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本座有病_分節閱讀_45
書迷正在閱讀:契約攻陷,腹黑巨星請遠離、暗獄天使、硬核寵后手札、農家小子科舉之路、掌心嬌花(nph,養成)、被囚禁的少女改變的心、秋夜宴、陸漫漫其修遠兮(校園 1v1)、星云深處,有間甜品屋、萬物皆為盤中餐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多寫點正太魔王…… 諸君,我愛正太! 最近在聽愛媽的那首《神通》,強推! 小劇場 魔:沈先生在關心本座誒*罒▽罒* 沈:……別誤會,我只是不想把你公主抱抱回去! 魔:【暈】 沈:喂喂喂!別裝了!能不能有點骨氣??!你好歹是個魔王??!不覺得被另一個大男人公主抱很丟人的么?! 魔:【搖頭】 沈:【無奈】戲精……【抱】 第29章 套路 “沈先生,你陪本座說說話吧……”魔王的聲音帶了幾分弱弱的撒嬌意味,要不是情況危機順便再忽略一下他霸道總裁的身份,沈鏡冰會覺得這是個超級可愛的受君。 “講什么?”沈鏡冰現在全力在帶著魔王跑路,為了省力氣,說的話都簡單明了。 “沈先生方才護著本座,確實相當感動,只是還請沈先生下次務必不要如此,畢竟沈先生什么都不會?!?/br> “我好歹……不會死?!?/br> “本座看了心疼?!?/br> 沈鏡冰最受不了他能如此一本正經地講這種rou麻話,故作很兇地對他來了一句:“若是說這種無聊話的話,還不如多剩下點力氣自己走?!?/br> 身后傳來張榆祁悲慘的慟哭聲,二人也無心去理會,相互扶持著一點一點往前面挪。 “沈先生,若是本座死在這里,也請帶著她離開這里?!蹦踹@般囑托,只被沈鏡冰聽進前半句,“你怎么能死在這兒,你死了等著我們幾個被張榆祁那對狗男女搞死?” 沈鏡冰是真的不指望魔王能做什么了,能活著不錯了,不過是為了刺激他一下。 說真的,魔王都倒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活著面對那瘋女人所帶來的絕望。 魔王不說話,頭懶懶地靠在沈鏡冰肩上:“本座喜歡沈先生,感覺雖然你什么也沒法做到,卻總能覺得你能替本座擋下這么多事?!?/br>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也喜歡你行了吧,什么時候了都,還在說這種話?!鄙蜱R冰有些閃爍地應了一聲,天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么,魔王聽了顯得很高興,“沈先生當真?” 沈鏡冰猶豫了一下,猛點頭:“所以你別死啊,別這么快就讓我當寡婦啊?!?/br> 腦子糊的,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罷了,那就當是哄他開心好了,說不定這傷好得快些。 沈鏡冰握著魔王的手,冰涼的,跟著他的臉色一起泛了青灰。沈鏡冰的手緊了緊,試圖能傳遞給他更多的熱量。 魔王是真的暈,這才走到哪里,不到半程,忽的就倒了。沈鏡冰急要急死了,也不知以前高中時候學的心肺復蘇人工呼吸什么的對這種非人類有沒有用,慌慌忙忙做了幾下,果然沒用! 然而那群鳥察覺到這邊有人氣兒,趕忙飛了過來要攻擊。沈鏡冰看著也沒法在這兒浪費時間,用了最開始相當抗拒地方法,強行將魔王大人抱了回去。 抱歉抱歉抱歉丟了您魔王大人的臉了但是為了活命您還是忍忍吧! 張庭看了看暗處那人:“這位你是在做甚?” 那人抬眼看看張庭,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轉瞬即逝。笑了笑道:“張先生不必如此,在下不過是在這里坐著休息。這外邊太危險了,張先生也別在外邊跑了。我瞧著這天黑了,怪鳥說不定會更加囂張?!?/br> 張庭托托自己的單片眼鏡,尚且存了幾分懷疑,看了看他,附身去查看方才帶回來的那名傷員了。 不知道剛才那人在做什么,一見自己回來就那副慌張的樣子,要提防一下。 楊奉槐下意識擋在了張榆祁身前,被咬斷了喉嚨。 張榆祁幾乎說不出話來,抬手一道劍光閃過,將那妖鳥用寒雨斬斷,可這倒在自己懷里的人是鐵定沒救了。眼中那份難得的清亮光芒,很漂亮,但很快就要轉瞬即逝了。 楊奉槐那張一如既往清秀的臉上全是血污,嘴里還不斷涌出獻血。終于能有自我意識說話了,可喉嚨被咬斷了,吐出的聲音根本不成形。 張榆祁坐在地上,懷里的人漸漸脫力,可她只能哭。天地最強者在生死之前無能為力。楊奉槐畢竟是妖,對于人類來說能直接致命的傷害,他還能多撐許久。嘴唇一直反反復復開合,說的是同一句話。 發不出聲音,耳邊盡是怪鳥亂鳴。寒雨釋放出來的劍氣還讓它們不敢接近。張榆祁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哭得頭暈,耳內翁鳴。 幾千年年來第一次同他真正面對面的能夠交流,卻馬上要經歷生離死別,自己連他在說什么也都聽不見。這一句夠她悲傷的了。她只想讓他活著,不管是不是對自己留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活著便好,至少自己還能遠遠看著他,笑著同人交談,笑著度過下一個千年。 現在怕是沒機會了。 她和他都沒有沈鏡冰那樣逆天的體質,自己是天地最強,也會死,楊奉槐更不例外。她還有牽掛,她沒法像人間的情愛畫本一般,隨著他一同離去,自己什么都不能為他做到。當年的相遇就像是個笑話,一切都錯得離譜。 她忍不下去,哭得像個失了剛買的糖人的小孩,卻在這時感受到臉上一陣溫涼的觸感。 那帶血的雙手顫抖著覆上她的臉,只是這么深沉地望了她一眼,轉瞬間,懷里的人便化了光斑,消散在了空氣里。 她卻忽然不哭了,仿似是聽見那個人的聲音:“想起……來了……” 心底那道暖流涌動著,徹底融了她冰冷冷了多少年的情意,卻也寒了她愛著這個人的心,宛如凜冬。 人已經不再,自己再說什么愛他也根本聽不見了,已經是沒有意義的事。留在心里頭,竟比從前還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