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埋下禍根,自食惡果!
蔣凱,死了? 如此血腥殘暴的一幕,讓在場所有權貴富賈如坐針氈,更有甚者拔腿就跑。 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那位不動如山,且惶惶如魔神降臨的年輕男子。 “敢在我的婚宴上殺人?” “你把我秦無道當成什么了?” 冷眼看著蔣凱的尸體,秦無道心性再如何沉穩,此刻還是目呲欲裂,面色陰沉。 一來。 死得是蔣阿毛的寶貝兒子,他還不知道宴會過后,該怎么向蔣阿毛交代。 二來。 蕭天澤此行此舉,簡直就是當著華蓉市所有人的面,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而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慘。 這一巴掌,簡直把秦無道從云端抽到地面。 讓他疼痛萬分,顏面掃地。 而這個時候,秦無道也才真正意識到…… 從聽到“蕭天澤”這個名字起,就一直低估了蕭天澤的分量,這種人果真不好招惹。 要娶他的meimei陳媛曦為二婚,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極其愚蠢、危險的行為。 “我把你當什么?” 蕭天澤這回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的笑,很斯文,也很儒雅,卻偏偏給在場眾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三年前,你親手埋下禍根,而現在乃至不久之后,你、秦無道,將自食惡果?!?/br> “你想給蕭江河報仇?” 秦無道點破蕭天澤的心思,旋即大手一揮,如古時王侯將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秦某人一步步走到今天,不敢自稱人中之龍,但也不是軟柿子好捏?!?/br> “你若真要動我,那在動手之前,請先掂量掂量自己,看有沒有那個資格?!?/br> 蕭天澤神色詭譎:“秦會長,你誤會了?!?/br> “誤會?” “我不是要動你?!?/br> “那是?” “我是要包括你在內,蔣、梁兩方一起動!” “嘩~” 這話一出,宴會廳內一片嘩然。 秦、蔣、梁三方,在蓉城本土底蘊極深,尤其是聯手組建星辰閣商會之后,綜合實力更強。 在蓉城,乃至華蓉市,幾乎沒人能與之抗衡。 他們不說只手遮天,但做本土一霸綽綽有余。 可今天? 竟然冒出一位年輕人,要以一挑三。 此行此舉,等同于是要摧毀星辰閣商會。 這莫不是瘋了? 就算他身手再強又能怎樣? 星辰閣這座泰山,豈是他能撼動的? “呵哈……” 秦無道開懷大笑:“你說這話,是要嚇唬誰呢?活躍現場的氣氛倒還可以?!?/br> “敢動我們秦、蔣、梁三家,就你這樣的人何德何能?靠什么?靠嘴嗎?” “枉我縱橫商海30余年,但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荒誕滑稽的事情?!?/br> 秦無道眼中帶著陰狠與決絕:“敢在我的婚禮現場鬧事、殺人,甚至于毀我終身大事?!?/br> “別說動秦、蔣、梁三家,你今天就是走出星云大酒店,都將是天大的難題?!?/br> “接下來,我將讓你看看什么是地獄!” “唰~唰~” 秦無道話音剛落。 一群黑衣男子,兇相畢露,從宴會廳外涌了進來,烏壓壓的一片,有黑云摧城之勢。 他們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主席臺,將整個主席臺里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 “蕭先生?” “這可怎么辦?” “這家伙,說他腦子缺根筋,他還真缺???” 沈家兄弟急了。 王婭微與王德順也急了。 受此壓迫,在座的權貴富賈,一個個如坐針氈,脊背發涼,卻絕不敢輕舉妄動。 很明顯…… 秦無道動了真格。 他要將蕭天澤就地正法,以絕后患。 這么多年,被他設計弄死的人,沒有10個也有9個,再死一個,對他來講,還正好湊個整數。 “哥,你快走?!?/br> 情急之下,陳媛曦欲推開蕭天澤:“有我留在這里,他們應該不會太為難你的?!?/br> “傻瓜?!?/br> 蕭天澤捎了捎陳媛曦的頭,語氣溫和而堅定,帶給陳媛曦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今天來到這里,正是為了父親,為了你……來,哥帶你回家?!?/br> “嗯!” 陳媛曦深深地點了點頭。 選擇留下,只是下策,她還是堅信,蕭天澤今天定能力挽狂瀾,逆轉結局。 蕭天澤立于主席臺上。 身上的黑色錦衣,無風自動。 他巍峨、凌厲,鋒芒畢露,氣沖霄漢,左手托舉黑色錦盒,直視秦無道。 驀然間,黑色錦盒綻開。 四把龍刑,兀自在錦盒中顯現出來。 蕭天澤取出代表“不仁”的那一把:“你自稱縱橫商海30余年,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br> “此,為不仁!” 蕭天澤再取代表“不義”的那一把:“你自稱與蕭江河惺惺相惜,卻背地暗算,置之死地?!?/br> “此,為不義!” 兩把龍刑在手,蕭天澤氣勢陡然暴漲,一股肅殺之氣狂風暴雨般席卷開來。 “快……快攔住他!” 秦無道手足無措,驚聲大喊。 枉他縱橫商海30余年,心性堅若磐石,可蕭天澤此刻的氣勢,還是讓他毛骨悚然,直冒冷汗。 仿佛,那不是人,而是魔神! “咻~” 剎那間。 如流星劃破夜空,璀璨卻又短暫。 在那些黑衣男子沖上來之前,秦無道便已經愣在當場,形如雕塑,紋絲不動。 而整個宴會廳,死寂一片,落針可聞。 在場所有權貴富賈,皆是死死盯住秦無道。 只因蕭天澤手持雙刃進攻之時,速度快若閃電,根本看不清他對秦無道做了什么。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 眾人發現,秦無道的喉嚨郝然有鮮血溢散,最后交匯成“十”字,令人觸目驚心。 十字斬! 這,便是蕭天澤那兩刀,所造成的傷害? 可想而知,若再深入一厘一毫。 秦無道,將當場斃命! “噗通~” 心神受到極大的沖擊。 秦無道面色慘白,癱軟在地,汗如雨下。 精神上的打擊,遠比rou體上的打擊更加可怕。 在那一瞬間,他只感覺自己是砧板之rou,生與死,完全掌握在蕭天澤手中。 “這就是你的倚仗嗎?” 少許,秦無道喃喃自語,神情呆滯。 任他意氣風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終究是塵世螻蟻,不堪一擊。 代表著“不仁”、“不義”的兩把龍刑,置于黑色錦盒之中收好,鋒芒終于收斂。 蕭天澤屹立當場,凝視秦無道:“三個月后的今天,是我養父蕭江河逝世三周年忌日?!?/br> “留你一命,是為了讓你、蔣阿毛、梁穎嬌三人,當天一起去滄瀾江祭奠?!?/br> 此話一出。 整個宴會廳,有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 然而? 更令人心驚rou跳,汗毛倒豎的話,還在后面。 蕭天澤略微停頓,繼續道,“另外,順便為你們自己挑好墓地,我會在那天,送你們上路?!?/br> 先祭奠,再選墓。 然后,送你們一起上路?! 這…… 一番提醒和吩咐,讓剛強撐著站起來的秦無道,驚得寒氣上涌,兩腿都在打顫。 “今天多有打擾,告辭?!?/br> 話畢。 蕭天澤帶著陳媛曦,去勢洶洶。 受此影響,主席臺周圍,數十個黑衣男子,面面相覷,眼神發虛,沒一個人敢攔。 看著蕭天澤離去的背影,秦無道抬起右手,一層粘稠的冷汗,早已布滿掌心。 一干二凈的死去,遠沒有擔驚受怕,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更摧毀人的心志。 當活著成為一種心理壓力,往往最能折磨人… 這才是你不著急殺我的真正用意吧? 秦無道深深意識到這一點。 他咬著牙,神色極為陰險:“呵呵,想讓我死?我絕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