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謠_分節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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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爹爹,爹爹,若爹爹知道了……他不敢想。他從未想過,即便是這兩人自出宮後就對他異常的親昵,他也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與自己的弟弟做出茍且的事。 “韻崢……韻……唔嗯?!?/br> 這是他的聲音?不,不是,他不會發出這種似在祈求的聲音。不是祈求他們放過他,而是祈求他們不要停。 “忻澈,可想要?”手使壞地在那已經哭泣的鈴口磨蹭,聽到這人開始呻吟,劉韻崢心情極好地問。 “不,不,啊……嗯……”不,要,不要。他要,要……酒里,是…… “忻澈喝了春藥還能這麼清醒?!彼{韻嶸低沈地給出解釋,接著他下床,當著白忻澈的面又在一杯酒里放了藥。然後拿著走到床邊。 韻嶸,不要,不要這麼對他。 扶起白忻澈的頭,藍韻嶸“絕情”地把酒喂進他的嘴里。劉韻崢退開,兩人坐在床邊等著藥性上來。 淚涌出,害怕、慌亂、恐懼,他想逃,可做出的卻是撫慰自己的動作,他想喊,可出口的卻是破碎的呻吟。他的意識明明是那般的清醒,可身子卻與他背道相馳。 “忻澈,說你要?!?/br> 這藥能讓人清醒地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要親耳聽這人說。對他們,他只能要! “唔嗯……” 為何要這般對他,讓他當著弟弟的面做出這種極度羞恥的事,讓他出聲祈求。 “韻崢,韻嶸……”不要逼他,不要逼他。他本就是毫無尊嚴之人,不要再把他心底僅有一點羞恥心也踐踏在腳下。 有人從後抱起了他,分開他的雙腿。 (0.48鮮幣)心水謠:番外八 掠奪(二)全文完 站在床邊,劉韻崢和藍韻嶸凝視沈睡在榻上的人。藍韻嶸上前撿起那人掉落在地上的書,放到一旁的桌上,劉韻崢則抬手,讓身後的內侍和宮女們退下。榻邊的矮幾上擺著酒壺和酒盅,可以想見某人偷得浮生半日閑,在寢宮內自斟自飲,現下不是睡了,而是醉了。 “看來忻澈很喜歡伏東送來的貢酒?!眲㈨崓樏撓慢埮?,走到榻邊坐下,一手輕撫榻上人熟睡的臉。 “嗯唔?!眲㈨崓槃倓偱龅桨仔贸?,就聽到這人嘴里發出嚶嚀。他的手停在白忻澈的脖頸處,抬眼看向藍韻嶸。 榻上的人翻身,手垂在了地上,眉頭皺了皺,嘴里卻又發出令人遐思的嚶嚀,劉韻崢和藍韻嶸的眸子瞬間暗沈,把不知在做何夢的人抱到了床上。 韻崢、韻嶸,不要……身體被強行進入之時,他只覺天崩地裂。無法抑制的渴求、羞恥慚愧的恐慌,快要把他斬成兩段。被一直視為親弟的人當成女子壓在身下,而他,最後卻不停地祈求他們的進入與抽動,他要如何面對爹爹,如何面對他人。 “韻崢……韻嶸……” “忻澈?!?/br> 衣衫被甩在地上,劉韻崢和藍韻嶸放下床帳。床上的人低聲喚著他們,痛苦,渴求,又透著幾分歡愉。 “忻澈,你是我們的!” “忻澈,給我們生兒子!” “韻崢,韻嶸,抱我吧……抱我……” 東宮突然變成了福祿樓,依然是在床上,而他竟然萬分期待著他們的進入。為何會這樣?韻崢、韻嶸,他的弟弟,他……不能離開、無法離開的弟弟。 “嗯……” 舔著白忻澈的乳尖,藍韻嶸脫下他的褻褲。朝自己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後,他擠入白忻澈的雙腿間,扶住自己早已緊繃的昂揚。 天還未暗下,皇上劉韻崢的寢宮內就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喝了酒的白忻澈拋卻了所有的束縛,縱情在兩人帶給他的歡愉中。劉韻崢和藍韻嶸也是格外的放縱,自從弟弟被診為癡兒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這般毫無顧忌地與這人歡好過了。 “韻崢、韻嶸……不要,不要……” 正在勤奮耕耘的劉韻崢危險地瞇起了臉。不要?忻澈不要?!太子劉饕已經兩歲了,難道這人其實并沒有原諒他們?他仍然放不下過去? 片刻的停頓後,劉韻崢大力頂撞了起來,這人已經給他們生了兒子,即使他忘不掉,他也只能愛他們! “??!韻崢、韻嶸?!币廊蛔碇陌仔贸弘S著本能喊著,除了喊兩人的名字,就是一聲聲不要。 不愿再聽到那讓他們生氣及不安的“不要”,藍韻嶸一手捂住白忻澈的嘴,一手撫慰他的欲望,在他耳邊下令:“忻澈,不許‘不要’。你是我們的!”雖然已是孩子的爹,但他和自己的兄長一樣,對這人絕不放手! 不要放開他,不要嫌棄他。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若不是爹爹好心收養了他,他不會遇到他們,更不會獲得他們的眷寵。終其一生,他都無法成為爹爹那樣的人,韻崢,韻嶸,不要放開他的手,就像過去那般,一遍遍地告訴他,他是他們的。 被下藥失身的痛遠不如惶恐與不安。他怕失去最愛的爹爹,更怕失去他依賴的弟弟。他一直認為弟弟在欺負他,可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想,若有一日弟弟不再欺負他,他該何去何從。 “忻澈是我們的!” “忻澈只能對我們笑!” “忻澈只能跟我們睡!” 韻崢,韻嶸,不要有別人,只能有他。 “唔……” 下身的痛楚讓他從過去醒來,他不清楚目前的狀況,只知道床在動,自己也在動。 “韻崢……韻嶸……嗯唔?!杯h住身前的人,無力地喊著,才發覺兩人都在他體內??墒菫楹嗡念^這般暈? “忻澈,你是我們的!”異口同聲,帶著怒火,帶著強勢。 “嗯……”這兩人是怎麼了?頭很暈,手腳沒有半點力氣。 “韻……唔嗯……”喘息著,體內的火柱讓他說不出話來,後知後覺的他在兩人發泄過後,都沒有察覺兩人在生氣,只知道他的頭從未有過的暈。 無力地趴在藍韻嶸身上,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爹爹帶著芋頭和饕兒出去禮佛了,父親去南山采藥,小四和童瞳下午陪他喝酒來著,現在人去哪了? “忻澈,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們?” 怪?怪什麼?國事重要,他不會怪他們沒有陪他。今日的那壇酒真好喝。 “……”聽著這人帶著酒氣的低語,劉韻崢和藍韻嶸蹙眉互看彼此。 藍韻嶸附到白忻澈耳邊問:“忻澈,過去的事,你忘不掉?”他們希望他永遠忘掉。 過去的事?何事?你們不該不許仇絡回京,那件事是他的錯,不關仇絡的事,更何況京城是那人的家鄉。他已經讓人請仇絡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