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寵你一人_分節閱讀_33
十九身邊的暗衛已經死傷不少,剩下的人也受了傷,十九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受任何傷。 身邊的暗衛一個個倒下,十九只能孤身作戰,他已經給十一等人發了暗號了,他們還未趕到,只能說明他們也被纏住了。 十九隱隱覺得他們是中計了。 十九身上的暗器已經用光了,毒du藥yao撒的也都撒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價值,為什么這些人三番五次派人來殺他,這次的人是想捉他活口,十九覺得自己就是一普通暗衛,根本不值得這么多人大動干戈…… 王泉等人的息骨功比李全虎劉連等人學的精多了,他們砍下了自己的左手,鮮血嘩嘩的流出,他們的劍是特意打造的,幾道劍光下去,他們的左手起了變化…… 端木傾本是可以趁著現在殺掉他們的,可他并沒有,反而是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們看,想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因為他也沒見過息骨功用起來的具體樣子,所有的消息都是從資料中得來的,他還是蠻好奇的。 當他看的正歡時,忽然覺得心跳不正常的快了一下,他暗道一聲不好,恐怕是中計了,顧不上看什么熱鬧了,把面前的幾個人解決,他趕緊飛回十九身邊。 原本冷清的街道更加凄涼,地上橫七豎八全是尸體,有暗衛的,有殺手的,十九已經不見了。 十一和十四這時也趕了回來,他們身上受了不少傷,渾身是血。 “主子,那女人被我們合力斬殺了……”十四沒說完,身體就支撐不住的暈倒了,十一立馬接住他的身體,順著他的話接著說道:“主子,我們收到十九的信號,就往回趕,那女人攔住我們去路,我們被纏得太緊無法脫身,剛剛才把她殺掉,身上的傷就是她用息骨功準備和我們同歸于盡的留下的……”他們躲得再慢些,現在恐怕也回不來了。 端木傾讓他們下去休息,派了其他人過來把尸體處理干凈。 十九被捉走的時候處于半昏迷狀態,一路上他留下了只有端木傾和傾城樓的暗衛才看得懂的標記,端木傾順著標記找過去,在一處樹林里失了十九所有標記。 十二他們也趕到了,“主子,我們收到十九的信號,來的路上被人阻攔住了,等解決那些人……”后面不用說也知道,等解決那些人十九不見了。 端木傾表面鎮定,派出人手去找十九,把地面翻過來也要找到。 他在心里自責不已,要不是他的好奇心,十九也許不會失蹤,真是好奇心害死人! 作者有話要說: 端木傾:十九不在,心好塞! 十九:我就是去上個廁所,別搞得你好像成了寡婦一樣! 第23章 救出十九 十九是被涼水潑醒的,微微觀察了一下環境,應該是一座地牢。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被捆的很結實,內力也被封住。 鐵門嘩啦啦地響起,打開后,一名男子走進來,看身形似乎是沈南,他的容貌毀了,十九一時還真沒敢確定。 “你被抓了,也不知道端木傾會不會來救你?”沈南手捏著十九的下巴,放肆地笑著,臉上的傷疤猙獰可怖,是端木傾的杰作。 想到端木傾,十九不禁往沈南的下xia身shen看去,他的視線完全是光明正大的,這可惹惱了沈南,下巴上的手也更用力了。 十九并不反抗,任他捏著,主要是他沒力氣反抗,又不會掉塊rou,捏就捏唄,反正端木傾找到他后會替他還回來。 他相信端木傾一定會找到他,從被他救下的那一刻起,端木傾就是他的信仰,不論中間發生了什么,他做暗衛還是端木傾的愛人,信仰都沒變過,就是端木傾。 見十九并不回答他的話,沈南對他冷嘲熱諷了好久,都是一些廢話,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是對端木傾不利的事情,十九都不會開口,打死都不開口。 畢竟在暗衛閣訓練了那么多年,刑罰什么的他還真不在乎,在暗衛閣里,再不堪忍受的都熬過來了,他什么都不怕! 必要的情況下,那就自盡,暗衛守則只有一條,寧死不能背叛主子! 看十九一直默不作聲,沈南也不著急,“先給你用點刑,我知道你受過嚴格訓練,這點刑罰就是家常便飯,所以你肯定不會介意?!?/br> 十九被人拖出去,雙手張開綁在柱子上,有人拿著帶毛刺的鞭子抽打他,每打一下細細密密的小毛刺就會扎到十九身上。 沈南不問十九任何問題,只是讓人給他用著刑,待抽完一輪,又用粗鹽化的水澆在十九身上,然后再用烙鐵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如此反復了三四輪,十九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卻還是一聲不吭,甚至連悶哼都沒有,就那么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 再次醒來,十九依舊躺在陰暗的地牢里,內力還是被封住,沒有內力,身體上的疼痛只能靠意志硬挺。十九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才受了那么點刑罰竟然會暈過去,果然是因為和端木傾在一起時間太長,身體都變得嬌氣了嗎? 在地牢里沒什么意思,十九就開始思考沈南的目的,沈南什么都沒問自己,只是用刑,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是沖著自己還是傾城樓?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什么結果,十九便不再想,倚著墻角休息。 十九的衣服早就被劃破了,肩膀上遮住刺青的藥也被水沖掉,一片孤零零的葉子裸luo露lu出來,沈南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十九的刺青。 沈南兩眼放著光,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欣喜,“還好當初沒殺的了你,要不是少主說你和那人……”后半句沒說出來,沈南把嘴閉上了,要是少主知道他說了什么,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少主的手段他可不想見識。 十九不理會他說了什么,但卻在心里暗暗地思考他是什么意思,他和誰?這句話莫名其妙,他也分辨不出來沈南到底說的是誰,他認不認識,是和身上的刺青有沒有關? “我們合作一下怎么樣?”沈南每天都會來看十九,這幾天里,他不斷的給十九用刑,又不斷地給他療傷,然后接著用刑,讓已經微微開始開始微微愈合的傷口裂開的更為嚴重。 十九根本就沒有理他,把頭別到一邊,他是暗衛,根本就不可能背著主子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若不是沈南怕他自盡,提前給他喂了軟筋散,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十九這個人了。 被抓來三天,十九一句話都沒說過也可以說是連聲音都沒發出過,連痛苦的悶哼都沒有,就像個啞巴。 雖然十九的態度很惡劣,但沈南似乎并不介意,“來了好幾天,凈讓你吃苦受罪了,說起來還應該送你份禮物呢。你們暗衛練得都是都是陽剛的功夫吧,若是變成了陰寒一脈,想必會滋味非常不錯?!?/br> 十九已經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垂下眼瞼,看不清神色。 “來人,把逆功散給我拿過來?!?/br> 沈南先是給十九服了軟筋散的解藥,待他的內力恢復了,就給他服了逆功散。 沒多久,十九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他感覺到全身的真氣逆流,倒轉經脈,丹田處疼痛不堪,十九緊緊抿著嘴唇,雙手無意識的抓著身下的稻草,整個身軀都在打顫。 沈南就在旁邊嘲諷地看著,最后實在不耐煩了,才走出地牢。 經歷了剛才的疼痛,十九感到不那么疼了,他現在只感到全身都暖洋洋的,可他知道,痛苦還沒結束。過了一會兒,新一輪的折磨就又開始了,十九現在感覺到四肢百骸都像在用刀刮一樣,凌遲尚且只是剜去身上的rou,而十九則是從骨子里傳來的痛苦。 疼了一個時辰后,十九感到全身冰冷,刺骨的冷,即便是在寒冬臘月里只穿單衣也沒有這般的冷,他知道,逆功散的藥效是徹底過去了,自己的功夫也變成了陰寒一派的。 端木傾細細撫摸著和十九一起買的簫,睹物思人,也不知道十九怎么樣了,也許是心情的緣故,端木傾覺得這簫的顏色都黯淡了許多,吹起來的音色也變得暗沉。 與此同時,地牢內,十九摸到了端木傾給他的簫,不知道為什么凌晨竟然沒把它拿走。 看著端木傾給他的定情信物,十九神色一緊,也不知那人怎么樣了。無意識地吹起簫,簫聲悠遠空曠,把思念傳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