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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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機的手抓著他的衣服,些微的滑動都讓他心癢不已,真想等一切事情都結束之后,好好的和皇上抵足而眠。 “愛卿……”蕭夙機喃喃道。 “怎么?”寒敬之一邊蹂躪著皇上的唇,一邊喘著粗氣問道。 “觀眾有些多了……”蕭夙機睜著眼睛,被吻得有氣無力。 寒敬之身體一僵,一道內力打向溪水中,飛濺的水花騰空而起,借著勁道奔向趴在巖石后面偷窺的眾人,豆豆趴在最前面,一見蕭夙機睜了眼就知道不好,趕緊灰溜溜的往后跑,暗衛們實在太熟悉寒敬之的套路了,一看王爺抬了手,紛紛運氣輕功四散奔逃,原本被擋在后面一直看不真切的蔣一白,被實打實的拍了一身水花。 太史令大人打著噴嚏坐在火邊哀怨,明明他什么都沒有看清,卻被打了一身水,真是太不公平了! 寒敬之摟著蕭夙機回來,用警告的眼光一掃眾人,暗衛們趕緊佯裝不懂的打起了斗地主,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一直徜徉在紙牌的世界里,非常沉迷! 搭在火上的烤魚吱吱冒著油汁,魚皮被烤的翻了起來,露出里面乳白色的鮮嫩魚rou,溪水中剛抓上來的魚很是鮮嫩,豆豆從馬車上拿來鹽巴,用手抓一些,松松散散的灑在魚身上,然后合上蓋子,等魚熟透了好拿給蕭夙機吃。 這山上有尚且新鮮潮濕的柳木,折了一些下來,用匕首劃掉柳皮,將魚穿起來,倒是平白有股柳木的清香,蕭夙機饑腸轆轆的等著魚熟,寒敬之在魚身上多劃了幾個口子,撒了些山里長著的香料碎。 泰迪盯著暗衛抓回來的大兔子,大兔子耷拉著耳朵盯著他,泰迪突然喏喏的問:“可……可以艸么?” 大兔子圓圓的紅眼眨了眨,猛地用牙在泰迪的手上咬了一口,在泰迪一松手的瞬間,蹭的往草叢里面躥。 聽到了泰迪話的暗衛們驚的都沒有去追兔子,甚至放下了手中的好牌! 泰迪突然縮成一團,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尷尬道:“我我我說了什么?” “你……”蕭夙機心情有些復雜,泰迪不僅是目光像他小時候那只小狗,連習性都蠻像的。 “畢竟也成年了,但是……”寒敬之解圍道。 雖然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這方面的知識還是要好好學習一下,要是走的太偏了就不好了,比如,和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或者老實巴交的小伙子也成,跟兔子算是怎么回事兒呢,還是只山里的野兔子。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泰迪簡直要哭出來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就好像藏在自己背面的那個人在作祟。 “朕還有幾本《花月記》……不如先借你看看?”蕭夙機建議道。 “我我我不看,我還??!”泰迪哭賴賴的抹眼淚,不由得縮緊了腿。 “小也沒關系……不要嫌棄自己,萬一會長大呢?”蕭夙機安慰道,雖然朕也不覺得那玩意還能長大,但是安慰人總是沒錯的! “別瞎說?!焙粗s緊打斷蕭夙機的話,再過一會兒指不定什么都能冒出來,也不知道《花月記》里面到底教了皇上些什么,回宮就要禁了這本書! “朕沒有瞎說,買豬rou的小哥就是越干越唔……”蕭夙機哀怨的看了一眼寒敬之,為何又捂朕的嘴,難道朕說的不對么?明明就像毛筆字一樣,越練越厲害,想愛卿這種二十多年從沒練過的,實在是值得擔憂! “快吃魚吧!”豆豆臊的滿臉通紅,尷尬的給親兒子遞了一條烤的外焦里嫩的肥魚,蕭夙機被吃的吸引過去,總算忘了方才的話茬,不然豆豆很有理由懷疑,皇上會說出什么要看看霖王大不大的話來。 “越干越……真的?”寒敬之小聲嘟囔道,不由得意味深長的看了蕭夙機一眼,眼中滿是壯年男子的特殊熱情。 豆豆不由得熱血澎湃起來,看來活春宮指日可待! 收拾好了東西,又將吃剩的魚骨就地掩埋,眾人在溪水中洗干凈手指和碗碟,便有坐著馬車趕路,此時太陽已經西斜,空氣中暖意下滑,侍衛加緊了腳程,馬車咕嚕咕嚕在土地上跑著,寒敬之蔣一白下了馬車騎上了馬,燎原火熱情的用舌頭舔了舔寒敬之的衣服,蹭了霖王一身口水。 泰迪盤著腿坐在斗地主黑洞暗衛身邊兀自傷感,豆豆照顧著蕭夙機睡午覺,擔心皇上被顛簸的馬車震醒,她還特意給蕭夙機墊了幾層小墊子,蕭夙機一邊醞釀睡意,一邊聽豆豆講黃色小笑話。 比如海灘上一只莫名其妙長出來的蘑菇。 比如日照香爐生紫煙。 比如停車zuoai楓林晚。 蕭夙機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驛站到了!” 太陽快要落山,總算看見了土黑色的驛站大門,燎原火一聽到無數母馬哼哧的聲音,興奮地往驛站里面沖,寒敬之拉了好半天才算拉住,燎原火憤怒的噴了寒敬之一袖子鼻涕。 你已經有土地主了,你不知道土地主的小棗沒有跟來么?作為跟你上過無數次戰場的兄弟,你就沒有考慮到馬生的幸福么?還要勒住韁繩,還要制止我見別的馬,實在是讓人傷心,為什么我的主人不是一個流著哈喇子玩泥巴的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 天璣道人:此人是? 寒敬之:這是當今圣上。 蕭夙機:是王爺的男寵! 天璣道人:……我沒有你這個徒弟! 寒敬之:…… 諸位少俠國慶快樂,獨守空閨的我羨慕旅游的你們…… 第38章 高冷的男寵! 驛站有專門接待官員的驛館, 需要身份登記,但為了隱藏身份, 他們卻不能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明,寒敬之花了大價錢才買通了驛卒, 給他們開了幾個房間, 守門的驛卒穿著染滿塵土的兵服, 將寒敬之遞過去的銀子仔仔細細的揣進了布袋子里,頓時換了一副臉色。 “幾位大爺, 這幸好最近沒有過路的官員,不然這幾個房間都省不下來呢?!?/br> 寒敬之似笑非笑的問道:“這條路不是本就沒多少官員走么?” 那驛卒還當他是行外人, 立刻一擺手, 嗬了一聲:“你們是不知道, 我們這里離徽州只有半天的路程, 徽州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去汴州皇都的路啊, 所以平時人特別多, 我還管你們要少了呢!” 寒敬之懶得跟他周旋, 只是吩咐道:“照顧好我們的馬匹, 明天還要趕路, 另外有什么經餓的糧食,明早給我們打個包,我們帶走?!?/br> “得嘞,你這人痛快,我們肯定好好辦事兒?!斌A卒笑嘻嘻的墊著銀子走了。 房間里滿是堆積的塵土的味道,顯然已經很久沒擦過了, 蕭夙機和蔣一白這種住慣了皇城好房子的和豆豆這樣住過現代公寓的都不太能受得了,一到屋子里就開始打噴嚏,倒是寒敬之和暗衛們很能適應,泰迪從小就是要飯的,什么臟亂差的都見識過,覺得驛館已經很不錯了,起碼比他在徽州住的房子還好。 “愛卿,我還是睡在馬車上吧?!笔捹頇C看著充滿霉味臟兮兮的被褥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