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還要我怎樣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我們還是陌生人吧?!彼淠拇蜷_車門,上了駕駛座的位置上。 “就不能做普通朋友?!”白衣畫望著他冷峻的側顏,問他。 “我厲鐘石從來不和女人做朋友?!眳栫娛聪蛄怂?,“我再給你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要么做我厲鐘石的女人,要么就和我不要再有交集?!?/br> 白衣畫的嘴角泛起苦澀的微笑,“我結過婚,我有老公,我走了一年多,我們并沒有離婚。該如何做你厲鐘石的女人?” 她走了一年多,而他,也等了她一年多。 只是,他聽出了她的拒絕,也不再繼續勉強 那就這樣吧。 “我和你并不是屬于同一個世界,我們沒有做朋友的必要。我送你回酒店吧?!眳栫娛裆謇涞恼f道。 白衣畫垂下了眸子,那如蝶翼般的睫毛將眼睛下方的那一道暗影遮蓋住了,遮住了眸子里流淌的暗波。 她和厲鐘石的確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望不可及。 既然兩個人做不成朋友,那還何必再去勉強呢? 何況,這么長時間以來,她都是一個人走到了今天。 “不必再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謝謝你了救了我?!卑滓庐嬑⑽⒌念h首,轉身,在他的面前轉身離開了。 厲鐘石咬緊了牙,眸子里盡是煩躁,一拳頭砸在了面前的方向盤上,狠了狠心,一腳油門踩下去,開車離開了。 白衣畫打出租回到酒店。 李修遠已經在門口等候她了。手指之間的香煙忽明忽暗,白色的煙霧在他的面前繚繞著。 白衣畫直直的看著他,并沒有開門請他進去的打算。 “才回來?”李修遠唇角勾起,笑得依舊是那樣的邪魅,眸子里也已經不帶一點溫度。 這個男人有多殘忍,她見識到了。 他的好,只是給別的女人的,不可能給予她半分,哪怕是施舍。 “等我進去拿結婚證,現在民政局還沒下班。我們把離婚手續辦好了,我就要走了?!卑滓庐嬚Z氣涼薄的道。 李修遠不自覺的輕笑了一聲,離她更近了一步,“誰說我同意跟你離婚了?” 白衣畫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目光卻越發的清冷,嘴角微微上挑,“你昨天能做出那樣的事,你覺得我們還有再走下去的必要嗎?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們之間在全部燒毀在那場大火里了。再說了,您不是很喜歡陳雪嗎?她現在已經回來了,我祝福你們!” 李修遠的眉頭攏起,有一絲的不快?!澳氵€沒有男夠嗎?那些綁匪把你抓住,我幫你處理了他們,你還不知足?” “英雄救美的確是你李修遠的風格,但是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一手策劃的!現在陳雪已經回來了,她是陳玉蘭的掌上明珠,你們在一起兩家強強聯合,不是很好嗎?你當初同意跟我訂婚不也是看中我白家的地位嗎?” “不管怎么樣,當年我娶的是你,不是夏婉婉。就算現在回來了一個陳雪,也不會影響你李家女主人的位置的?!崩钚捱h極其確定的說道。 白衣畫不想再搭理他,說多少都是廢話。 她瞪了他一眼,開門想要進去。 李修遠對白衣畫那一臉的不屑有些不滿,瞳孔立刻縮緊了一圈,將她的手腕牢牢地扼住,“你現是什么態度!” “你沒長眼睛嗎?什么態度你自己不會看?”白衣畫甩開了李修遠的手。 他握的太緊,白衣畫根本甩不掉。 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有些陰鷙,他的眸子里掠過一道妒忌,“怎么,難道你是對厲鐘石動了心思了?” 白衣畫笑了,笑得很狂妄,“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特么的再老子說一遍!” “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的事跟你李修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你的事我也不關心?!卑滓庐嬊謇涞牡?。 她根本不去畏懼李修遠那快要爆發的怒氣。 對于他而言,在昨天將白衣畫當成一顆棋子的時候她在他那里就已經什么都不是了。 他將門打開,推著她的肩膀,速度很快的將白衣畫推了進去。 白衣畫被他重重的扔到了沙發上。 背部傳來疼痛感。痛到了骨子里。 可,身體雖然痛著,白衣畫的心卻是平靜的。 她這次一定要和這男人撇清關系,把離婚手續辦了。 李修遠審視著沙發上的白衣畫,眼睛腥紅,帶著怒氣質問她,“你不會真的被那男人上了吧!白衣畫,我以為比起外面的那些女人,你還至少干凈些?,F在看來,你比她們還骯臟!” 臟! 他竟然說她臟! 白衣畫勾起唇角,帶著極具嘲諷的危險,毫無畏懼的直視著李修遠那顛倒眾生又深不可測的眸子。 她的心,竟然不痛了。 “對,你說的沒錯,快點擦擦你的手吧?!?/br> 看著白衣畫清冷的疏離,是那樣的真實。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揪了一下,上前直接挑起她的下巴,“白衣畫,你到底在想什么!” “離婚,斷絕關系,請你在我的世界里徹底的消失?!卑滓庐嬕琅f是那樣的決絕。 李修遠的手背上頓時青筋暴起,將她壓在身子下,狠狠地吻住了她。 白衣畫用力的咬著牙,不給他闖入的縫隙,她討厭他身上那煙草的旖旎氣息。 因為,太過于混濁。 反而,這更讓他想起厲鐘石那種陽光,純凈,陽剛的氣息。 李修遠徹底的怒了,用力的捏著她的臉,逼迫白衣畫將嘴巴張開。 猛地將白衣畫穩住。 白衣畫身上那淡雅獨特的香氣讓他淪陷。 他竟然為她瘋狂了,理智全部消失不見了。 白衣畫眉心皺起,她根本無法掙扎。 她狠了狠心,抱緊了李修遠的腰,隱忍著胃里的那份惡心,回應著李修遠的吻。 李修遠感受到了她動作的生澀,比起外面的那些女人,她還真是笨拙。 但是,他依舊感覺到很舒服,就像是在他麻木不仁冰冷的心上滴上了熱液。讓他感覺到久違的心安。 而下一秒,那種意識,竟然讓他一驚。 他將白衣畫松開,看白衣畫紅潤的唇瓣,“你是故意的?” “嗯?!卑滓庐嬆抢淦G的唇角微微上挑。 就算是在撒謊那她也純屬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