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怎么可能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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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么,說大聲一點,這里風很大?!?/br> 紀寒洲很疑惑,他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零零碎碎的字詞,他只能看到他一臉絕望和無奈還有自責的表情。 他心里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媽…我真的很感謝你把我生出來…沒有你把我生出來,我就遇不到紀寒洲這么好的男人…這輩子擁有過他已經足夠了…” “死丫頭!不要再胡說八道,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讓他怎么放過我們吧!” 她淡笑,許是笑的太用力,讓眼淚都掉了下來,她用力的往后倒去,葉權傾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往懸崖掉了下去。 紀寒洲幾乎是下意識的大喊?!叭A夏!” 他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懸崖邊,幾乎沒有理智的他也跟著跳了下去! 一秒鐘的時間,他就看不到華夏的影子,哪怕是她殘留的味道都沒了。 他恨不得自己有翅膀,立刻可以飛到華夏的面前救她上來。 “紀總!” “啊寒你瘋了!” 要不是陳言及時的拉住了他的手,他已經掉下去了。 “放開我!我要下去找她!” “紀總不要掙扎,我們兩個都快拉不住你了!” “紀寒洲!你要任性到什么時候,你明知道即便跳下去你也找不到她,很可能你自己連命都沒有了!” “下面可是懸崖萬丈!跳下去又能如何!你只能跟著她一起去送死!” “我要下去!死我也要跟她一起死!” “紀寒洲!現在掉下去你自己都找不到方向!” 眾人不管紀寒洲如何掙扎,合力把他拉了上來,他用力的推開了陳言,一雙眼睛露出暴戾的猩紅,就連臉色也變成豬肝色。 “必須找到她!” 說完這句話,他就轟然倒地,“紀總!” “臥槽!這怎么回事!”秦一顧覺得自己腦子嗡嗡的響也不知是不是被風吹的。 華夏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會和葉權傾同歸于盡? 幾人抬著紀寒洲沉重的身體上了飛機,一行人得先離開這個山頂,在這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漆黑的一片。 紀寒洲猛然從床上睜開眼睛,他夢見華夏從懸崖掉下去了,他突然驚醒,看著周圍的人都在,唯獨沒有華夏,于是問:“華夏呢?” 陳言欲言又止,秦一顧也低著頭,旁邊的林梵也是低頭… “你們說話!” 紀寒洲咆哮似的說,他的聲音是顫抖的,他在害怕… “啊寒…我們派下去的搜救隊沒找到華夏和葉權傾…兩人的身體可能被…” “被什么?” 紀寒洲用力的拽著秦一顧,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啊寒你冷靜點,你這樣子我怎么跟你說清楚?” 陳言硬著頭皮說:“紀總,那片區域是?!绻顷懙?,可能早就找到了…可是…是?!?/br> “所以?” 他突然松開秦一顧的領子,茫然的看著陳言,眼神里空洞的像是失去了靈魂。 “我跟你說吧!紀寒洲!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如果華夏活著,可能早就報警或者被發現了,而且人這么高掉下去,必定是被浪撞暈沉入海中浮游帶走了!三天了!你知道嗎!活不了的…不要欺騙自己了好嗎?” 秦一顧不敢說什么感同身受的話,畢竟他沒有切身體會,他只能告訴他真相,說出事實… 林梵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低聲抽泣… “你哭什么?她不會死!不會!” 林梵被嚇了一跳,可是還是沒有從悲傷中驚醒… “我要去找她!” 他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好幾個人都抓不住他。 他沒有穿鞋,盲目的從向門外,穿著一套病服,臉色蒼白的推門離開。 幾人焦急追上去… “孩子!孩子!你干嘛!”楊女士聽說出事了,趕緊放下手中的事情和紀父趕過來了。 這才出去買點東西給他吃,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他不管不顧從病房里沖了出來。 楊女士對于華夏的事情同樣是感到悲痛萬分,可是她為人母,再怎么痛苦也要安慰好她兒子! “媽,我要去找她…我要去…” “我們先回去病房好嗎…你連鞋子都沒穿…自己沒有養好病,怎么去找?” “我不能再睡了…說不準她等著我去救她…她一定很害怕…她肯定很想我對不對?” 楊女士淚目,聽到紀寒洲這么說,她都沒忍住,紀父抱著楊女士,一只手扶著紀寒。 “先回病房吧…” “不!我要去!” 他推開兩人急沖沖的跑著,陳言和秦一顧一人抓住他一只手臂,把他架回病房。 “放開我!放開!” 秦一顧用力的按著他,“冷靜點紀寒洲!自欺欺人對你有什么好處!我們都知道你很難過!但是已經發生了!你必須接受!” 如果一直欺騙自己,活在虛擬世界里會抑郁的,抑郁癥有多可怕他知道! “三天了!沒死都泡死了!” 秦一顧不是想華夏死,所有人都不想她死,“三天搜救隊都沒搜到,加錢都不愿意繼續搜,已經陸陸續續撤走了許多船,他們會輕易放棄生命么?不會!只是連身體都找不到了!明白嗎?” 林梵扯著秦一顧,“你不要繼續說了,我們先出去吧…讓紀總冷靜一下吧?” 秦一顧嘆了一口氣,陳言隨后也跟了過去,剩下紀父和楊女士在這里。 “我們也出去吧?!?/br> “好?!?/br> 楊女士眼睛依舊紅著,她沒想到她離開的這些日子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可憐了華夏…可憐了寒洲啊… 紀寒洲絕帥的容顏蒼白著,眼睛彌漫著血絲,看起來很無力。 他終究是沒有聽勸,換了一套衣服就去了懸崖附近的海邊,跟著搜救隊一起搜索。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等會我們所有搜救隊都要撤走,三天沒日沒夜的打撈,衣服都沒有見著,魚倒是打上了不少?!?/br> 一名搜救隊隊長和其中一名副隊說。 紀寒洲聽到了,他只是裝作沒有聽到。 他還能怎么辦… 他穿著松松垮垮的西裝,雙手靠在甲板的護欄上,海風輕輕的吹在他的臉上,眼底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