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還能不能再見面
“愛莎,趕緊把你meimei給我帶走!” 愛莉卻覺得她自己似乎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竟然讓這個女人出盡了風頭! 厲鐘石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徑直的朝白衣畫走了過去,將自己的衣服圍在白衣畫的身上,擋住了所有男人那十分貪婪的目光。 白衣畫身上那清雅的香味以及那渾身的熱氣,沁入了他的鼻尖兒。 “呵呵呵呵……”白衣畫傻笑著,眸子里是不帶一絲掩飾的傷感,泛著的那細碎的光,“我現在這個模樣,是不是非常的狼狽?你也覺得我非常的愚蠢是嗎?” 厲鐘石那如同墨蓮般的眸子此刻更加的深邃,開口說道,“你想讓我喜歡你?” “???”白衣畫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抬眸看向了他。 白衣畫覺得她剛才那一定是聽錯了。 厲鐘石拉起她的手,就要帶她走,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喝多了?!?/br> 白衣畫微微垂下眸子。 她應該是喝醉了吧…… 沒多大會的功夫,厲鐘石便牽著白衣畫的手來到了二樓,拿出一張房卡遞給了白衣畫,“今天晚上你就在這個房間住下吧?!?/br>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嗎?明天我還有事?!彼龖撊フ覛g姐了,估計她也該走了。 “我們明天早上回碼頭,我會直接開車送你回你住的地方,你的車我會吩咐人給你開到你住的地方”厲鐘石承諾著。 既然這樣安排,白衣畫也不好意思再提什么要求,畢竟,這輪船又不是她白衣畫來開的。 “謝謝,”白衣畫從他的手中接過了房卡,轉身,開門,進了房間。 他暼了一眼他紅紅的后腳跟,眉心微微的攏起,眸子里掠過一道憐惜,轉身,離開了。 白衣畫關上門進了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脫下了高跟鞋。 雖然她穿的是一雙高級定制的高跟鞋,但是剛才跳了那么長時間的舞,她的腳后跟磨的通紅,都快出血了。 白衣畫又低下頭聞了聞自己,身上全都是濃烈的酒味。 她換上房間里準備好的一次性拖鞋,揉了揉頭,去了洗手間。 她洗了頭發洗了澡,把今天穿的外面的衣服,還有她的內衣,也全部都洗了,懸掛在了洗手間里。 全身只圍著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白衣畫這才從洗手間里出來。 厲鐘石在沙發上坐下來。 茶幾上面有一個醫藥箱,他正在低頭十分專注的尋找著他需要的東西。 余光察覺到白衣畫從洗手間里面出來了,厲鐘石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抬眸,朝白衣畫看了過去。 她只圍了一條浴巾,那漂亮又性感的鎖骨暴露在厲鐘石的眼前。 白衣畫身材修長,浴巾也只能包裹到她臀部的那個地方,她白皙纖細的長腿也瞬間暴露無遺白衣畫看到厲鐘石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出現在了這里,微微一怔,畢竟此時得她,里面什么衣服都沒有穿。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白衣畫問他。 “過來!”厲鐘石沒理會她的詫異,命令著對她說道。 白衣畫有些尷尬的開口,跟他解釋著,“我剛剛把我的衣服全部都洗了,過去不方便,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你是在害怕什么了嗎?”他的臉色沉了幾分,冷聲再一次命令她:“過來!” 他的語氣帶著霸氣,根本不給人拒絕他的余地。 白衣畫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的朝沙發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來到厲鐘石面前,白衣畫輕聲的對他說道,“這么晚了,我也想休息了?!?/br> 厲鐘石并沒有理會她,又埋頭在手邊的醫藥箱里找了幾下,翻出來了碘酒和創可貼,這才眸色一斂,“坐過來!” 他懶得抬頭看白衣畫一眼,將創可貼兩邊的紙撕掉,放到了茶幾上做備用。 白衣畫知道他此時此刻的用意,心里頓時豪爵的暖暖的,她聲音極其溫柔的說道:“這個我自己可以做的,不用麻煩你了,謝謝?!?/br> 他不再去命令白衣畫。 他并沒有想到,白衣畫這個女人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倔強。 他直接抓住白衣畫的手,將她牽了過來,強制性的拉著她在自己的身邊坐了下來。 白衣畫被他拉過來,還沒有在沙發上坐穩。 他便將白衣畫的腳放到了他自己的腿上,動作十分的干脆利落。就像是在那次營救人質的行動中,果斷干脆,雷厲風行。 白衣畫一驚,她什么衣服都沒有穿,這樣她很快就會曝光的??! 想到這,白衣畫立刻將身子側了過去,大腿收緊,不露一丁點的縫隙。 厲鐘石好像并沒有察覺到白衣畫此時此刻的心思,自顧自的拿起碘酒,動作輕柔的涂在她紅腫破皮的腳后跟兒上。 他此刻的溫柔和細膩,跟他平日里給人的感覺非常的不一樣。 碘酒涂在白衣畫的腳上,她并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 反而,厲鐘石那溫熱有力的手掌握著白衣畫的腳踝,讓她感覺到一股暖流涌過,非常的舒服。 “那雙鞋子有些硬,雖然是定制的,但是并不是適合你,以后不要再穿了!”厲鐘石一臉嚴肅的提醒著白衣畫。 “嗯?!卑滓庐嫅怂宦?。 “另一只腳!”厲鐘石沉聲的開口。 白衣畫先將身子又側向了另一邊,這才將腳抬了上去。 厲鐘石察覺到白衣畫此刻行動有些怪異,畏畏縮縮的,直接捏住她的腳踝輕輕的一拉。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衣畫嚇得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厲鐘石明白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性感的喉結滾動著,,頭低了下去,繼續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幫白衣畫處理著傷口。 兩個人沉默著,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空氣里充溢著曖昧的氣息,讓人不禁燥熱的口干舌燥,心慌意亂。 “好了沒有?”白衣畫有幾分催促的口氣。 “你別亂動!”厲鐘石提醒著她。 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充滿了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明天下了船,我和你,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白衣畫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