瑯身邊,偷偷說話。顏涼則拿出一本書在看,沒有參與的意思。 慕白小聲抱怨邡瑯,“你剛才一醒顏大師就知道了,裝暈裝的太不像了,頂多就能騙你小叔,你下次可要努力??!” 邡瑯滿頭黑線,只覺得這段話滿是槽點,真是槽多無口。他最終放棄了和慕白爭論暈不暈的,只問他桑陽的事。 “這個啊,”慕白十分歉意地看著邡瑯,“我之前說他身上有味道,后來想起來了,是用了邪術沾染了因果的味道。他偷偷進來翻你東西的時候,身上就帶有制作好的小人了,他拿一點你的東西放到小人里,你就會被咒術傷害,所以你才暈倒的?!?/br> “他到底拿了我什么東西?”邡瑯好奇得很,他檢查過自己的包,沒發現少了什么東西。 “呃,那個小人里,有一團紙巾,可能是這個?!蹦桨渍f起來也有點服氣,這個桑陽還挺機智的。 邡瑯一頭黑線,“紙巾也能起作用?”不應該是頭發指甲這類嗎? 慕白以為他不信,賭咒說:“絕對可以,不信你當面問那個桑陽?!?/br> 說到當年問桑陽,邡瑯頓時起了興致,“桑陽在哪里?” 慕白:“就在隔壁房間關著呢,顏大師說還有話要問他?!?/br> 好像有戲可以看!邡瑯亮著眼看向顏涼:“我們什么時候去審問他?” 顏涼合上書,“此時審問為好?!?/br> 邡瑯連蹦帶跳地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一扭頭見顏涼仍老神在在的端坐著,便一把拖起顏涼。他瞥了一眼顏涼手邊的書,誒?《南斗六什么什么人經》?中間幾個字繁體難認,邡瑯一時認不出來。不過這本書怎么看起來像文物? 出了房間門,邡瑯還在辨認方位,慕白反而跑到他前面給他帶路:“這邊,隔兩個房間就是?!?/br> 邡瑯跟著慕白,走到關著桑陽的房間門口,然后詢問般看著顏涼,顏涼朝他點點頭,邡瑯便打開門走進去。 房間就是個普通的單人間,原本桑陽作為男二號,住的也不是這間,是出事以后,臨時換了間用來關押他。 此刻他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的手腳都沒有綁,只在額頭和下巴上各貼著一張符紙,邡瑯猜測這肯定是顏涼的手筆。桑陽看見他們進來,竟一臉憤怒,噴出火了,卻一句話也不能說。 邡瑯有點不能理解,沖著桑陽幸災樂禍:“嘿,干壞事的人還敢這種表情?!?/br> 桑陽不明顯地萎縮了一下,卻更加憤怒地看著邡瑯。 慕白哈哈一笑,指著桑陽說:“定身一個下午,他尿褲子了!” 邡瑯這才看見桑陽褲子襠部有濕潤的痕跡,雖然覺得不人道,他還是笑了。 反觀桑陽,自他被點破尿褲子后,就又羞愧又驚恐,驚恐大概是他看不見慕白但知道世上有鬼的緣故。 邡瑯朝向顏涼,問:“能不能讓他說話?” 顏涼:“下巴上的符揭了即可?!?/br> 邡瑯走到桑陽身邊,揭下下面那張符,桑陽憋了半天的話這才說出來:“我要上衛生間……” 邡瑯默了一下,才說:“你大概不需要了吧?” 桑陽漲紅了臉:“我、快、憋、不、住、了!”說著他還放出一個臭屁。 邡瑯捏著鼻子后退幾步,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看著顏涼,畢竟不讓人上衛生間,似乎不太人道,他實在做不出來。 顏涼點頭同意了,邡瑯又上前,替他揭下額頭上的符紙。 說時遲那時快,桑陽恢復行動力后第一個動作,竟一巴掌抹向邡瑯的脖子! 顏涼衣袖一揮,帶出一股氣流,將桑陽揮到在地。 邡瑯捂著脖子,只覺得一陣疼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啃噬他的皮膚。顏涼忙扶著邡瑯查看,只聽見桑陽哈哈大笑,說:“那是飼養的蠹蟲,沒救的?!?/br> 慕白頓時氣紅了,伸出雙手,左右開弓地扇桑陽的嘴巴。他本來沒有形體,是打不到桑陽的,這時也顧不得許多,注上修為反而打得桑陽哇哇亂叫,沒幾下桑陽的臉就紅腫起來。 這邊邡瑯真的感覺到有蟲子從他脖子上的血管往身體四處爬,他頭皮發麻,眼前發黑,耳朵也聽不清桑陽的慘叫聲了,暈出經驗的邡瑯知道這是要暈的前奏。 不行不行,邡瑯死撐著不倒,再暈下去就真的不要見人了! 顏涼在一旁撐著他,“張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