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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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人民衛士們把他當做壞蛋,滿屋子狼藉, 好像十個拆遷隊通力合作過一樣:一地的器皿碎屑,玻璃杯的、瓷盤子的、碗碟筷子, 甚至一整套廚房用刀,連嬰兒房的門上都插了一把,像極了窮兇極惡的入室搶劫犯的手筆。 而喬午作為一個陌生男子,怎么看怎么就是“入室搶劫犯”本人。正巧此時, 在嬰兒房里的姜依蔻抱著孩子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說:“我是這家的女主人?!?/br> 警察們忙道:“家里是不是這個人砸的?”見姜依蔻畏畏縮縮的模樣,好像被嚇壞了,警察們又道:“大膽說出來沒關系?!?/br> 姜依蔻忽然鼓足勇氣:“不是他砸的, 是我老公!這位小喬先生,進來救了我?!?/br> 喬午:“?!” 白斕也是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這位姓姜的妹子,一小時之前還口口聲聲要原諒她老公,現在這么痛快就把臟水都潑到孫伯強身上了? 果然不能逼急了人,尤其是女人。 姜依蔻話一出口,幾位民警都重新打量起喬午,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搶劫犯,還是一位民警率先認出了喬午:“這不是前幾天那個大義滅親的舉報人嗎?” 喬午抬頭一看,巧了,喬午家里姜依蔻的小區不算近,可居然是歸一個分局管,之前喬午的親生父親喬智勇被人堵著要賭債,帶著要債的去堵喬午,喬午干脆將那伙人一起舉報,做筆錄的時候的確見過這為警察。 帶隊的警察問:“你是女主人的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喬午如實道:“我家的貓有一次從姜姐家的窗子跳進她家里,我進來找貓,就認識了。姜姐很懂養貓,我加了她的微信,給她發紅包,感謝幫我找到貓,可惜姜姐沒收?!?/br> 喬午把手機遞給警察,警察查看了一遍,發現兩人聊天記錄不多,寥寥無幾的幾句都是關于貓,也有喬午說的紅包,沒什么問題。 臥室里卻傳來孫伯強的怒吼:“不是這樣!別聽那娘們胡說!” 孫伯強剛從臥室里出來,就被幾個手快的警察按?。骸澳憷潇o一點!” 與此同時,門外也熱鬧起來。 是個大媽的哭嚎聲,這位大媽和孫伯強描述里的“身體不好”相去甚遠,她身寬體胖,恐怕比年輕人還有健壯靈活一點。 她一邊哭嚎“我家怎么變成這樣了!”“這是我家你們怎么不讓我進!”很快就沖破警戒線,又見到自家兒子被警察按住,更是發了火:“為什么綁我兒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即有警察問:“大媽您是這兩人的什么人?”大媽道:“那是我兒子!那個是我兒媳婦,快放開我兒子!”警察道:“大媽您別緊張,我們接到舉報,您兒子可能涉嫌家庭暴力?!?/br> “啥家庭暴力?” “就是打了你兒媳婦。跟我們配合調查一下?!?/br> “調查?要抓起來?”孫母怒道:“打自己媳婦你們也管?” 孫伯強直給孫母使眼色,孫母也反應過來,瞪著姜依蔻道:“別聽她胡說八道!沒準是她自己發脾氣,把房子弄得亂七八糟,你們不知道,我這個兒媳婦……” 孫母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民警們說自家兒媳婦的不是,從好吃懶做到奢侈浪費,說得滔滔不絕,時不時還夾雜著一兩句臟話。 姜依蔻家里鬧出這么大動靜,警戒線外的圍觀群眾也聚集了不少,聽到孫母一連串的“三字經”,也都開始竊竊私語,警察隊長不勝其煩,悄悄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 好不容易讓孫母住了口,又問喬午:“那你今天為什么來這里?” 孫母這才注意到這個俊秀年輕人的存在,忽然又炸了鍋:“你咋認識姜依蔻?你和她是啥關系?警察同志,你得好好問問,我就覺得我這個兒媳婦不省心!” 一旁的姜依蔻已經氣得臉色發青,喬午也聽懂了孫母話里的暗示,忽然想起什么,從容道:“今天正好給貓買貓包和貓繩,結果我拍到一個視頻,想來想去決定還是發給姜姐,但是上次來她家,就碰到她老公打人,想了想不放心,跟過來,果然看到她老公在打人?!?/br> “什么視頻?”警察抓~住重點,喬午再次掏出手機,找到視頻,點擊了播放鍵,視頻不長,但孫伯強的臉拍得很清楚,和那女人的親密動作也清晰可見。 孫母徹底安靜了。 邏輯很容易串聯起來,偶然間得到女主人恩惠的路人,逛街看到女主人老公外遇,好心發了視頻,又因為知道其老公的暴力性格,不放心過來看看,夫妻倆果然因為視頻的原因大打出手。 如果不是路人見義勇為,恐怕姜依蔻已經被她老公砍死了,插入嬰兒房外的水果刀就是鐵證。 多么富有畫面感的一幕,萬一那姓姜的女主人慢了一步躲進去,恐怕這就是一起命案了。 其余警察也見事情水落石出,都說:“這小伙子看著挺精神的,不像是入室搶劫?!庇钟芯旄胶停骸拔乙舱f是,一開始就不該懷疑他,哪有入室搶劫還帶著寵物的?” 此時“寵物”同志正趴在喬午腳底下,一副“我的爪子斷了需要主人一個親~親抱抱才能起來”的沒骨頭樣子,毛絨絨的一團,看起來安全無害,沒有人想得到屋子里將近一半的家具被破壞,這無害的毛團功不可沒。 喬午急著帶白斕看病,申請過后再做筆錄,白斕頗為配合地躺在地面上,甚至為了早點離開抽了抽爪子,剩下的警察忙道:“那你快走,用不用開車送你?” 喬午說自己打一輛車就好,便小心把白斕塞進貓包里,臨出門時,姜依蔻叫住喬午:“謝謝你?!?/br> 喬午沖她一笑:“沒事,幫你也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她最后選擇了離婚,好歹過了兩年高興的日子?!?/br> 姜依蔻點點頭,又和喬午揮揮手,喬午總覺得此時的姜依蔻似乎與之前有哪里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似的,就好像、好像智商忽然回來了。 白斕探頭探腦地從貓包縫隙里探出個鼻子,也發表意見:“女人一旦不再陷入熱戀,智商就恢復正常了?!眴涛缫恢割^把白斕按了回去:“別亂動!” 在白斕“死也不去獸醫院”的堅持下,喬午無奈只得先把他帶回家,白斕“貓餅”似的癱在沙發上,又嚷嚷著要喬午親自為他擦酒精才行,喬午不知道白斕傷勢究竟怎么樣,也不敢亂動,小心翼翼地撥開白斕厚厚的毛,可找了半天,只看到被血染紅的毛,卻沒看到傷口。 “……”,喬午半晌遲疑道:“里邊的傷口好像已經愈合了?” 白斕:“……” 白斕“嗷嗚”一聲跳起來,甚是矯健,“這不可能!我傷得很重的?!?/br> “……”喬午,“我現在能確定你已經好了?!?/br> 白斕沮喪地趴了回去,整只貓攤成長長一條,從頭到腳寫滿了“生無可戀”。 喬午忍俊不禁,這才想起,白斕受的是皮外傷,并非那“長尾巴豬”的“靈力攻擊”,以他的身體素質,恐怕也應該沒有大礙,喬午又把白斕仔仔細細檢查一遍,確定沒事,白斕又要求喬午給他洗澡。 喬午想著給寵物貓洗澡也是主人職責,好像自從養了大白,還沒給他洗過澡,全靠這家伙自己舔毛,實在有點不負責任。 白斕看著喬午放好水,又圍觀他翻找寵物沐浴露——還是被“領養”之后,大帆給他買的。 喬午忽然問:“對了,大白?!?/br> 白斕揚起腦袋:“嗯?” “我記得你說了一句‘傲狠’,是什么意思?”喬午狀似不經意地觀察著白斕的神色,白斕卻是毫不猶豫道:“那東西的名字,我記得它的名字就是‘傲狠’?!?/br> 喬午追問:“它到底是什么?” 白斕又陷入了思考,過了片刻,懊惱地扒了扒耳朵:“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起來,可是我應該見過那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