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朱景的過去漸漸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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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路上有些人已經能夠認出她來,或明或暗的在她身后指指點點,讓她本就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了。 藺寒剛剛來找她,本來是想著說帶她回爺爺家里解釋一下,可誰知道剛走到紀非公司樓下,藺寒就冷不丁的接了個電話,然后匆匆的扔下一句“我有事情先走了,你好好注意一下最近的風向,你爸那邊估計要有行動了”。 爸爸?呵呵呵,方恒那老家伙,終于要有行動了嗎?不容易??! 算了,該來的遲早會來的,她跟藺寒訂婚的消息一旦傳出去,她的照片登上新聞,按照方恒那老家伙的多疑性子,怎么可能會認不出自己的從小養到大的女兒? 遲早,會找上門來的。 而果然的,在與此同時的某間辦公室里,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正悠閑的坐在老板椅子上,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的點著,這個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老油條眸子里泛著精光,習慣性的在腦子里盤算了起來。 呵呵,朱景?我倒要看看,你會鬧出什么大風大浪,走著,會會你去! 在路邊走了很久,煩心事卻依舊沒有得到解決,朱景干脆就放棄了打車,直接自己走著回宿舍算了,萬一路上還能遇見點什么意外驚喜呢是吧? 漫無目的的沿著公園的路一直走著走著,思緒也從現在不自覺的飄遠到了四年前,只是還沒等她細細的思索下去,一輛路虎就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在這寬闊的林蔭道上顯得霸氣十足。 車窗搖下,車內是方恒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敏敏,上車?!?/br> 朱景抬頭看了方恒一眼,倒真沒有什么意外的神情,一點也沒猶豫的上了他的車,跟著車子揚長而去。 方恒抬頭看了看后視鏡里的那個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跟紀非的關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啊?!?/br> 連看也沒看車子后面漸行漸遠的紀非,朱景的神情冷漠異常:“呵呵,不是什么重點,想要報復我罷了,我們接著走吧?!?/br> 她早就知道紀非跟在自己身后,但,那又怎么樣呢? “喂!紀非?!?/br> 突然出現的男人伸手勾住紀非的脖頸,強行止住了他想要追上去的腳步。 懊惱的看了看揚長而去的車子,紀非沒好氣的白了莫名出現的宋思豪一眼,嫌棄無比的踹了他一腳:“你在這干嘛?” “沒有啊,我今天心情好,想去酒吧喝酒,結果路上就看見一個癡漢尾隨著妙齡少女,這不是仗義相助嘛!” 尾行癡漢?哪有? 紀非皺著眉頭反應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在說自己,登時給了他一記手肘! “欠揍!你干什么了心情就這么好?” “我不告訴你!”宋思豪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我才不會告訴你是因為知道舒靈失蹤了而開心呢,哈哈,今天聽說藺寒找人都要找瘋了,想來應該是清歡和邱梓懿成功的把舒靈送出去了,這難道還不值得慶賀嗎? 他自己先狂歡一頓,等那兩個功臣回來之后,他們三個再聚一波!哈哈哈! 不過拋下這個不談,剛剛那姑娘看著挺眼熟啊,怎么似乎在哪兒就見過???剛剛只看見了個背影、 “那女的誰???能值得紀大少爺不顧形象的尾隨?我看她上的那個車,好像是你之前準老丈人的啊,難道是……” 我去?該不會是方家失蹤四年的小公主回來了吧? “那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小媳婦???我天!看背影很漂亮嘛!難怪你……唔……” 肚子陡然被紀非用胳膊肘狠狠懟了一下,疼的宋思豪立馬彎下了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家伙,對自己兄弟下手還這么狠??! “廢話真多,走,陪我去喝酒!” 紀非面無表情的拖著自家那要死要活的白癡兄弟,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他停車的地方,兩個人一起開往了酒吧。 他們兩個現在,需要酒精。 這邊是兄弟倆的相愛相殺,而朱景那邊,卻是氣氛尷尬的所謂父女相認。 “堂堂方唐集團的老總,竟然只是開輛路虎啊?!敝炀拜p笑著,打破了車內沉默且尷尬的氣氛。 “個人愛好而已?!?/br> 方恒作為一個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向來善于掌控表情,因而臉色一直平淡的什么都不看出來。 “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先回家?還有,怎么整了容還換了名字?是不想讓我知道嗎?” 朱景聞言,在心里冷笑一聲,這還用問嗎?當然了!我為什么要讓你知道?讓你知道了,我還有活路嗎? 回家?我要是先回了那個家,估計就出不來了。 “想準備好了再回去?!?/br> “胡鬧!”方恒厲聲的說道,好一副嚴父的做派,“怎么這么大了做事還這么莽撞?!” 朱景低頭垂下眸子,神情遮擋在暗影里,看不真切。 “下次不會了?!?/br> 根本沒料到朱景會這么聽話,方恒也先是一愣,繼而便略微滿意的放松了身體。 朱景當然沒有錯過他的這一反應,心說父親大人,您還真是現實的可以啊。 “既然已經回來了,有空就搬回來住吧?!狈胶愕恼f道。 “恩?!敝炀耙琅f低眉順眼,一句話也不反駁。 這副聽話的樣子顯然很讓方恒滿意,原本想要出口的話竟原封不動的咽了回去。 如果她一直這么聽話的話,倒也省了許多事情。 朱景掩藏在長長睫毛下的眼神里陡然閃過一絲精光,一顆心早已傷透,哪里還會感覺到痛。 這就是咱們的方恒董事長,這就是一個只在乎兒子生死,把女兒的命當成草芥來利用的爸爸! 方恒,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一件一件的,全部,討回來! “那父親,如果沒事了的話,我先下車了?!?/br> “恩,去吧?!?/br> 到最后,你都沒問過我這四年去了哪里,還有,四年前為什么離開,對嗎?你明明就那么著急的想要用我的心臟去救你兒子,這四年怎么還能這么淡定? 車門拉開,朱景從車里走了出來,緩緩回頭,看著那已經開出去的車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方恒,好戲,才剛要開始呢。 帝都某間熱鬧非凡的酒吧包房里。 煙霧氤氳之中,紀非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喉嚨里盡是辛辣的苦澀。 “我說你啊,兄弟這么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膽怯?!彼嗡己烙迫坏暮戎?,雙腳放在桌上,吊兒郎當的晃著。 “膽怯?我哪里膽怯了?”紀非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么?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嘴上說是恨著那個女孩,其實心里是喜歡的不得了!一直在等她回來!要不然你這么多年來,身邊會沒有一個女人?” “你說你喜歡她這么多年,好不容易人回來了,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訴她,你愛她,你想娶的人只有她?干嘛還繞這么大一個圈子?這么折騰她你心里就好過?” 紀非被戳中了痛處,重重的將酒杯放到桌上,臉色黑的有些嚇人。 “我在乎有什么用?對她來說,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傀儡!” 宋思豪卻并不害怕,幽幽的將腿收回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酒。 “兄弟,你就別扛著那口氣了,死要面子有什么用?追女孩,還是得臉皮厚?!?/br> 宋思豪無疑是最了解紀非的兄弟了,他知道紀非死扛著一口氣不肯服軟的癥結在哪里。 他在生氣。 生氣當初明明是朱景先來招惹的他,蠻橫的占據了他的心,最后卻又那么輕描淡寫的拋棄了他。 生氣當初明明是她對他許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諾,她卻先忘得一干二凈,死不認賬。 明明,明明這段感情里,最無辜最癡心的就是紀非。 可現在,錯的那個人不僅不來彌補這十年的相思苦,反倒是要紀非去低聲下氣的求著她? 所以啊,本就是受害者的紀非就是死活拉不下臉來去倒貼朱景,只能用這種看似幼稚的方法去變相的欺負她,接近她。 面對好兄弟的勸解,紀非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反而是端起酒杯來,將杯中的液體混著心酸,一起咽了下去。 道理他又何嘗不懂?但如果人真的能掌控好自己的心與理智,這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煩惱了! 朱景…… “思豪,我想,我們有必要查一下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了?!?/br> (可算傳完了,兩天六萬字,我也是瘋了!手都要廢了!這就是這個月太浪了的代價!可算是補上了!今天月食,大家一起看呀!么么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