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陳安妮貌似站隊傅久年
蔡車車因為懷著對楚輕輕的滿滿恨意,所以打人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已經到了,這才反應過來。 蔡車車低下頭來,不好意思的對右銘說道:“謝謝你!剛剛要不是你可就出大事了?!?/br> 右銘不懂得蔡車車為什么如此的執著,尤其是面對楚輕輕的時候,蔡車車連一點冷靜都沒有了。 所以右銘不解的問道:“你和楚輕輕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對她?現在楚輕輕已經落迫至此,這次孩子也已經失去了,夠抵你父親的命了吧?!?/br> 蔡車車眼里面閃過一絲寒意,沖著右銘大喊道:“怎么?在你們的眼里人命是可以兩兩相抵的嗎?我告訴你,在我這里不能,他毀掉的不僅僅是我父親的生命,他破壞了我們整個家庭?!?/br> 右銘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想要重新說幾句話補回來,蔡車車卻又恢復了冷靜。 蔡車車打開自己的手機,果然看到了很多的未接來電。 蔡車車對著舒雅和右銘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最好是快點離開這兒,等一下他們就會找過來,我有我的脫身之法?!?/br> 秦越這邊只看到有三個人影閃過,都穿著黑衣服,貌似是兩男一女。 因為蔡車車故意把自己偽裝成男人,甚至還在變音器,所以一時半會兒大家都不可能知道蔡車車是那個人。 秦越三步并作兩步跑到楚輕輕的身邊,扶她起來。 楚輕輕因為不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捂著自己的腦袋,非常害怕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要這么對我,我求求你們了,我現在結局已經夠慘的了?!?/br> 秦越心里一陣心疼,這是剛剛經歷了什么才會形成這樣的條件反射? 秦越立馬一把抱住她,拍著楚輕輕的肩膀輕聲說道:“沒事啦,是我……秦越呀,你打電話把我叫過來了,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br> 楚輕輕此時此刻臉上還有血跡,身上滿是泥,她委屈的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哭聲很大很大,是個人聽見了都會覺得很傷心:“秦越!你終于過來了,我真的只是想一個人獨立而已,我以后都不會再有孩子了,我連我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我就是一個廢人,我必須要自己成長起來,所以我現在想嘗試自己一個人出門,結果又給大家惹了麻煩?!?/br> 安恬之前對楚輕輕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朋友,因為在安恬眼里,楚小姐就是囂張跋扈的,經歷這一切,可能會有所改善,但是沒有想到,楚輕輕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安恬于是安慰道:“人生還很長,我們以后總會有時間獨立的,只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們大家要報團在一起,不能讓敵人趁虛而入好嗎?” 楚輕輕點點頭,昂起頭來,擦干了自己的眼淚,然后靜靜地說道:“和李心說一聲,去病房接我吧,我還是在和她交談之后才放心,今天真的麻煩你們了?!?/br> 安恬簡直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楚大小姐居然一心撲在事業上,就連接班人也要自己看過才放心。安恬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哥哥會那么看好楚輕輕,還一直捧著她了。 安恬順了順楚輕輕的頭發,把自己是陳安妮meimei的身份說了出來:“楚小姐,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其實我是陳安妮的meimei,我之前一直不明白,我的哥哥為什么如此喜歡你,現在我想我知道了,是因為你對工作的認真和負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就憑你的認真和負責,不管以后你變成什么樣,你都會有自己的發展之路?!?/br> 楚輕輕十分驚訝,不過她也聽說過陳安妮是有一個meimei的,很快就緩了過來。 秦越中了皺眉頭,又打了個電話給菜車車,他要責問蔡車車為什么沒有看好楚輕輕? 結果,蔡車車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蔡車車從樹林后面出來了。 安恬心里咯噔一下,這個人早不出來晚不出來,為什么偏偏在打她電話的時候她才出來呢,不會剛剛的談話內容都被他聽到了吧,安恬很不放心。 蔡車車的確已經聽到了剛剛她們談話的內容,但是她還是要裝作剛剛才到的樣子。 蔡車車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捂著自己的肚子說的:“對不起,楚小姐,我本來一直都在跟著你的,可是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個蒙面人,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耽誤了時間,后來我一直跟著你的的士跑,才跑到這里?!?/br> 秦越心里確實有些責怪,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會不注意呢? 所以秦越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很好:“蔡助理,我把楚輕輕交給你是因為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是因為我信任你,我才愿意交給你,你怎么可以幫我把差事辦成這樣,快點叫車把楚輕輕送回醫院吧?!?/br> 楚輕輕輕輕地拍了拍秦越的手,然后對蔡車車說:“我沒事的,她們到的很及時,所以沒有受很重的傷,經歷過之前的傷害,這一點點傷我都不覺得算什么了?!?/br> 路上,所有人都沉默無言。 靖展言在趕往anny酒吧的路上,卻不知道這個消息早就被陳安妮本人給知道了。 是安恬發信息告訴陳安妮的。 所以,靖展言一進入酒吧,就被歐應浩帶到了一個包廂。 靖展言看到歐應浩,想起來周茉雪失去初夜的事情,這個男人聽說是十分寵著陳安妮的,雖然很寵,但是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看來一切都解釋得清楚了。 靖展言連門都不用敲,陳安妮把門大敞開著,等著他進去,靖展言一進去之后,順便把門關上了。 陳安妮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那個字是很有女人味,卻一點也不覺得娘炮,反而有萬種風情。 陳安妮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和傅久年是朋友,而且關系還比較鐵,他喜歡你的女人這件事情我知道,他最近做的事情我也知道,你還放心和我合作嗎?” 靖展言想: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開門見山,給自己丟下一個難題,接下來不管是怎么選,都顯得有點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