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厲鐘石徹底出局了
“雖然我不懂心理,但是我是一個男人,既然那個男人選擇了背叛你,那就證明他并非全心全意的愛你的。好好生活,一定會有一個更好的男人來愛你的?!蹦腥苏f著。 “好,今天謝謝你了,我有個電話要接一下,先這樣吧?!卑滓庐嫿Y束了電話,看著厲鐘石打進來的電話,選擇了無視。 人一旦腦子里都是沖動,憤怒,不甘,怨恨時,是沒有任何理智的,必須需要幾分鐘的時間來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情。 或許,她會說幾句尖酸刻薄的話。讓厲鐘石不開心,但是,說出之后她沒有收回的余地,自己也未必能有多開心。 尤其,是對于自己最親近的人,必須朋友,親人,甚至是自己愛到骨子里的愛人。 厲鐘石的電話在五分鐘之后再一次打了進來,白衣畫這才將手機貼到了耳邊。 “衣畫,你在哪呢?”厲鐘石聲音低沉的問她,夾雜著幾分無法掩飾的疲憊。 白衣畫細細思量了一瞬間,如果一個男人已經在別的女人花費掉自己所有的耐心,和力氣。那她再去歇斯底里的大喊大鬧,又有什么意義呢? 帶給他的,除了煩躁,還會自損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帶給他的也只有痛苦。 而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本性都是對于痛苦及時躲避,努力的去追尋自己的快樂。 尤其是對女人而言,越是動不動發脾氣,在對方眼里都是任性,丟掉的是對方自己的在乎和改變。 “我在外面呢,有點事沒有回去?!卑滓庐嬚Z氣薄涼的說道。 “嗯,明天上午見?!?/br> 白衣畫勾了勾唇角,眸子里盡是淡漠。 簡單的幾句寒暄都沒有嗎?為什么這么晚了,都不問問她在忙什么,需不需要他的幫忙呢? 男人吶,呵! 他們一定是最多情最冷血的動物! “掛了?!卑滓庐嫷恼f完,關了機,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人,難得糊涂。 因為越明白,越是將這一切看的透徹,反而,越容易痛苦。 她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發著呆。她清楚,她根本睡不著的。 沒有人真的會因為愛她愿意陪她一輩子,但是她一定要懂得愛自己。 她拿過床頭柜上的包,從里面翻出了白色的小藥瓶,吞下去兩粒白色藥片。 第二天,清晨。 她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的似乎要炸了,嗓子更是疼得不敢說話,渾身疲憊的沒有一點力氣。 她似乎發燒的越來越厲害了,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已經快十一點了。她起床,渾身輕飄飄的,很是虛弱。 勉強的支撐著自己洗漱完了,立刻從酒店里出來,來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才下車,便看到了厲鐘石的勞斯萊斯在她的身邊飛過。 她怔在那里。 眼看著,厲鐘石穿著黑色的西裝很是筆挺,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里面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隨后便朝著醫院里面大步走去。 她站在不遠處,定定的望著厲鐘石和那個女孩子的身影漸行漸遠。 如果,她和厲鐘石從未相識,不是他的老婆,或者沒有答應當天他的求婚,那她應該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的肝腸寸斷吧? 她一想到,她的生活將要重復以前和李修遠在一起的日子,她都覺得整個人像是跌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飽受煎熬,生不如死。 不,她好不容易和李修遠離婚,絕對不允許自己再回到過去的那種水生火熱的生活里。 她咬著牙,手顫顫抖抖的在大衣兜里掏出了她的手機。 “女士,您還沒給我車錢?!彼緳C搖下車窗說道。 師傅,麻煩您重新送我去中西醫結合醫院吧?!卑滓庐嫶蜷_車門,重新坐上來。 出租車師傅又將白衣畫送到了中西醫結合醫院。 白衣畫撥通了那一連串熟悉的號碼,“今天是我和厲鐘石登記結婚的第二天,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們取消關系?我突然后悔了?!?/br> “當然沒問題,你們倆的信息應該還沒有被錄入到電腦里,這個時候反悔沒問題的。 只要把你們的結婚證徹底銷毀,那你們倆就不受法律保護的。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另外厲鐘石和你結果那天,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你要反悔了,還是很好處理的,交給我好了?!崩钚捱h唇角微微上揚,眸子里盡是光芒。 這一次,厲鐘石是徹徹底底的出局了。 “嗯,知道了,謝謝?!卑滓庐嫲l燒越來越厲害,聲音有些沙啞。 “不用謝,記得吃藥,昨天你還在發燒呢?!?/br> “嗯,我知道了,改天請你吃飯?!卑滓庐嬚f道。 “吃飯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必須把你們二人的結婚證拿到手?!崩钚捱h不忘再三的提醒著白衣畫。 “明白?!卑滓庐嫿Y束了通話。 她都要暈倒了,恐怕根本沒有力氣再去掛號排隊了,“師傅,前面那個私人診所停下吧。謝謝?!?/br> 白衣畫從包里翻出一百塊錢現金,遞到了師傅手里,“辛苦了,不用找了?!?/br> 白衣畫下了車,踉踉蹌蹌的推開了診所的門,進去了。她口述了一些藥,“醫生,還要麻煩你幫我找個護士,我身上有傷,需要換一下藥?!?/br> 那醫生聽著她口述的藥,又看了一眼,覺得是同行,也沒有多想,便全部答應了她的要求。 她的傷口并沒有及時處理,圍巾進入了rou里,護士打開的時候,一些嫩rou已經血糊糊的翻了出來,看的護士心頓時揪起,這樣柔弱的女孩子,是如何忍受這樣的痛苦的? 白衣畫躺在了病床上,痛的已經昏了過去。 等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護士已經為她清理了傷口,換上了新的綁帶,并且她要的藥片,藥水,也全部給她配好了。 “您醒了,剛才您的手機一直在響,我們沒好意思打擾您,快看一看吧?!弊o士湊上來,溫柔的提醒著白衣畫。 “嗯,謝謝你們?!卑滓庐嬑⑽㈩h首,禮貌的回應道。 白衣畫從床上下來,頭還是有點難受,看樣子,還需要再來這里打點滴。 她看了一眼手機,有好幾個電話都是厲鐘石打過來的。 她重新撥了回去。 “在哪呢?怎么還沒有回來呢?”厲鐘石干脆的開口問她。 “半個小時吧,你派人去門口等我吧?!卑滓庐嬚f道。 臨走之前,她在診所里為自己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又涂上了口紅,將她的憔悴,疲憊,委屈,病重,徹底的掩飾的不露痕跡。 等她坐著出租車回到單位的時候,厲鐘石已經在門口等她很久了。 她下車,目光薄涼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登記的當天,厲鐘石抱著一個女人去開了房。 登記的第二天天,厲鐘石開著豪車帶著女人去了醫院。 更加諷刺的是,他們夫婦二人住進了同一家酒店,上午的時候還去了同一家醫院。 可有一點不同,他和那個女人親密無間,而她獨自一人,形影單只,差點摔倒在大馬路上。 如果說心里不痛,那是假的。說不失望,也是假的。 可,失望,心痛,在冷血無情的男人面前,絲毫沒有意義。 放棄,會更加的容易。 她已經快要三十歲了,不想再繼續去浪費自己的清楚了。 白衣畫來到了厲鐘石的面前,對于昨天還有今天上午發生的一切,只字未提,而厲鐘石走在她的一旁,也沒有過多的問她。 “我們的結婚證,在哪呢?”白衣畫繼續向前走著,佯裝不經意的開口道。 “在我們房間的那個抽屜里,有事?”厲鐘石別過臉來,看向了她。 白衣畫望著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很是妖冶,可涼薄的眸子里卻多了幾分嘲諷,有失落,有絕望,但是最多的還是決絕。 “沒事,隨口一提?!?/br> “餓不餓,有沒有吃東西?”厲鐘石繼續開口問道。 白衣畫腦海里想起昨晚厲鐘石為那個女孩拿外賣的畫面,頓時沒了胃口,甚至一想到和他坐在一起吃飯,就有點作嘔。 她昨天一天沒吃多少東西,今天更是滴水未進,可因為不想和他有交集,說道,“吃了?!?/br> “我們下午兩點半開會,一會把文件拿給你?!?/br> “都行?!卑滓庐嬙频L輕的回應道,未曾抬頭看他一眼。 此時此刻,她只想從抽屜里拿出結婚證,撕碎了她。 厲鐘石望著白衣畫,眉心皺起,抓住了她的手。 白衣畫心頭一緊,很是敏感的瞬間將自己的手從他溫熱的掌心抽開,眸子里一片荒涼。 “你怎么了?”厲鐘石看著白衣畫,剛才她下車的時候,他就覺得她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