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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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并沒有接收轉賬,信息卻是秒回:“跟我不用客氣,大白很可愛,養他幾天我很高興的?!?/br> 看到對方對自己“可愛”的評價,白斕非但不高興,反而怒氣沖沖:“他就是不安好心!” 喬午:“識字嗎?人家夸你呢?!?/br> 喬午想到那面墻,又看看飛揚跋扈的白斕,愈發內疚,這貨到底哪一點能跟可愛扯上關系?所作所為越來越接近“混世魔王”還差不多。 可是喬午不知道大帆的銀~行~卡號,無法直接轉賬,微信轉賬大帆不收,確實有點麻煩,喬午盤算著,不行就幾天之后再見大帆的時候,當面給。 喬午算得不錯,很快就再次接到了大帆的求助信息。 ☆、第二十九章 大帆在喬午面前, 一向樹立著“溫和淡定”的紳士形象,這一次卻是慌亂得語無倫次,沒發微信,直接打了電話。 “你上次說的‘印堂發黑’,可能應驗了……我家的墻壁里,好像有東西,對對, 就是大白之前撓的那面墻?!?/br> 聽到是大帆的電話,白斕就一臉不高興,連擼毛也不讓了, 拿屁~股對著喬午以示自己生氣了。 喬午樂得大白不過來搗亂,專心聽電話?!靶」?!你真的懂這些嗎?你有辦法嗎?” 因為驚嚇過度,大帆在電話那頭嗓門奇大,喬午本來聽著大帆的敘述, 還津津有味,現在卻是不自在地捂著電話, 走遠幾步。 答應了對方過去看看,便匆匆掛了電話。 白斕果然沒有放過他,顧不上生氣喬午又和那位‘心懷不軌’的家伙聯系,甩著尾巴湊過來:“他叫你什么?” 喬午再次升起了類似于中二病被公開處刑的尷尬, 覺得面上發燙,但還是控制住了情緒,面無表情道:“論壇昵稱,‘蕎麥面煎餅果子拯救世界’, 在網絡上總不能用真名吧?!?/br> 白斕:“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喬午怒而把他貼在他耳邊的大貓推開:“這叫網絡安全!變態殺人狂隨時可能根據你提供的真實信息追到家里來,一點防范之心也沒有還怎么上網!” 白斕笑夠了,中肯道:“其實小果子挺可愛的?!?/br> 喬午心塞:為什么會說話之后,萌萌噠小貓變得這么討厭。 白斕卻是心情不錯:“原來你一直都沒告訴他真名?” 喬午沉浸在被嘲笑的尷尬里,沒好氣地應了一聲,白斕的好心情卻持續了挺久,連喬午忙忙碌碌準備去大帆家“看看”的東西,也沒出來搗亂。 一小時后,大帆準時出現在喬午樓下,喬午的住處是個有些年頭的老小區,沒有物業,車子可以隨意出入。 再見大帆,喬午連第一面時,那種“這人還算帥”的印象都徹底覆滅了,大帆幾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圈,兩頰凹陷,皮膚蒼白,黑眼圈濃重,看著就像個同時具備吸血鬼和大熊貓血統的混血兒。 這個時間,正是早高峰的尾巴,進城的車速要比出城慢得多,二十分鐘車程拖成一小時不成問題,喬午于是問了大帆具體是怎么回事。 大帆:“自從你們走了之后,也就是我搬了家的第三天,大概十一點多,我已經躺下了,就聽到有‘敲門聲’,當時就覺得奇怪,大晚上的誰來找我?!?/br> “門外沒有人嗎?”喬午問。 大帆說起這個,握著方向盤的手開始發抖:“有人,是樓下的鄰居,說我家漏水,把他們的天花板弄~濕~了,我只得放他們進來,可是我家地板干干凈凈的,并沒有水?!?/br> “送走了他們,我卻聽到衛生間里有水聲,結果打開一看,滿地都是血,正是樓下鄰居說漏水的地方?!?/br> 大帆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從兜里亂~摸,仍不忘征求喬午的意見:“介意我抽支煙嗎?” 喬午搖搖頭,大帆降下車窗,在龜速的車流中點燃了煙:“水龍頭里滴滴噠噠的也是血,我本來想報警,可拿了手機再回去,血就不見了?!彼L長地吐出一口煙,情緒稍微平靜了點:“地板干干凈凈,我簡直懷疑自己出現了錯覺?!?/br> 喬午“唔”了一聲,“還有嗎?” 大帆:“后來我一直沒敢進客廳的衛生間,只用臥室的……臥室的衛生間倒沒什么異常??傻诙焱砩?,敲門聲又響起來,我本來打算趁著人多壯膽,一起再過去看看?!?/br> 他喉結滾動,咽了口口水:“敲門聲不是從大門傳進來,而是墻?!?/br> “墻?” “墻,大白撓的那堵墻,”大帆看了一眼舒舒服服窩在喬午懷里的大貓,“大白回去了也挺好,不然萬一出點兒什么事兒,我該怎么和你交代?!?/br> 大帆后怕似的說:“三天之后,我徹底受不了了,現在一直住在酒店??沙隽碎T,也一直遇到怪事,比如在午飯里吃出整塊的指甲和女人的長頭發,晚上睡覺也能夢到家里的敲門聲,實在太可怕了?!?/br> 果然走了一個小時,終于抵達目的地。再回到新家,大帆之前的提到新房的得意之色,再也凝聚不起來,連插入鑰匙的動作都止不住顫抖,像個帕金森綜合征晚期患者。 喬午看不過去幫了一把,可大帆卻堵在門口:“小果子?!?/br> 白斕“噗嗤”一聲,被喬午不動聲色地踹了一腳。 大帆卻是草木皆兵地看向正對著門口的那面墻,他壓低了聲音:“小果子,你真有辦法嗎?如果不行的話,別連累了你,咱們去找個厲害的風水師過來看看?!?/br> 白斕舔舔被喬午踢了一腳的尾巴尖兒,心道:你才發現自己是病急亂投醫么?不過算你走運,‘小果子’就是傳說中厲害的風水師了。 喬午大老遠就見到屋子里黑氣彌漫,似乎比之前還要厲害幾分,淡定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側身進了門,大帆只得跟了上去,喬午負手而立,發現黑氣就是從這一面墻里滲出來的,第一次來的時候,房間里煞氣不算重,現在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白斕又開始刨墻,被喬午拎著后頸皮往后帶了一步:“你用爪子刨要刨到什么時候?” 礙于大帆在場,白斕只得“喵”一聲表示抗議,“別再把爪子撓壞了?!眴涛缯f罷,白斕挺受用地停了刨墻的動作。 喬午口中念念有詞,右手兩只一捏,動作太快,像極了憑空捏出一張符紙,喬午隨手一擲,那符紙竟像是鋼刀般堅硬,三分之一嵌入了墻里。 符紙隨著喬午的手在虛空中的動作一點點移動,時而遇到障礙似的,微微卡頓,十二暢通無阻,憑空在水泥墻里畫出一塊不規則的多邊形。 留下大帆和白斕一人一貓看得目瞪口呆,喬午停了手,那符紙便失了力氣似的,軟軟地掉在地上,喬午極有素質地貼心撿起,不在別人家留下一點垃圾。 白斕的視角略低,剛好能看到那張符紙上的朱砂符箓似乎隨著喬午這一番折騰,徹底失了顏色,成了張普通的黃紙。 喬午把“黃紙”團成一團,而后塞進背包里,干脆“席地板而坐”,手伸進包里開始翻找。 大帆已經驚得目瞪口呆:“小、小果子,你真的會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