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請自重_分節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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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這個,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不就是一座香檳塔嗎?再來十座也能喝! 大老爺們兒哪能認慫。 顧黯冬二話不說,把西裝外套給脫了,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后解開襯衫前兩??圩?,把袖口挽到小臂處,一動不動的看著陸遠舟說:“好,一決高下?!?/br> 當年他沒能從林池手里把陸遠舟給搶過來的不甘心,跟今天這一通加在一起,算個總賬。 正正好。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同班同學,更有好事兒的,站在中間給他倆當裁判,吹了一聲口哨說:“各就各位,開始!” 一瞬間,顧黯冬好像是回到了二十歲出頭的熱血年代,有種站在學校cao場玩命兒跟人賽跑的感覺。 聽到“開始”倆字兒,他就瀟灑的舉起了杯子,仰脖干了一杯酒。 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脖子淌下來,打濕了襯衫,滴到鎖骨下面。 顧黯冬沒有功夫去管,只是緊皺著濃黑的眉,一口又一口的咽著刺激味蕾的酒。 陸遠舟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駐了很久,然后低頭離開了人群。 最后快要散席的時候,顧黯冬已經趴倒在桌子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他面前的香檳塔還剩下三分之一,比林池的看起來要少了很多。 似乎是注意到面前有人,顧黯冬慢慢的騰起頭,翹起唇角,用得意的語氣沖著陸遠舟說了一句:“我贏了?!?/br> “冬子他家住香山公園,喝成這樣也沒法開車,要不你去送他一趟吧?!贝髮W時候的班長站到陸遠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貨剛剛一直叫的都是你的名字?!?/br> 陸遠舟抬了抬眼皮,把人從桌子上架了起來。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往自己肩膀上一甩,然后就把顧黯冬給扛回了家。 陸遠舟剛剛沒好意思跟班長說,汽車還沒裝導航,他壓根不知道香山公園該往哪兒走。 不如先把他帶回家,干脆等這貨醒了讓他自己打的回去算了。 誰成想,喝醉了的顧黯冬就跟一旋轉小陀螺似的,三百六十度亂轉悠,旋轉跳躍閉著眼,壓根不帶停歇的。 陸遠舟就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他舞,看他跟螞蚱一樣從客廳蹦噠到廁所,然后又出溜到廚房。 到廚房人終于站定了,陸遠舟歪了歪頭看他究竟是想干嘛。 在看清楚他手上的動作以后,陸遠舟以光速飛奔了過去,喊了一嗓子:“顧黯冬你他媽給我憋著!” 正在拉拉鏈準備放水的顧黯冬愣了愣,扭頭看了陸遠舟一眼,然后乖乖住了手。 即使是喝醉,他也不敢惹陸遠舟生氣。 “哎cao,我兄弟被卡住了?!鳖欦龆桶偷目蘖似饋?,揚起頭紅著臉喊疼。 “去廁所!”陸遠舟拽著他的衣領,把人提溜到了馬桶跟前,然后給他摁在了馬桶上。 他剛抬腳要走,就有個毛茸茸的腦袋貼了過來,他低頭一看,發現是顧黯冬正摟著他的腰,揚起頭在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舟兒,別走行嗎?!鳖欦龆韲祮柩?,普通話里帶著京腔,尾音自然而然的上揚,聽起來巨可憐,“我他媽,都快想死你了?!?/br> 陸遠舟突然一僵,抬手輕輕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顧黯冬是典型的獅子男,外面是大王,在家是大貓。 撒起嬌來要人命。 耍起狠來也不含糊。 陸遠舟只記得大學那會兒,顧黯冬是籃球隊隊長,跟隔壁班比賽,裁判向著自己班,然后誤判了他們隊。顧黯冬看著那裁判,也沒沖上去打人,就只是皺著眉頭,目光低垂,揚起下巴看著人,用手指了指他說:“你過來?!?/br> 就是這么一句話,當時給裁判嚇得,二話不說立馬跑過去道歉。 想起這些,陸遠舟愣了愣,嘖都過去七年了。他還記得這么清楚。 回過神來的時候,顧黯冬已經把他衣服都給掀開了,在那兒動手動腳。 陸遠舟禁欲多年,被這么一折騰,不免起了些反應。 他看著動作越來越不規矩的顧黯冬,低聲在他耳邊警告了句:“惹火上身,后果自負?!?/br> 人就跟沒聽見一樣,繼續亂撲騰。 顧黯冬,這你自找的。 陸遠舟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直接把人拖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扔在了g上。 看著衣衫凌亂的男人,陸遠舟慢慢瞇起了眼睛。 ☆、第二章 早上顧黯冬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皺著眉看了一眼身邊躺著的陸遠舟。 他沒驚訝得合不攏嘴,也沒臥槽一聲坐起來,而是特別淡定的摟住了陸遠舟的脖子。 這情景他熟悉,從大學他就一直做這種夢。 只不過,今天這夢有點兒邪乎,怎么摟陸遠舟的時候,他脖子上還帶著溫度呢。 他這夢做的有點兒具體啊,甚至連陸遠舟頭上一星點的頭皮屑都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