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陳年舊事吃大瓜?
白衣畫有些緊張,心開始突突得,惱火了。直接揚起手一巴掌打到了厲鐘石的左邊臉上。 “啪!” 聲音非常響亮,清晰可見。 厲鐘石那英俊俊美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張紅紅的巴掌印。 厲鐘石睨著她,目光極其得冷冽。 白衣畫知道自己有些激動了,微微垂下眸子。 “我讓你感到很恐懼?”厲鐘石垂首睨著她,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個表情。 白衣畫抬眸正視著他,“覺得我很奇怪是嗎?這恐怕和我的過去有關吧,我之前離過婚,還流過產。討厭所有男人,并不針對你自己。剛剛得冒失還請厲中將別往心里去?!?/br> 厲鐘石深邃的眸子暗沉了幾分。 像其他的女孩子,會想方設法的想要隱藏自己過去的傷疤,但是在白衣畫嘴里說出來,竟然是那般的不痛不癢。 可能,是她對過去真的釋懷了。 也或許,她是故意這樣說,特意抹黑自己。 白衣畫微微頷首,回過身來,對著管家說道,“還要麻煩你帶我去一下你們家先生的書房和臥室。 “好,這邊請?!惫芗疑狭藰?。 來到先生得房間,白衣畫便發現了如同自傳體般的一本日記。 二十年前年前。 伊一坐在冰涼的馬路上,她的全身上下只剩那一件蕾絲裙,里面的貼身衣物還沒來得及在愛的男人的車上拿下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視線里消失。 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那男人甚至連她的鞋子都不給她留下。 伊一唇角上挑,泛起苦澀的微笑,她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因為長年穿高跟鞋而變的畸形的腳。 手機在靜謐的夜里突然響了起來,伊一不敢含糊,立馬將電話貼到了耳邊。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現在在哪?那個小雜種又病了,你如果不想管她,那我就讓她去死好了!” 眼淚瞬間滑落下來,“我馬上回去帶她去醫院,你先替我照顧下?!?/br> “老子懶的管你這破事,你這是在哪撿的野孩子,又聾又啞,就會哭,還整天生病,簡直就是個小掃把星!” 電話那頭傳來酒瓶子稀里嘩啦砸在地上的聲音,伊一頓時頭皮一麻。 “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了,爸爸。我有錢給你,你等我?!?/br> 伊一擦干眼淚,將電話掛斷,焦急嗯在路邊打著車,一想到父親在電話里罵“掃把星,小雜種…” 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 伊一到達父親的住所,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時候了。 她的父親伊長青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碎片。 伊一并沒有注意腳下,一腳踩了下去,那雙本就傷痕累累的腳頓時鮮血直流。 雅雅堆在墻角陰暗的角落里,一臉的恐懼,一雙淚眼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伊一。 看到雅雅胳膊上的傷痕,伊一頓時氣急了,她吼道:“爸,你怎么又打孩子,她才這么??!” “打就打了,又沒死……” 伊一直接抱起角落里的孩子,不管不顧的上了出租車,總算聽不到身后的伊長青沖著罵罵咧咧了。 “雅雅,寶貝,你覺得怎么樣?說說話啊,求求你了?!币烈恍奶鄣闹钡粞蹨I,將孩子抱得更緊。 雅雅睜著大眼睛看著她,沉默著。 伊一真的好恨! 這是她差一點死在手術臺上才保住的孩子,可她卻只能告訴雅雅:“我是你的jiejie?!?/br>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人渣中的戰斗渣,可是除了把孩子放到他那里,她真的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更好的地方。 因為,她沒有錢,她也擺脫不了那男人。 到了醫院,護士給孩子打上吊瓶之后,伊一一直看著雅雅的睡眼出了神。 伊一吻了吻孩子的額頭,確定燒退了,天才剛剛亮,便立馬又將雅雅送到了伊長青那里,并厲聲威脅道:“如果你還想在我這里拿到錢,那就替我好好照顧她。否則我不僅不會讓你拿到一分錢,還會和你魚死網破!” 伊長青頓時氣的開口直罵,“果然婊子生的沒有好東西!我早就懷疑你不是伊長青的女兒,誰知道你那個賤媽給多少人當了第三者!” 伊一狠心離開了,回到了她的房子里。 坐在浴缸里,伊一牢牢地將自己抱住。身體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她被凍得瑟瑟發抖。 伊一探出一只手來,摸索著浴缸旁邊的藥罐子,摸到空瓶子便隨手扔進垃圾桶。 再繼續去摸… 結果摸了半天,每一個罐子都是空的。 伊一瞬間發出了一道極其痛苦的嘶吼聲,整張臉都埋進了冷水里。 門鈴卻在這一刻像催命一般的響了起來,伊一裹上浴袍,擦了擦頭發,去開門。 “賤人,終于讓我見到你了!”出現在伊一面前的女人,揚起手便惡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發出清脆的聲響。 伊一一句話都沒有說,下意識的要關門。 那女人用力一推,伊一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廖帆,你如果有火氣那就去沖那個狗男人撒去,別來這里惹我?!币烈豢粗约好媲暗呐苏f道。 這個女人,是他老公談了七年的女朋友,她之前就知道廖帆的存在的。 廖帆用了七年的時間大費心思,可最終成為了那男人的合法妻子的人是她。 但是那男人對于伊一的存在,卻從來沒有在乎過。 “你就是個賤人,不要臉!之前勾引我的男朋友,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又勾引我老公。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過夜的?”廖帆冷聲質問著伊一。 伊一審視著廖帆的那張臉,她是那男人公司最得力得助手,但是她除了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可言。 而,那幾部讓她名聲大噪的合同,都是伊一費盡心機才幫她拿到手。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從來沒有給過她半分好臉色。 “到底是誰不要臉?誰是賤人?我跟了那男人十年!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十年幾乎已經是我全部的青春!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廖帆,沒有我伊一,你能有今天?”伊一毫不畏懼,一字一頓的揚聲說道。 廖帆一把扯過伊一的長發,“他說了,你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發泄品,他對你沒有半點感情!我們很恩愛,公司發展的很好,她也不需要你了,你要是識相,就趕緊的滾,惡心的第三者!” “你說誰是第三者?我不是!好呀,讓那男人擬訂離婚協議,再給我一千萬,我立馬就滾?!币烈灰话阉﹂_廖帆的手,突然笑著說道。 “一千萬?一只破鞋哪里值一千萬?”廖帆瞪著伊一道。 “那我就在這里,繼續你愛的男人慢慢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