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謠_分節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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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還不好辦?讓他們在船里都放上鏡子,對著鏡子做別有一番滋味?!彼{韻嶸舔舔嘴,“要不今晚去船上吧,等父皇他們回來了忻澈肯定要陪他們,咱們又是好幾天沒法好好碰他?!?/br> “休息一晚,明晚去,別把忻澈累壞了?!?/br> “也好?!?/br> 商量好了,兩人一左一右摟著白忻澈準備睡覺。今晚不去也好,晚上把要做的事做了,明晚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還不知道自己明晚會有多悲慘的白忻澈全身癱軟地沉睡在兩人的懷里,睡夢中他還在糊涂著他究竟有沒有猜錯。 (30鮮幣)心水謠出書版番外二:獨占欲 “芋頭,到澈哥哥這里來?!?/br> “啊啊……” “呵呵,芋頭真乖?!?/br> 看著前方抱著么弟玩耍的人,劉韻崢靜靜地喝著茶沒有過去打擾。他的親生兒子劉饕安靜地坐在一旁和爹爹、小皇叔一起玩,氣氛溫馨而幸福。這是劉韻崢難得的幾次會允許白忻澈拋開他和“別人”在一起,哪怕那個“別人”是他的兒子。除了么弟外,劉韻崢和藍韻嶸是不允許白忻澈的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的,他們對這人的占有欲從兒時起就是這樣,這種欲望已經深入骨血,根本不可能改得過來。 從懂事起,兩人就不許白忻澈離開他們,曾聽二叔說過,他們出生沒多久就喜歡纏著忻澈,雖然沒有那幾年的記憶,但他相信他和韻嶸一定是見到白忻澈第一眼後就再也不愿松手了。沒有原因,不需理由,父皇和父王愿意一起擁有爹爹,他和韻嶸是同胞兄弟,會喜歡上同一個人也在情理之中。 好像在爹肚子里他們兩人就商量好了,要“娶”同一個老婆。他和韻嶸從未因要獨占忻澈而起過爭執,一開始他們的念頭就是“忻澈是我們的”,是他和韻嶸兩人共同所有。 忻澈的懦弱、膽小、愛哭,這種種在外人眼里并不討喜的性子在他和韻嶸的眼里卻是喜歡,除了喜歡還是喜歡。小時候不懂那是怎樣的感情,就是要把忻澈牢牢拴在身邊,哪怕他不喜歡也要把他強制地留在身邊。後來聽到風聲說忻澈不是爹爹的親生兒子,他和韻嶸卻暗自有點兒高興,這樣忻澈就不是他們的哥哥了,他們要忻澈,不要哥哥。 再後來,這種強制的喜歡隨著他們的長大越發地不可收拾。沒有耐心等到忻澈主動,他和韻嶸給忻澈下了藥。忻澈是他們的,不管是心,還是身。每天抱著忻澈睡覺,欲念根本不受控制,他們也不愿控制。只是他們仍是太年幼了,不懂得控制自己的結果令他們險些無法承受。 他和韻嶸不止一次感激上蒼給了他們一個這世間最好的爹爹,若沒有爹爹,他和韻嶸不僅會把忻澈逼入絕境,也會把他們自己逼入絕境。沒有忻澈,他和韻嶸會瘋、會狂,那是他們出生後就定下來的人,早已融入了他們的骨血中,早已與他們成為一體。沒有了忻澈,他和韻嶸只剩下一半的軀殼。 “芋頭,困了吧,澈哥哥哄你睡?!?/br> 劉韻崢的思緒因為這道聲音而收回,他站了起來走過去:“忻澈,把芋頭給我吧?!?/br> “芋頭要睡了?!卑仔贸喊牙哿说男〖一锝唤o劉韻崢。小家伙剛學會走路沒多久,很容易累。 “啊啊……”兩歲的劉天賜叫著就去含自己的大拇指,白忻澈趕緊抓住他的手掏出絹帕給他擦乾凈,并輕輕拍著,“芋頭,睡吧,睡覺覺?!?/br> “唔……”眨巴了幾下眼睛,劉天賜緩緩閉上,無憂無慮的他瞌睡一來很快就能睡著。 疼愛地看著劉天賜,白忻澈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小聲對劉韻崢說:“我抱芋頭回爹爹那兒吧,你陪著饕兒?!?/br> “不必。讓饕兒和芋頭一起睡?!睕]有把劉天賜交給白忻澈,劉韻崢對守著的宮人道:“把太子一并抱回去,讓他和小王爺一道睡?!?/br> “是,皇上?!?/br> 白忻澈看著宮女抱起兒子,忍不住說:“韻嶸,我帶饕兒睡吧?!彼攵嗯闩銉鹤?。 劉韻崢的眉心微蹙,沉下聲說:“帶他會累,你已經陪芋頭和饕兒玩了一個上午了。我把芋頭和饕兒都送回爹爹那兒去,芋頭醒了要找饕兒玩的,饕兒也不愿意離開小皇叔?!?/br> 白忻澈還想說,在看到劉韻崢的臉色後嘆了口氣,作罷。再說下去這人要生氣了,這人和韻嶸從不許他花太多心思在孩子身上。 ※ 把么弟和兒子送回爹的養合宮,劉韻崢就帶走了不愿走的白忻澈。今日天好,朝中又無要事,劉韻崢自然要霸著白忻澈。毫不在乎有宮人在場,劉韻崢摟著白忻澈的腰帶著他往涼亭走。 白忻澈低著頭,有心事,劉韻崢看出他在想什麼,摟在他腰上的手用力:“你是饕兒唯一的爹爹,他就算不在你身邊長大也不會與你疏遠了,更何況他又不是見不到你。為人父母花心思在孩子身上是應該的,但也不能過了,他今後會有他自己的人生,你的人生是我和韻嶸?!?/br> 白忻澈抬起頭,語帶商量地說:“饕兒還小,我是覺得在他懂事前還是應該我自己帶著,爹爹身子不好,總是交給爹爹也不妥?!?/br> 劉韻崢卻道:“我們也沒有交給爹爹,只是芋頭需要玩伴,饕兒又安靜乖巧,他們叔侄兩人在一起長大最為合適。而且我和韻嶸也沒有不讓你帶饕兒,你剛才陪饕兒玩我也沒有攔著啊。他是太子,早一些獨立是好事?!?/br> 見白忻澈有些難過了,劉韻崢放軟口氣說:“這幾日我無事,你多陪陪我,等過陣子我忙起來你只管陪饕兒就是,我們三人在一起雖說已經十幾年了,可真正三情相悅也不過是這兩、三年。之前你又有了身孕,加之我登基,韻嶸接管韻坊,饕兒出生,各種事情太多,我們三人其實并沒有太多在一起的時候?,F在饕兒大一點兒了,嬤嬤們完全可以帶他了,難道我們不該把以前浪費的時間都抓緊補回來?” 劉韻崢的態度一軟下來,白忻澈反而不好意思了,想想自己游歷回來後也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與這兩人獨處,心中便有了愧疚。尤其是腰上的那只手一直若有若無地輕揉、磨蹭,帶著某種意思,白忻澈的眸中也染上了羞怯的春情。那春情看在劉韻崢的眼里是最上等的春藥,瞬間撩撥起了他體內的yuhuo。 “忻澈……”沙啞。 不管是劉韻崢的眼神還是他的聲音都令白忻澈心悸,他假裝輕咳地掩飾自己的慌亂與不好意思,這可是在外頭,好多人都看著呢。 “去船坊好不好?”說是商量,可再一次用力的雙手卻透著不容拒絕,劉韻崢骨子里對白忻澈的霸道只增無減。 白忻澈的耳根都紅了,他又咳了兩聲,很低聲地說:“唔,嗯,那韻嶸,爹爹……”他并不知道,劉韻崢和藍韻嶸愛極了他這種羞澀的模樣。 “韻嶸那兒我一會兒就派人告訴他,爹爹那邊好說?!?/br> 很少會拒絕的白忻澈微微點了點頭,也明白到了船坊之後自己會面臨什麼。 “那現在就去吧?!?/br> “啊?!?/br> ※ 接到劉韻崢派人送來的消息,藍韻嶸把韻坊的事交給手下直接去了瀟湘湖。他和韻崢的私人船坊就??吭诎哆?,似乎是等著他。藍韻嶸一上船,船就開了。 走進船艙,藍韻嶸愣了,直接出口:“我以為你和忻澈在下面呢?!痹捠菍е仔贸浩肪频膭㈨崓樥f的。 劉韻崢神情放松地說:“本來是想的,但一想到這陣子你我與忻澈都沒有坐下來好好聊聊,便不急了?!毙贸菏撬麄兊?,又跑不掉,不急這一刻。 “也是?!彼{韻嶸走到桌前對著劉韻崢和白忻澈坐下。 “韻嶸,韻坊最近還很忙嗎?”白忻澈因為二人剛剛露骨的對話耳根又紅了,他隨口問道,以掩飾尷尬,并順便給藍韻嶸斟滿了茶。 藍韻嶸揮退上前伺候的人,道:“也還好,管事的基本上都是爹爹和父王當年調教出來的人,很能干。只是父王前陣子找了我去,讓我考慮考慮海上的事情,我覺得可行,眼下就忙這事了?!?/br> “呃,那……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他一直很想幫他們做點事,哪怕跑跑腿都行。 他這一問出口,劉韻崢和藍韻嶸明顯一愣,接著兩人笑了,藍韻嶸看了劉韻崢一眼,湊近道:“忻澈當然有能幫忙的地方了?!?/br> “什麼?”白忻澈立刻精神振奮。 藍韻嶸突然伸手隔著桌子一把攬過白忻澈在他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然後放開他道:“我和韻崢晚上睡覺的時候能抱著你睡?!?/br> “這……”白忻澈的臉瞬間漲紅,也因為這句話氣餒了不少,他也是男兒! “哈哈……”白忻澈的模樣取悅了藍韻嶸,他挪到白忻澈身邊摟著他說:“忻澈,術業有專攻,韻崢執掌天下,我執掌韻坊,你執掌後宮,替我和韻崢照顧好爹爹和孩子,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這難道不是幫我們?” “我,也是男兒……”白忻澈垮下雙肩,說出自己的心事,“宮里沒有什麼需要我cao心的,便是爹爹和孩子我要花的心思也不多,何況還有父皇和父王在。說是我照顧爹爹和孩子,其實也不過是陪陪他們罷了,就是出宮給百姓們看診也是父親在一旁照看著。我有時候會想……” “想什麼?”兩人同時問。 白忻澈低下頭:“會想……饕兒長大了會不會覺得,他的爹爹是個無用之人?!?/br> “他敢!”兩人又是默契十足。 白忻澈握住兩人的手,心中仍有著不安,但不是過去的那種害怕。他嘆道:“我也希望饕兒長大後提起他的爹爹會滿心的自豪。每次看著你們,我都覺得自己很差勁,都沒有做過什麼卻能得到你們的歡喜?!?/br> “忻澈,你是不是傻了?還是身子不舒服?”藍韻嶸摸上白忻澈的頭,過了會兒他放下手一臉的疑惑,“沒有啊,好好的,怎麼竟說些傻話?!?/br> 被藍韻嶸的表情逗笑,白忻澈吐了口氣道:“不要管我,我剛剛就是突然有所感?!?/br> “突然?”劉韻崢和藍韻嶸同時出力,把白忻澈壓在了地上。劉韻崢冷著臉說:“又聽到什麼或遇到什麼了?咱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是我和韻嶸的,這輩子你也別想逃?!?/br> “我沒有想逃……” 藍韻嶸瞇起了眼睛,惡狠狠地問:“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哪來的這突然?” 白忻澈支支吾吾地閃躲兩人眸中的厲光。 “你是想我使出手段嗎?”藍韻嶸說著就去抽自己的腰帶。 “我說我說?!卑仔贸阂姞罴泵τ戰?,然後垂下眼,“我,聽惜賜說……京城最近有位奇女子……文采不輸當朝狀元,被、被破例選入朝廷,為官了……嗯……韻坊里,聽說,也有很多能干的女人……比狀元,還要厲害幾分……我就想,自己,好像,連人家,都,不如……” 劉韻崢和藍韻嶸的眉毛同時一挑,最擅長蠱惑人的劉韻崢開口:“你和他們比什麼,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為我和韻嶸做事,又不能給我們生兒子?!?/br> 白忻澈的臉“轟”地紅了,他抬眼:“我,也可以,幫你們,做事?!?/br> “不需要?!眱扇恕昂敛豢蜌狻钡鼐芙^,白忻澈臉上的血色瞬間消退,藍韻嶸低頭吻了白忻澈的嘴,然後在他嘴邊粗聲道:“忻澈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給我們生兒子,你已經做到了。你覺得我和韻崢會允許你拋頭露面跟一竿子人在一起做事嗎?你這輩子都別想了?!?/br> 劉韻崢接著說:“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世上只有一個白忻澈,我和韻嶸也只會喜歡一個叫白忻澈的人。不是你不能幫我們,而是我們不同意。爹爹入宮之後,父皇和父王就不許爹爹插手韻坊和朝廷的事,不是爹爹沒有那個能力,而是父皇和父王不愿意,他們只想爹爹在宮里悠悠哉哉地過日子。我和韻嶸覺得父皇、父王做得對,所以也就和父皇、父王一樣了。你若有這個心思趁早打消,我們不會同意的?!?/br> 白忻澈臉上消失的紅暈又回來了,看著眼里全是他又極端霸道的兩人,他再一次忍不住問:“為什麼?”為什麼是他? “因為你是忻澈,是我們出生前就認定的人?!毙值軆扇水惪谕?。 白忻澈的心里瞬間涌上了一股讓他難以承受的感覺,他的眼睛濕潤了,然後他笑了。 “我今後再也不問這傻問題了,也不會自尋煩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