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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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你師兄下樓買水果去了?!?/br> 喬午知道溫鵬一定是去買榴蓮,老爺子就好這一口,果然沒一會兒,開門聲就伴著一陣發酵了幾天的垃圾桶味兒一起飄了進來。 許沛皮吃得很香甜,喬午、溫鵬,以及白斕兩人一貓都恨不得貼在椅背上,力求與老爺子多遠離一公分,同時堅決拒絕了邀請,惹得老爺子哈哈大笑。 喬午在熏天的榴蓮味道里,把白斕的事情說了一遍,許沛皮擦擦手指,放下啃得干干凈凈的榴蓮核以及榴蓮皮,沉吟片刻,重復一遍:“你們說那東西叫‘傲狠’?” 白斕點點頭,溫鵬還是對一只會說話的貓消化不良,許老爺子卻立即接受了,和白斕聊天聊得不亦樂乎。 “‘傲狠’到底是什么呀?”喬午問。 許沛皮瞪了喬午一眼:“從小教你的東西都忘了,整天不學無術,從小就愛看閑書……” “師父,我看的是課本,不學習怎么考大學?!眴涛缛跞醯胤瘩g。 許沛皮大手一揮:“上學有什么用,你這樣的資質,就應該學風水玄學。好了不說這些,‘傲狠’不就是梼杌嗎?” “梼杌?” “是那個梼杌嗎?”喬午問,“那東西不是上古兇獸,發起狂來能令天地變色,怎么輕易被制服了?” 許沛皮道:“這東西下凡為禍人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這次沒有橫尸遍野,依著以往的標準的確不夠慘烈,應該是被什么限制住一部分靈力,還記得梼杌樣貌的記載嗎?” 喬午道:“記得,西方荒中,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犬毛,長二尺,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攪亂荒中,名梼杌??墒悄菛|西長得沒有這么威武,像只長尾巴的豬?!?/br> 許沛皮點頭:“那應該是被限制了靈力沒錯了?!豢山狻湍阏f的新房里的困靈陣法,應該就是梼杌教的,每個兇獸都有不同的特性,梼杌本身固執,應該就是利用了人的執念,放大了那種固執,比如第一個想要和女友在一起的窮小子,得不到,就毀了她,這不是梼杌教的,而是那兇手本身的想法?!?/br> 喬午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變~態了?!?/br> 許沛皮搖頭:“人性中不可理喻的事情很多,不過大多數人會壓制住離經叛道的邪念?!彼^續道:“第二件事里的孫伯強,希望得到漂亮妻子的愛,希望得到岳父的財產?!?/br> “可是產生執念的姜依蔻呀!” “孫伯強的執念是希望姜依蔻對他死心塌地,而姜依蔻的執念是付出,她希望通過自己的斗爭和努力,獲得愛情。無論是和家庭決裂,還是放棄事業、忍氣吞聲挨打挨罵,她以為自己付出了很多,非常偉大,但最終可能只感動了她自己,傷了真正愛她的父母的心?!?/br> “這也太傻了?!眴涛?、溫鵬,以及白斕都齊齊感嘆。 許沛皮也嘆息一聲,兩人一貓都以為師父會有什么高見,哪知許沛皮只是感嘆一句:“可不是嗎,太傻了?!?/br> 聽師徒三人聊了半天,白斕的態度也比一開始恭敬許多,忍不住問:“那我的來歷呢?老先生能不能告知?” 許沛皮卻大搖其頭:“你這貓貴不可言,我看不清,不敢妄言。至于你們說找到他記憶的方法,我看不用cao心,他忘記的東西自然會回來找他?!眴涛邕€想再問,許沛皮卻轉移了話題:“你們說那個孫伯強,民警勸說之后,協議離婚之后,就杳無音信了,我倒正好有他的消息,想不想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一副對聯,分享給大家: 工作累不累,想想火鍋貴不貴。 工作苦不苦,想想羊rou和毛肚。 瞬間充滿了干勁有沒有( ˙?˙ )話說三喜已經連續加班23天了,但日更沒斷過,是不是很棒棒,要夸夸和花花(驕傲地叉腰) ☆、第四十九章 喬午其實很想說我更想知道我家大貓的事情, 不過因為許老爺子此時一張“八卦專用臉”,暗示可能有“大料”,讓喬午和溫鵬也提起了興趣。 “他怎么了?姜建國起訴他了?刑事拘留,還是經濟犯罪?” 這件事情出來之后,因為鬧的動靜太大,上了一天新聞,標題就是“家庭暴力”, 引來一片譴責聲,有罵男的可惡的,有罵女的不離婚活該的, 有提倡女性權益的,掀起了一波小風浪。 可第二天新聞就被撤掉了,這條社會新聞里邊主人公用的都是化名,不過有心人想人rou總能找到真人, 撤掉新聞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姜建國,這種上了年紀的人最好面子, 講究“家丑不可外揚”,自然不愿意讓自家女兒被丈夫虐~待的事情,成為街頭巷口人的談資。 可這位老先生不是打掉牙齒和血吞的人,孫伯強不僅欺負他女兒, 而且蓄意謀害他,覬覦他的家產,是誰也眼不下這口氣。 何況女兒已經和孫伯強離婚,他不可能就那么算了, 把孫伯強從前做的事情拿出幾樣來,請個靠譜的律師,往經濟案,或者刑事案上靠一靠,孫伯強也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許沛皮卻道:“他進燕市靜穩精神病院了?!?/br> 喬午:“怎么會進精神病院?師父您確定嗎?” 許沛皮道:“那當然,這事兒辦得聽隱蔽,不過老宋知道點內情,和我說的,對了,老宋還和我夸你來著?!痹S沛皮沒掩飾得意,“夸你有膽有識,能破了‘不可解’,不僅把他們的徒弟都比下去了,連同那個老家伙也都心服口服,把老田氣得夠嗆哈哈哈哈?!?/br> 喬午正想謙虛幾句,就聽許沛皮又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br> 喬午閉嘴了,和溫鵬互相交換了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眼神。 許沛皮道:“只是他那位老母親帶著幾個弟妹一直在鬧,說自己兒子沒病,后來不知怎么,忽然不鬧了,這個老宋沒說,不知道是見到孫伯強真的不正常,還是姜家使了什么手段,讓他們閉了嘴?!?/br> 溫鵬問:“難道他們給了封口費?” 喬午卻是搖頭:“以我對姜建國的了解,他不會給欺負了女兒的人一分錢。我比較好奇的是,那個孫伯強真的瘋了嗎?” 后來喬午去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聽說孫母也大鬧了一場,可一來喬午的證詞可信,二來姜依蔻配合驗傷,發現身上還真有從前一直沒痊愈的軟組織挫傷,符合“長期被家暴”的說法,三來周圍鄰居,包括報警的那一位,都能證實孫伯強打老婆是慣犯了。 因此才定了案。 不過喬午在派出所也見了孫伯強一面,孫伯強除了害怕之外,精神狀態比之前還穩定了一點,不可能“瘋了”的。 許沛皮道:“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老宋說醫生給了報告,叫什么‘偏執型人格’,又寫了一堆家庭暴力之類的論證,證實他的是有病的?!?/br> 一直沒說話的溫鵬,忽然幽幽道:“一個正常人,進了精神病院,也早晚會瘋的?!?/br> 喬午和許沛皮師徒倆都一陣唏噓,不過沒有人為孫伯強可惜,他做下的錯事太多,尤其對不起妻子一家,姜建國想討回些公道,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這會不會有損姜老先生的運勢?!?/br> 師徒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喬午幾次三番想再打探自家師父對大白過去的見解,許沛皮被問得犯了,直言自己要看的電視劇開始了,趕兩個徒弟回家,喬午知道自家師父的脾氣,知道他只要不想說,自己一個字也翹不出來,只得抱著白斕離開。 溫鵬卻樂呵呵道:“我陪您看一會兒電視吧?!?/br> 許沛皮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等喬午離開了,溫鵬才問:“師父您真的看不清嗎?”許沛皮盯著電視,含糊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