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愛如潮水
他眸子里盡是憐惜,抓著白衣畫紅腫的手開始哈氣,難得柔聲的問她:“是不是很疼?” 白衣畫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厲鐘石。 被小三找上門,她沒有哭。 被李修遠推向地獄深淵她也沒有哭。 只是,這男人一出現,她的心里竟然有些酸楚。 傷害太多,已經有些麻木了。 陽光很少,才會顯得更加的珍貴。 她的眼淚從眼眶里滑落,卻又勾了勾唇角,“我沒事?!?/br> 的確,她的心里已經沒有了李修遠,未來,她一定會很好的。 她找到被扔在一邊的包和手機,撿了起來。 厲鐘石來到她的身旁,牽起了他的手,跟她承諾道:“跟緊我,我來保護你?!?/br> 白衣畫微微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 他渾厚的大掌是溫熱的。 也許是因為他長期訓練,所以摸上去有些粗糙。但是卻給人十分有力的感覺,讓她非常的踏實。 白衣畫沒有再拒絕厲鐘石的牽扯。 或許是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實在是太疲憊了。 也許是她的心里太苦了,她現在需要一份堅定的溫暖來驅散她生活中的陰霾。 陳玉蘭看到白衣畫回來,臉色瞬間的沉了下去。 她的眉心緊皺。聲音也變得刻薄,“怎么可能是你?是你和歹徒說你是我的女兒?” 白衣畫眼神淡漠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她沒說自己是她的女兒,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說這些的。 “真是可笑,簡直是可笑!浪費我的時間!”陳玉蘭十分生氣的上了車,重重的摔上車門?離開了? 留下了一頭霧水的一堆人。 只有白衣畫自己一個人知道真相。 白衣畫一動不動的駐足在原地,目光清冷的望著陳玉蘭離開的車影。 她以為被綁架的是陳雪,所以她來了。 在她的心里,她只是陳雪一個人的mama,和白衣畫沒有一點關系。 那一瞬間,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掌攥緊到了手心兒里,是真的疼。 “我送你回去吧?!?/br> 厲鐘石察覺到了白衣畫情緒的異樣。 她轉身對著厲鐘石勾了勾唇角,將眸子里的暗淡很好的掩飾起來,“好?!?/br> 凌晨五點,從昨晚到現在,白衣畫從來沒有休息過,她有些累。 身心疲憊,白衣畫很快便睡著了。 沒多大會,她的手機響了。 厲鐘石擔心將她吵醒,就拿過她的手機替她接聽了。 “不管你現在在哪,一個小時沒有出現在別墅,后果自負!”李修遠在電話那頭對她命令道。 厲鐘石討厭他這樣發號施令的腔調,深邃的眸子更是沉了幾分,語氣薄涼的道:“她睡著了?!?/br> “你是誰!厲鐘石,你們現在在一起?”李修遠的心里竟然有一陣莫名的恐慌。 “等她醒了你再打給她吧,掛了?!眳栫娛苯訉㈦娫拻鞌?,幫白衣畫關了機。 她看向了白衣畫。 白衣畫耷拉著腦袋,脖子也歪向了一側。 從這里到市中心最起碼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像現在這個姿勢繼續睡下去,她一定會落枕的。 厲鐘石看到前面有一家酒店。 他將車子在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區域停了下來。 酒店的規定十分的嚴格,沒有證件是無法登記入住的。 厲鐘石拿自己的證件要了一間房。 而白衣畫還依舊睡得正熟。 他將自己的外套蓋在白衣畫的身上,將她從車里抱出來,上了電梯。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那或許是車內溫度太高,白衣畫那小臉紅紅的,就像是熟透了紅蘋果一樣。 他動作溫柔的將白衣畫抱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她白衣畫的頭發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滑落下來,麻麻癢癢的感覺。 厲鐘石的眸子瞬間添加了幾分光芒,腹部,更是有一種莫名的熱氣源源不斷的涌上來 畢竟,正是血氣方剛的真男人。 而白衣畫身上的味道,早已經在很久之前就被他記憶到了腦子里。 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在將被子扯過來,給白衣畫蓋好了之后,厲鐘石這才轉身去了浴室里。 涼涼的水沖在他的肌膚上,有些冰冷。 但是依舊無法退去他內心的燥熱,以及體內那份越來越無法掩飾的躁動。 這才是最考驗他意志力的時刻。 沒多一會。 白衣畫便被浴室里那嘩啦嘩啦沖澡的聲音吵醒了。 她從床上起身,撩撥了一下自己微亂的長發,頭還是有些痛??戳丝瓷嘲l上還放著厲鐘石的衣服。 她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揚,有他在身邊,她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 她從床上下來。 厲鐘石正從浴室里出來。 他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吹干,棱角分明的臉十分的嚴肅,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白色的浴巾圍在他肚臍以下,十分的性感。 白衣畫有些臉紅,盡量將目光放到他的臉上。溫柔的說道:“謝謝你?!?/br> 厲鐘石并沒有正眼瞧她,默不吭聲的朝著沙發走去。將他的衣服撿了起來。 她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都不記得自己住了酒店,還是謝謝你?!?/br> 他瞟了她一眼,英俊的臉上有些陰郁,眸子里跳躍著異樣的火苗:“謝我什么,住在一個房間竟然不碰你嗎?” 白衣畫覺得厲鐘石有些陰陽怪氣的,但是又不知道原因。只是這男人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讓她覺得有些窒息。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衣畫朝他的額頭要摸上去。 而厲鐘石更快一步抓住了白衣畫的手腕。那灼熱的掌心,就像是煙蒂。 在同一個房間里,他竟然還居然像是個圣人似的,可能全天下也只有他厲鐘石自己了。 一瞬之間,那股燥熱將僅存的那份理智全部瓦解了。 他牽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一股腦的朝著白衣畫吻了過去。 他的唇很熱? 一股清新的牙膏味道,從口腔里直到她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