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貪婪的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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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寒洲下車的時候,她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實際上是演戲,但是這都是她想做的行為。 “配合一下?!?/br> 紀寒洲沒推開,自然而然的跟她進了屋子。 那這是一棟別墅,不算很大,但也是屬于小洋房,里面擺設都很講究,地板也很干凈,周圍的風水也很不錯。 他用余光看了看,人不是很多,傭人只有三四個。但是張羅的倒是挺熱鬧。 “沒有叫任何人?” “沒叫,我爺爺在病房里面,我帶你去見他吧!” “聽說你爺爺還有一棟別墅,那棟別墅離市區比較近,為什么選擇在這里這么偏僻的?” “那一棟別墅前幾天出了點事,肯定不方便在那里弄了?!?/br> “什么事?” “不太吉利的事情?!?/br> “那就算了。不用說了?!?/br> “爺爺,這就是你的孫女婿,怎么樣?人高馬大又帥吧?” 華軍仔細的揣摩著他,他早就聽說過這個人物,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接觸。 他其實內心想法是希望華夏不要找這么一個男人做老公,因為不太好過…他是一個涉世很深的男人,像他這樣有地位有權勢有錢的男人真的不多見,他肯定涉及黑白兩道,非黑即白,深入接觸可能會令人細思極恐。 但是沒辦法,他知道這件事情太遲了,沒想到華夏已經與他結婚了。 “帥,好,爺爺希望你們兩個可以永遠相愛,互相幫助,要你們辦婚禮太過于倉促,是我這個老頭子的錯,但我實在是太想看到我孫女為她心愛的男人穿上婚紗的樣子,還希望你不要介懷才是?!?/br> “不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有什么其他心情,只要我們兩個人相愛就行了,結果只是一場儀式,既然是爺爺的心愿,我們自然是會努力去履行的?!?/br> “那就好…好啊…你們過來?!?/br> 爺爺床頭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他打開,其實里面并不是什么絕世珍寶,而是簡簡單單的兩條紅繩。 “我們家這里有個習俗,新郎新娘結婚前兩人一定要帶上紅繩,這紅繩啊世代承襲沒有改變過,帶上這紅繩的人都過著美滿幸福,平平安安的生活,夏夏啊…我和你奶奶結婚那一天也是這么過來的…雖然我們平時喜歡斗嘴,但是啊,我們的感情,早已銘記于心,刻在骨子里…我希望你們兩個人也是如此…” 華夏聽著聽著眼眶紅了,她多么想像爺爺奶奶一樣,好好的過好這一輩子,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子孫滿堂。 這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敢想。 “好,我們會的,我們一定會像爺爺一樣幸福的,不管在哪里…我們都會過著幸福的生活…” 華夏控制住自己發顫的嗓音,希望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好?!?/br> 爺爺先幫紀寒洲戴上,隨后再幫華夏戴上,“兩人要握起手默念一個心愿,這樣就會實現的?!?/br> 華夏看了看紀寒洲,她閉上眼睛,在心里面偷偷的許了一個愿望,她希望他這輩子都幸??鞓?,以后沒有她的日子里要平平安安一帆風順。 “好啦。許完愿你們就去拜神樹吧,放完鞭炮回來你們倆可要好好打扮,不許偷偷見面了喲…” “知道啦爺爺…” 兩人去打完鞭炮回來已經差不多半晚了,天色慢慢變得暖紅,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華夏看到一家小店,發現里面的東西滿滿的都是小時候的回憶,所以就讓紀寒洲在門口等一等。 她真的很想多享受一會這樣的時光,恐怕以后再也沒有了。 里面有一毛錢一根的牛rou串,各種夾心泡泡糖,山楂餅手撕辣條… 滿滿的都是小時候的回憶… 紀寒洲終于看到她開心地笑了起來,他仿佛覺得一切都沒有變,她還是那一個她。 “這個西瓜味的泡泡糖是我以前最喜歡吃的,小時候爺爺經常給我帶,該不會就是這家店吧?” “可能吧?!奔o寒洲他心不在焉地答應。 華夏覺得沒去就去問老板娘?!袄习迥?,你這家店在這里開了多久了?” “三十幾年嘍,可比你的年紀都還要大,我25歲就開始經營這家店…你看我現在像幾歲?” “你看起來就30多歲出頭吧,很年輕,想必也是長期和小朋友交流,心態也變得年輕,容貌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你怎么知道?” “看到你開這樣的店,還把店面布置得這么可愛風格,一看就知道老板娘你是一個童心未泯的孩子呀…” “哎喲,你長得這么漂亮,嘴巴也這么會說話?唉呀,你買了這么多這個糖果,很喜歡吃吧?今天我心情好,我就送你幾十個?!?/br> “那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我看你身上還有鞭炮屑,你剛剛是去神樹放鞭炮了吧,今天可是大喜日子。就當送你的喜糖了…” “那真的很不好意思…” “唉,可別這么說,千萬別給錢我啊,我也不差那個錢…拿去吧,拿去吧,可別耽誤了時辰…” “好,謝謝你老板娘?!?/br> 華夏很久都沒有開心的笑過了,感覺這些糖就像注入了她的心里面,讓她短暫的忘記了傷痛。 這么多糖可以吃好久了,他要把它帶走,以后不開心了就吃一個。 想著想著眼睛突然就酸了,她低著頭走路,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絆腳石。 “??!” 她差點就摔倒在地板上,好在紀寒洲反應快,及時扶住了她。 “怎么這么不小心?走路都不看路的嗎?這些小碎石頭路多么難走,在想什么?” “沒事啦…只是輕微的扭了一下,我可以自己走的!” 華夏推開了他,但是剛抬出腳又跌了一次,她的腳傷好像比她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不是可以?”紀寒洲冷著一張臉說。 “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錯了…” “上來?!?/br> “不用了,你扶著我慢慢走就好?!?/br> “快點,像你這樣走路走的跟螞蟻似的,回去都錯過時辰了?!?/br> 華夏抿著嘴,上了他的后背,被他背了回去。 她偷偷的在他身后掉眼淚,她眼睛一直看著他的鬢角,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很貪婪的吸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