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戴面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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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被關進了一個地下室,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透風,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她壓根沒有辦法從里面逃脫。 仔細一看竟然發在房間里面有個攝像頭,我去他大爺的,這么密閉的房間里面居然還裝攝像頭。 他裝了有什么好看的?難道在這么密閉的房間里面,還怕有人逃跑嗎? 她忍不住對著攝像頭做了一個比中指的手勢。 戴著面具的男人自然是看見了,嘴角勾著冷血又奇怪的笑容。 “主子,這個女人也太不尊重你了,居然對你做這種手勢,干脆把她送給杜小姐處理吧!” “不急,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嗎?” “屬下愚昧,沒有感覺到她有趣!” “下去吧?!?/br> 杜香雪嘗試著聯系帶面具的男人,但是他的電話一直都沒有接通,她已經連續打了十幾個了,以前可從來不會這個樣子,她幾乎是打一個,他就立馬接起來了。 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只要得到手了,睡過了,就會變得不在意,不在乎? 他曾經可是說過會一輩子愛自己的,他說過自己是最獨特的女孩,最漂亮的女孩,任何女人都比不上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從前他一直都是女人無數,換了一個又一個,現如今他愛上自己以后就已經沒有接觸過外面的女人了,可前幾天被他睡過了,就經常聯系不上人。 該死的! 杜香雪此刻心里面是非常的不爽,但是也無可奈何,她還有事情要求助于他,華夏不死她絕對不會安心的活下去。 “主子, 杜小姐又打電話過來找您了,她說一直打您的電話都接不通,如果您看到了電話記錄,請麻煩回她一下…” “知道了?!?/br> 他主動撥打電話給杜香雪,“喂,南…怎么那么久都不接我的電話,最近很忙嗎?我們已經三天沒有見面了哦…” “確實有點忙?!?/br> “你是在忙幫我抓華夏?” “恩?!?/br> “那真是辛苦你了,什么時候可以抓到?” “很快?!?/br> “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嘍,想你!” “恩?!?/br> 杜香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變得冷漠了,他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其實也不喜歡他,只不過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他曾經熱情現如今又這么冷漠。 誰不享受有個人愛自己的感覺呢? 杜香雪打開了國際新聞網,剛好就看到了華夏被綁架這件事情,她放大那輛黑色的飛機看,那就是顧南城的飛機? 他剛剛不是說還沒有抓到華夏嗎? 這不是已經抓到了嗎? 她十分疑惑的看著新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抓了華夏得另有其人? 她正在思考要不要過顧南城的基地,這條新聞六個小時之前就發了,現如今華夏被抓的話,肯定被送到基地去了。 她又試探性的打了一通電話。 “怎么?” “南,我剛剛看到了新聞,華夏被綁架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br> “那…是不是和你有關?” “無關?!?/br> “好吧…現在快到吃飯時間了,你好好吃飯吧…” “好” 杜香雪覺得顧南城一定有問題,絕對是有情況瞞著她,他明明就已經抓到了華夏,為什么不直接把她送到這里來? 杜香雪根據女人的第七感,總覺得心里面有不好的預感,她明明是不喜歡顧南城,卻更不喜歡顧南城有別的女人。 她決定偷偷出發去基地,反正基地里面的人都認識她了,看見她也會主動放行,不會為難。 她一定要去基地探個究竟,他究竟把華夏抓起來做什么! 華夏不知道外面的人此時此刻有沒有看著房間里面,她發現這房間連個廁所都沒有,這么看來,他應該是關不久自己的。 好在她現在還不太想上廁所,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上廁所,又裝了監控… 可是這樣下去又不是辦法,如果她一整晚都不把自己放出去的話,那她真的會被憋死的。 “喂?有沒有人?”她對著鏡頭說話,希望有人可以注意到她。 “有人的話麻煩過來一下下,我很想請問這個房間的設計者是誰?為什么這么大一個房間連個廁所都沒有?難道被抓進這里來的人都不是正常人,不需要上廁所的嗎?” 華夏真是無語極了,她越想越擔心,雖然自己是不怕死,但是怕自己走光! 華夏說了好幾次都沒有人過來開門,心里想,這監控應該沒有開吧? 可是如果萬一開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終于有人過來開門了,是之前那個男屬下。 “跟我來?!?/br> “我想去上廁所可以嗎?” “跟我來?!?/br> 男屬下把華夏帶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地方,“這里面就是廁所,還給你三分鐘時間?!?/br> “那如果我超過三分鐘時間沒有出來呢?” “我會直接進去?!?/br> “我暈死…假如我拉肚子呢?三分鐘怎么可能可以解決得了?” “隨你便,三分鐘夠點我就會進去!” 華夏:……… 算了,反正她也不上大,趕緊的。 出來以后,男屬下沒有把她帶回之前那個房間,她倒是候有些好奇這次要把她帶去哪里,難道是去見杜香雪? “進去?!?/br> 華夏被推了進去,男屬下輕輕的把門關上了,華夏沿著這金碧輝煌的走廊繼續往前走,走廊還掛了許多肖像油畫,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但是長得很英俊不亞于紀寒洲。 走著走著又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而且是系列肖像,她不得不把沒有戴面具的人和這個戴面具的人聯想在一起,這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她剛才還在腦補他為什么要戴面具,大概是臉上有一條很長很恐怖的疤,或者說奇奇怪怪的胎記… 她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轉角,眼前出現的就是一個男人,他沒有戴面具和走廊上的油畫肖像十分相似。 他現在正坐在一張很長的桌子上,桌子放滿了食物,水果。 “你是誰?”華夏僅僅是出于本能的提問,雖然不關心他究竟是誰,但來到了這里,她不得不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