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太危險了
他心里可清楚得很,商場如戰場,哪里都是陰謀詭計,和陷阱無數,現在劉青青這個精明的商人不壓低價格已經很難得,再出更高的價錢,無疑是癡人說夢。 想想,昨天給王曉樂的小費,可是少得有些可憐。 現在這批黑殼蝦,七十只五斤左右,十只六斤左右,三只七斤左右,還有一只堪稱"蝦王"的八斤六兩巨蝦,加上送的肥美青魚兩條。 如此貨真保量的大蝦,王曉樂要上十萬的價格,既不低廉,也不虛高。 "我直接轉到你銀行賬號了,注意查收。" 讓王曉樂沒有想到的是,劉青青今天沒有絲毫猶豫,痛痛快快地用手機直接把十萬塊錢轉給了王曉樂。 過了大約十秒,王曉樂手機震動起來,一條銀行短信赫然顯現:"賬戶余額100500.02。" 錢到位了,王曉樂臉上的歡喜之情也顯露無疑。 這筆錢可以多多少少讓父親和嫂子減輕一些憂愁吧。 "王先生,合作愉快?。⑶嗲啻蟠蠓椒较葷B出了手。 "合作愉快。"王曉樂輕輕握著劉青青的手,示意了一下,便要將手收回。 卻被劉青青用力地握住了,只見她雙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王曉樂,笑黛如花地說:"再打電話要在晚上哦?。?/br> "啊,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區別嗎?"王曉樂讀出她眼神中別有深意。 "你試過就知道嘍?。⑶嗲嗟闹讣饴齽澾^王曉樂的手掌手指,留下一縷淡淡的清香。 王曉樂孑然而立。 劉青青依舊笑黛如花,溫柔地回眸了王曉樂一眼,踩著高跟鞋,優雅而去。 王曉樂靜靜地看著劉青青的美腿翹臀漸漸遠去,沒有絲毫色心,反而露出一副深思熟慮的表情。 "不簡單,這個女人。" 王曉樂也離開了水庫,開車回到了自己池塘。 車上還有不少青魚,均是也受了《靈訣》滋潤的,王曉樂想把它們放回池塘。 這些魚雖然沒有如同黑殼蝦那樣體型變大,但rou質口感卻大大提升,生命力也不再尋常,估計回到池塘,品質還能再提升。 另一方面,王曉樂施展《靈訣》時所放的靈氣已經沾染了這些魚,會對池塘中其它的魚類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用太久,池塘里全部魚的生命力和rou質口感,都能得到質的飛躍。 放歸青魚之后,王曉樂又開車回到自己家里,他開車不熟練,勝在他聰明,倒也開得有模有樣。 車停到門口,王曉樂跳下了車,將要進屋,卻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聚集了一大堆鄉親,咿咿呀呀大聲議論著什么。 不過王曉樂并沒有在意。 昨晚幫彩鳳嬸施過針后,元氣大傷,因此引發舊患,直接暈過去了,這就引起了王曉樂的重視,他開始考衡身體的舊患多底有多深。 之前他在醫院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身體有舊傷,估計是身體變異的時候引起的。 所以他打算用稀有藥材幫自己塑造新的骨骼,要尋找稀有藥材必須得上山。 王曉樂順著小道一路狂跑,僅僅十分鐘就來到了山腳。 這里的環境基本還是老樣子,不過九盤龍山腳的密林,跟三年前比起來卻愈發郁郁蔥蔥了。 王曉樂早就有了計劃,他想從面前的這片進區走過去,一直走到九龍盤山最盡頭的頂峰——龍嶺山。 龍嶺山,有著成片十分罕見的紫松林,王曉樂期待著能夠在那片荒蕪的松林里找到有用的藥材,以及野生茯苓。 "曉樂!" 王曉樂剛想鉆進密林里,卻忽然聽到背后響起一把熟悉不過的脆聲, 王曉樂一轉頭,看到何婉君提著一根竹竿,上氣不接下氣地沖上前來。 "婉君,你來這干嘛?"王曉樂感到奇怪地問道。 "這九龍盤山不是一般的地方,你自己進去的話,我放心不下啊。"何婉君跑到王曉樂面前,順了一下氣,關心地說道。 "因為這樣,你才追過來的?"王曉樂說。 "我經常一個人進山找藥材,山里的情況我挺了解的,咱們一塊進去,也好相互照應。"何婉君顯得有點羞澀地說。 講完,何婉君就牽起王曉樂的手,抓得牢牢生怕他拒絕一樣,說:"你記得很緊點,小心到了林子里,就蒙了。" 王曉樂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心里卻莫名地覺得溫暖。 于是,王曉樂和何婉君兩個人一同走進密林。 幽林里到處植被,成片參天大樹遮天蔽日,時不時還傳來幾聲隱隱的野獸嘶叫聲,讓人覺得心里發毛。 落葉長年累月積壓在地面已經腐爛,林間的小道像吸滿了水的棉花一樣,一腳踩上去就會陷下去,舉步維艱。 何婉君一邊走一邊用竹竿探路,把路上隱藏起來的危險小動物趕走。 對于王曉樂,他相信自己絕對可以輕松地穿過這片密林,毫無困難,不過這時的他走在玉秀的身后,表現得很謹慎。 但是,他的眼睛始終機警地瞄著周圍,時不時把抗在肩上的鎬子揮舞一下,打死幾條在樹枝上探頭探腦想要襲擊的毒蛇。 同時,王曉樂還靠著他對藥材的了解,在這片幽林里還找到了好幾樣值錢的野生藥材。 像連翹,黃岑,苦參這幾種長得不高的草藥,在幽森的密林里,生存條件極差,少有可以存活。 所以,遵循優勝劣汰的生存原則,可以活下來的極少數植株絕對是佳品。 過了大概一個半鐘頭,王曉樂和何婉君這才走過了幽森恐怖的密林,視野立馬開闊了。 眼前的便是龍嶺山了。 龍嶺山巍峨壯觀,整座山布滿了綠林,山峰上,是一大片參天的松林,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山上常年仙氣裊裊,遠遠看過去,讓人覺得如入仙境,如幻似真! 兩人腳下所踏之地,剛好是山體斷裂的位置,下面就是一條河,中間是一條長長的鐵索橋,橋下水流急涌,氣勢滂沱。 這條鐵索橋基本不再走人,橋面上的木板也已經腐朽不堪,零零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