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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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日接觸相處下來,薛環發現傅知雪不在乎能不能被太子殿下翻牌。 她納悶不已,進了東宮的女人,哪個不在默默使力想要在殿下面前占據一席之地? 宮里無寵的女人怎一個凄涼了得,況且傅知雪容貌出眾,不應該呀。 傅知雪面露難堪,頗不自在地掃了一眼薛環,薛環示意伺候的宮女出去。 “meimei放心,jiejie不是亂嚼舌根之人?!?/br> 傅知雪湊近薛環,壓低嗓音道:“也不怕jiejie笑話,我娘親過世前曾叮囑過,幼時有一高人從家門口路過,替我相過命,告誡我萬不可在雙十年華之前要孩子,否則恐不利子嗣?!?/br> 薛環瞠目結舌,細細一想,傅奉儀年歲最小,還不滿十八,滿打滿算還有兩年才夠雙十。 如此說來,倒是合乎了之前種種跡象。 薛環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臉上笑容真切了幾分,“即是有如此之言,meimei家中為何還送你入宮?” 傅知雪知曉薛環信了大半,繼續半真半假道:“我娘親病逝,不到一年,爹爹便娶了新婦,有了后母便有后爹,他們為了前程著想,賣女求榮?!?/br> 傅知雪的身世,薛環再清楚不過,聽聞她的難處,薛環也頗為心疼,勸慰她想開點。 兩日后,傅知雪夜間難以入眠,思來想去還是壯著膽子摸去了梅林。 假山里的狗洞還在,不曾被人從那頭堵上。 心里的大石落下,腳步也輕快了些許。 她一踏入梅林,不等她環顧四周,迎面砸來蕭炫冷冰冰的質問,“傅氏,你篤定朕不會令人堵了那狗洞?” 傅知雪腳步一頓,循聲望去,蕭炫一身便服,端坐在梅樹下,右手握著酒葫蘆,表情不好,一雙黑眸在夜色里泛著冷光,拒人于千里之外。 與蕭炫周旋久了,傅知雪臉皮也練厚了,饒是此刻心跳若鼓,膝蓋發軟想跪,她也得卯起膽子。 “皇上若派人堵了那狗洞早就堵了,您之所以還留著那狗洞,定是憐憫小女,給小女在宮里留個秘密去處?!?/br> 呵,誰憐憫她了? 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也就她能說得出口,不要臉程度與孫懷恩不相上下。 尋常妃嬪也不敢如此厚顏無恥在蕭炫面前拍馬屁,縱使驕縱如王瑩,也不曾如此直白。 蕭炫不禁捫心自問,是否自己一心向佛,心中生了善念。 然而轉念一想,交引一事,他早已暗中派人排查,只缺時機捅出來,她遞過來的那張‘罪證’恰到好處,雖撬不動背后主謀之人,起碼震懾了朝中那群蛀蟲。 罷了,將功補過,暫且原諒她一次。 蕭炫不再搭理她,兀自仰首凝視夜空。 傅知雪猜不透蕭炫怎的又不質問她了,帝王心深似海,猜不透他實乃正常,他不罰她,她就該偷笑。 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今夜無月也無星,沒啥夜景可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看天下嗎? 初始蕭炫仰首凝視夜空,傅知雪并未察覺到異樣,以為他自持身份在端著,后來發現他始終保持這副姿勢,她便琢磨出不對。 他興許是扭到脖頸了。 此時不拍馬屁更待何時?! 她走到一旁,靠坐在另一棵梅樹旁,小心翼翼詢問,“皇上,小女斗膽問一句,您是否身子不適?可要小女幫忙?” 蕭炫微微垂首,傅知雪眼里的擔心濃得快要化出水來,與后宮妃嬪的關懷如出一轍。 只不過她的關懷太過突兀,且目的不純。 蕭炫今夜興致高,有閑心陪她耍,“老毛病了,朕平日里批閱奏折需經常低頭,一來二去脖頸常常酸疼不已,仰首可緩解一二?!?/br> 原來如此。 傅知雪起身近前幾步,“皇上,小女不才,幼時在家偶然學得按摩點xue手法,時常給年邁的祖母按摩解乏,皇上若是信得過小女,不妨讓小女試一試,也算小女報答您的恩情?!?/br> 后宮妃嬪中,貴妃擅長畫畫,如妃善音律,嫻妃習得一手好字,人人皆有才情,唯獨缺少懂點xue按摩手法的,畢竟那是太醫之職。 尋常敲敲打打由宮人代勞,床笫之歡后的小打小鬧也只是為了調情。 傅知雪的提議令蕭炫隱隱心動,料定她也不敢作假,欺君之罪不是玩笑。 “朕允你一次機會?!?/br> 得了蕭炫的允許,傅知雪疾步上前,繞到蕭炫身后,道了一聲:“皇上,小女失禮了?!?/br> 她先搓了搓雙手,待有了暖意后抬起雙臂,輕輕擱置在蕭炫的后脖頸處。 要說她膽子大呢,一旦她存了不良心思,隱匿在暗中的暗衛們早就把她射成了篩子。 冷香撲鼻,清淡恬適,一如她給人的觀感。 若不是接觸了一些時日,蕭炫差一點被她純善的外表給欺騙,看似無害,實則牙尖嘴利,騙死人不償命。 她的手小,貼到他脖頸的一瞬,涼意襲來。 女子的手勁天生不如男子,蕭炫感覺到她加重了力道,xue位點得算準,帶來酸麻脹痛之感。 “皇上,若您覺得小女手重,煩請告知一聲?!?/br> 蕭炫貶低她,“力道確實如貓,手法尚可,繼續?!?/br> 傅知雪悄悄撇了撇嘴,圣心不可琢磨,一會兒貶低一會兒褒揚,絕了,大抵這就是帝王之術。 胤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