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揍他!
“不必,讓他安靜地躺上一會兒就好了?!比~飛凡再一次肯定了他的看診結果,并示意讓服務生離開。 我猶豫著點了點頭,抬手摸了摸金庸的前額,體溫正常,我放下心來。而我的目光此時落在了他脖子金色衣領上的金蛇圖案的暗紋上,那圖案很是眼熟。 約摸一盞茶的工夫,金庸才算緩了過來,他支撐著依然有些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 “沒事了吧你?”我關心問道。 他無力地搖了搖頭,“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說這么客氣干嘛,只要你沒事就好!”葉飛凡說道。 “你好端端的怎會突然頭暈?這種情況以前有過嗎?”我關心地問。 “你們不必擔心,我不過一時想起故人心下激動,夫人手上的手鐲與我的故人的手鐲極其相似,我不過是因為想起了她?!彼f這些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和凄涼。 “手鐲?”我有些吃驚,葉飛凡也十分意外。 “金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娘子這手鐲本不是她的,我們不過是無意中佩戴上然后取不下來了而已?!比~飛凡連忙解釋。 “對呀!這不是我的,我是在一家玉器店看到它然后試戴就沒能取下來了而已,那店主老伯也曾說過這金蛇手鐲是有主人的,我們付了一筆押金就等著這手鐲的主人岀現好取下它呢!”我也趕忙解釋,原來此物竟是金公子的一位故人所有,如此說來現在便能取下來了。 “夫人恐是不知,這手鐲自己會認主人,這可不是誰都可以戴的!”金庸說到。 “開玩笑吧你?它一個死物還會認主人你當我三歲孩童?”我對他的說辭有些啼笑皆非。 “能戴上金蛇環的只能是它的主人,此物有靈性,不過因一次變故中而被遺失,而它的主人也被消失在了三界的縫隙里了?!苯鹩沟拿嫔呀浕謴土嗽S多他緩緩說道。 “三界?什么三界?”我完全糊涂了。 “金公子說的自然是天地人世這三界了,不過金公子如何如此斷定這金蛇環便是你認識的那只呢?”葉飛凡皺起了眉頭問到。 “我能感覺到它的氣息,我從前與它和它的主人朝夕相處豈有不識之理,那紋理那寶石那邪魅的氣息一如它的主人!”金庸說完微微一笑,好似想起了什么他的眼底升起了一縷暖色。 “邪魅?天界?你們在說什么?”我疑惑。 “此事容后再說,你的胃一向不好,先用晚膳?!苯鹩拐f道。 “你知道我胃不好?”我有些吃驚。 “自然知曉,你吃飯沒規律還進食過快,從前我便都是勸告你,可你從來也不聽,還說吃飯過慢純粹是浪費生命!”他說著揺了搖頭還笑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話倒真是我的口頭禪,我和葉飛凡面面相視覺得這一切都實在是匪夷所思又難明其究。 “我不但知道你有胃病還有便秘的毛病,還上茅廁老是忘了帶紙,我說得可對?”金庸此時已完全恢復神采他絕美的臉一臉玩味地說道。 “什么玩意?!你有偷窺我還是跟蹤過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大驚失色! “我還知道你睡覺打鼾喜歡嚼牙,還喜歡四處無人時放響屁放完還唱歌,你最喜歡的歌是我愛洗澡?!彼麩o視我的質問繼續說道。 “相公!揍他!他是個神經??!”我感覺我就要崩潰了,我歇斯底里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