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保護我的人只有他自己
白衣畫,看著被塞進車里的張曼,心頓時揪成了一團,朝著那個方向喊道:“張曼?!?/br> 桑塔納直接開車離開了。 白衣畫,重新回到車上,踩上油門追趕過去。 那輛桑塔納才剛剛重回馬路中央,白衣畫邊看到幾個路口,瞬間沖出來好幾輛和那輛桑塔納完全一模一樣的車,堵在了她的前面。 她害怕自己跟錯了,眼睛一直盯著帶走張曼的那輛桑塔納,記下了車牌子尾號7694。 才來到一個紅燈路口,道路兩旁,又有七八輛相同的桑塔納開了過來。 白衣畫,看著眼前的情況,情緒上來了,這么一看來,帶走張曼明顯就是這群人蓄謀已久的。 她一邊開著車追趕著張曼,一邊拿著手機打給了警方:“喂,你好,我要報警,我的朋友在去辦簽證的路上被人綁架了,現在綁架她的車子已經到了濱海路,車牌號我已經記下來了,尾號是7694,麻煩你們盡快安排人幫我攔下,我也會隨時把我這邊的信息告訴你們的?!?/br> 開到下一個路口,眼看著又馬上就紅燈了,白衣畫害怕錯過,立刻將油門踩到底,跟了上去。后面的一輛桑塔納看著白衣畫加快了油門,立刻也提速趕了過來,特意把白衣畫攔在他們的后面,路燈亮起,走在最前面的那輛桑塔納,直接闖了過去。 白衣畫心里清楚,他們這樣做都是故意的,由于擔心張曼,白衣畫什么都沒有想直接闖了紅燈繼續追去,跟著那輛車牌號是7694的桑塔納。 一輛車,兩輛,三輛桑塔那..... 白衣畫,仔細尋找的那個車牌號,可是眼前出現的幾輛桑塔納車牌號,竟然全都是7694 那一瞬間,白衣畫都快要崩潰了,因為她根本認不出來,張曼到底被他們藏進了哪個車子里? 所以白衣畫只能集中注意力跟緊了這其中一輛桑塔納,畢竟這些人他們都是一起的,找到了一輛那其他也絕對跑不了。 她繼續拿著手機,對著警察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來到了紅旗大街,現在最少有15輛桑塔納,而且車牌號全部一樣,我現在已經找不到我的朋友到底在哪輛車上?可是我斷定他們一定是一伙的,希望你們趕緊設置障礙,將其中一輛攔下?!?/br> “您說的情況我們已經記下來了,現在正像上一級審批,馬上就會給您答復的?!彪娫捘穷^警察和白衣畫回復道。 白衣畫氣的一拳頭砸到了喇叭上。 這樣的手續,那樣的手續,總是這樣的麻煩,等到他們再去追張曼,說不定到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恢復理智。 畢竟這樣急躁,根本無濟于事,毫無意義。 她重新給李修遠打了個電話過去 “衣畫,昨晚休息的怎么樣?中午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崩钚捱h問她。 “李修遠,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剛才我來陪張曼辦簽證,但是她竟然被人綁架了,我已經記下綁架他的那輛桑塔納車牌號,可是半路上竟然有十幾輛桑塔納全部沖了出來,而車牌號全都一樣,我現在根本不知道張曼到底在哪輛車上。 我覺得他們一定是一起來的,我現在正在開車,跟著他們其中一輛,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攔下來?” 白衣畫,慌張的問道。 “就算我幫你攔下來一輛桑塔納,你沒有證據又能怎么樣呢?”李修遠聲音低沉的回應道。 “那最起碼我知道張曼是被誰帶走的?!?/br> “這個你還用想嗎?除了顧千柯,還能有誰?顧千柯 一直都在派人監視著張曼的一行一動,現在竟然突然去辦簽證,一定是將顧千柯惹惱了,所以才直接會帶人家他帶走的,放心吧,不會有什么事的?!?/br> 聽到人是顧千柯帶走的,白衣畫甚至感覺后背發涼,臉色頓時唰刷的白了。 張曼可以沒有錢,但是絕對不能沒有自由。 而顧千柯這樣做無非是拿走了她的自由,將她活活的囚禁起來了。 “那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把張曼救出來?”白衣畫語氣柔和了許多,請求著李修遠。 李修遠在電話那頭遲遲沒有說話。 “李修遠,你也知道,我沒有親人,只有張曼這一個好姐妹,她有什么事,我也會活的不快樂的?!卑滓庐嬙俅伍_口爭取的說道。 “她是被顧千柯帶走的,一定不可能會有什么危險的,你放心吧!” 聽到李修遠這么說。白衣畫更加的不放心,她要把張曼帶回來的決心就更加的堅定。 到現在為止,她的人生已經是黯淡的了,她愿意犧牲自己去把張曼救回來,“李修遠,只要你幫我,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你?!?/br> 她這話說的其實也很明顯了。 李修遠的腦子,那么的聰明,一定會明白她的意思。 “我說了張曼在顧千柯那里,想救出來,沒有那么容易,顧千柯秘密的地方可比我多的多,更不是外人能夠輕易找到的,但是你相信我,只要一有機會,我便會安排你和張曼好好的見一面?!?/br> 白衣畫聽他這樣說,失望的將電話扔到了副駕駛座了,焦躁的將車在馬路邊上停了下來。 李修遠不一直都說愛她嗎? 現在她讓他辦這點事,他都做不到,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李修遠,拒絕她無非是不敢得罪顧千柯,更不敢得罪一把手,說白了,在李修遠的心里,她始終不是最重要的。 他依舊是那樣的自私,只以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從來不會顧忌別人怎么樣,不然又怎么可能不顧她死活,向她的身體內注射了病毒呢? 想到這,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手一拳一拳的,砸向車盤刺耳的喇叭聲頓時響了起來,似乎是在發泄她的怒氣一樣。 忽然一側有人使勁的敲著玻璃窗。 白衣畫這才緩過神來,慢慢的搖下玻璃,眼前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你是不是神經病???這里又沒有人擋著你的路,為什么要一天不停地按著喇叭?你知不知道你制造的噪音?這是擾民!”那中年婦女如同潑婦一般,指著白衣畫的鼻子怒罵道。 白衣畫心里有氣,懶得理論,又將車窗關上了。 那中年女人恐怕是覺得不想這么善罷甘休,尤其是看著白衣畫不冷不熱的態度,更加的不滿意,再一次重重地敲著車窗玻璃。 白衣畫,直接才油門將車子發動了。 那中年女人也看著白衣畫要開車離開使勁的用腳猛踹車門,“臭女人,你趕緊給我下來,明明是你擾民在線,現在就要跑,難道你媽在生你的時候沒有教你怎么做人嗎?!” 白衣畫的眼睛里閃過一道暗芒,打開車門下來了,性子很烈的說道,“你媽在生你之前,難道沒有告訴你不要隨便破壞別人的車嗎?” “開個破車,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是你先不停的按喇叭,打擾了大家,現在你竟然還理直氣壯,真是不要臉,???”女人掐著腰繼續怒罵道。 “的確和你這種人真的是沒有什么好理論的,我要離開了,麻煩你在我眼前滾走???”說著白衣畫便重新打開車門,想要上去。 中年女人聽到她這樣出言不遜,很是惱怒,上來便直接扯住了白衣畫的頭發。 那一瞬間白衣畫覺得疼得頭皮發麻,整個人眼前發黑。 “不要臉的臭女人,你必須為你剛才的話向我道歉?!敝心昱俗炖镆恢辈煌AR著白衣畫。 白衣畫,直接伸手扯住了中年女人的頭發,而另一只手使勁的掐了她的臉,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 那中年女人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臭婊子,快把我掐毀容了,你趕緊放開我?!?/br> 白衣畫再是加大力道擰了一圈:“不要臉的老女人,是你先打我的,為什么先要我松開你?” 那中年女人疼得哭天喊地,“好好好,那我先放開,老娘的臉快被你掐毀容了!” 中年女人松開了。 白衣畫這才選擇了放過,“趕緊在我面前滾?!?/br> “小賤人,看我今天能不能饒得了你?”中年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出了血,直接惱羞成怒的,再一次朝白衣畫生撲了過來。 白衣畫直接在張曼的車上拿出了逃生錘。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如果還在我眼前,你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臉砸的出花?” 那中年女人立刻停下了腳步,看著白衣畫并不像是在騙她,寧可沉默不語的離開了。 白衣畫,重新回到車上,經過剛才這么一鬧,她整個人竟然恢復了不少的理智。 發脾氣,憤怒,一點意義都沒有。 她又重新拿出手機打給了厲鐘石。 厲鐘石,很快便接通了電話,有些遲疑的問道:“衣畫?” “我一會兒去一趟你的私人別墅,你有沒有時間?”白衣畫問他。 “有,我立刻過去,你在那等我?!眳栫娛瘺]有遲疑,很快便答應了。 白衣畫看著了眼前,眼睛里泛著細碎的光,她本來也不想和厲鐘石再有什么交集的。 可是,每次遇到困難,毫不猶豫的去保護她的人,似乎只有厲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