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當愛已成往事
位于華區半山腰的奢華別墅內。 昏黃曖昧的燈光,果子香薰的套房。 鮮紅色的床上,床單褶皺不平。 李修遠坐在床上,眼睛微微的瞇起,濃黑的如同墨扇般的睫毛將他深邃的眸子擋住了,那眼底的蕭殺掩飾的剛剛好。 粉嫩的唇瓣,性感誘人的微微張開。 這男人就是雕刻師手中最完美的作品,精致的五官,性格也是那樣魅惑,高冷的面容上偶爾嘴角上挑,露出的笑容,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更加的頹唐。 “我想?!贝采系呐е茻岬臍庀惿锨?,請求著他。 “想要了?”他微微垂眸,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捏著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 “是?!迸狐c點頭。 “我今天有點累,改天再說吧!”李修遠極其的殘忍的拒絕了,從床上起身,便去了浴室。 今晚,他實在是覺得,絲毫沒有拿分心思。 很早,李修遠便獨自駕車離開了。 他單手cao控著手中的方向盤,手不經意的向口袋一摸,將手機拿了出來,開開機一看,竟然那么多的陌生電話,十幾條的短信是對他的恐嚇,讓他拿錢救人! 他臉色一變,想起了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 他找出家里女人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 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的臉色微變,一個電話打給了助理,“幫我定位,查查她現在在哪里?!崩钚捱h冷聲的吩咐道。 “少爺,查到了,人在中心醫院?!?/br> 助理的話音剛落,李修遠便將電話掛斷,一腳油門踩到底,朝醫院的方向開去。 白衣畫提著行李箱回到了醫院,將手機從抽屜里拿出來,打開一看。 有歡姐發給她的信息,“明天上午做完手術,我們下午就回洛杉磯,我怕你在這里待下去會碰到那個男人?!?/br> 白衣畫將手機收緊在了掌心里,扯出了一抹極其傷感的笑容,并沒有再給歡姐回復信息。 她在臨時安置給她的辦公室里翻著創可貼,和碘酒,來到明亮的鏡子面前,將脖子歪了歪。 針眼兒那么大得地方已經結上了疤。 但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可,為了保險,她還是給自己的脖子上貼上了創可貼。 重新做回到了椅子上。 本想用碘酒擦拭一下手指,但并沒在辦公室里找到棉簽,卻出門去了護士臺。 將車找位置停下來,李修遠便上了樓。 自白衣畫離開以后。他變得更加深沉內斂,可也變得放蕩不羈,他流轉于許多女人之間,但對白衣畫的思念從來沒有變過。 而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實在是像極了白衣畫,才讓他再一次酒后沒有控制住自己。 偶爾也會想起白衣畫存在那個家里的時光,那就像是一場夢境,如今這夢也該醒了,按說,他也該重新組建一個家庭了。 被他安置在家里的女人,從來沒有管他要過名分,即便知道他的心里有著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跟他鬧過,想到這里李修遠倒是也覺欣慰。 可是,在踏進這醫院時候,他的心還是有幾分疼,在白衣畫在這里工作了五年,更是在這里救了他李修遠的命。 他重新來到這里,似乎還能夠想起當年她穿著白大褂忙碌的身影,此刻讓他感覺就像是和白衣畫一起同行。 “護士,我問一下……”就在李修遠才來到護士臺詢問那個女人住在哪個病房的時候,他的身后傳來一陣驚呼。 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正從辦公室里出來,因為地板上的水馬上就要摔倒,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女人。 但是下一個瞬間,還是身形一閃,快速的將白衣畫掠到了自己的身邊, 幾年不見,此刻的白衣畫面孔是那樣的素淡,那水水潤潤的眸子依舊盡是溫柔。 衣畫! 李修遠的心里一驚,這到底是不是白衣畫! 在那一瞬間李修遠徹底的出了神! “白大夫,你沒事吧?”旁邊的護士經過,問候著她。 他才反應過來,這就是白衣畫。 “衣畫,你沒死?”李修遠并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竟然還能夠再次見到白衣畫,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讓衣畫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了。 然而他的話才說完,白衣畫便掙開李修遠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白衣畫已經在那場大火里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過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醫生,感謝先生剛才的舉止?!?/br> 她和這男人之間明明只有一步的距離,輕而易舉的便能跨越??纱丝叹拖袷歉袅艘坏罒o法跨越的溝壑,哪怕向前一步,等待他們的都是粉身碎骨。 “衣畫,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李修遠的眸子里頓時一片苦澀,“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這些年一直在彌補?!?/br> “我不愿意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了,”白衣畫覺得莫名的可笑,但還是心口說不出的躁郁,想起那些年經歷的往事,痛的她全身無法控制的瑟瑟發抖。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佯裝平靜,“你來醫院是為了其它女人吧,恭喜你,又要當爸爸了,母子平安!” 她當年的確愛李修遠,可是昔日痛苦的糾纏,以及那個孩子的死亡,將白衣畫對這世界最后的一絲希望都斬斷了。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糾纏,我還有事,要去忙了!” 白衣畫遙遙的看了一眼窗外,凌晨的涼城,沒有喧囂,十分的靜謐,白衣畫眸子里多了一份懷念。 當年那個為了愛情而不惜一切,最后甚至葬送掉自己生命的白衣畫已經死了。和她再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她不再稀罕李家少奶奶的那個位置,也不再一心奢望要做他李修遠的女人,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灰飛煙滅了! “衣畫!” ……那一刻,李修遠只覺得面前白衣畫是那樣的陌生,本想要伸手拉住她,胳膊頓了頓,手最終還是垂到了身側。 “那個女人你不覺得她十分的像你嗎?”他問。 當然感覺到了,不然她不會見到那個女人時震驚了一瞬。 “我一直都在思念你,可是你一次都沒有進入到我的夢里來,我以為你還在恨我……” “原來你沒有死,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