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祁連升職
少府洪厚德:“請陛下從輕發落!” 我說的一點沒錯,名單上有十來人都出來為國師說話了,我知道今天肯定是殺不了他的,心中很有些憤恨又很無奈,我沉默片刻看向了王蒙,我大概知道,王蒙雖然在眾臣中保持中立,但至少他是忠于我的,我:“太尉,你有何意見?” 王蒙看了我一眼,平平淡淡的說道:“陛下現下還離不開國師這樣德高望重的重臣輔佐,臣也懇請陛下三思?!?/br> 這句話一語雙關,看似是在為國師求情,實則王蒙是想提醒我,國師現在位高權重、黨羽眾多、暗地里牽扯很多,不是短時間內能拔除干凈的,現在殺他明顯不是時候,且此次他打的擔心我才一時湖涂犯了錯的牌很容易引起同情,實在是太過油滑,必須得從長計議一步一步的來,為了穩定,還是先暫且放過他吧…… 我心里大概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置國師,但還是看了眼姜承,此事他做為反戰派的首領,和國師之間的斗爭付出最多,我:“丞相,你意如何?” 姜承雖然耿直,但畢竟也在官場多年,早已看出今日是殺不了國師了,便無奈的開口:“臣……不發表意見,一切悉聽陛下定奪!” 我:“好吧,看在這么多大臣為國師求情的份上,朕就妄開一面,罰國師一年內不得上朝、入宮、出府、會客,好好在家閉門思過,另外將三清觀永久查封!就這樣吧!” 我看到國師的臉色很是難看,但本該被誅九族之罪換回這樣的處理結果,他應該知足了,國師:“臣……謝陛下開恩?!?/br> 剛才為國師求情的那幫人臉上雖然同樣有些難看,但知道國師此事已敗,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也紛紛跪下謝恩。 我:“丞相,此次你明察秋毫、力挽狂瀾,平亂有功,朕賞你黃金萬兩、良田千傾以茲嘉獎!” 姜承:“謝陛下!” 我:“竇御史,你協助丞相盡心盡力、恪盡職守,在此次平亂中也頗有功勞,賞黃金千丙、良田百傾?!?/br> 竇章:“謝陛下!” 我:“另外,北關守將許通才能出眾、忠心衛國、救駕有功,升車騎將軍為驃騎將軍,特賜金甲一件、腰刀一把!侍衛統領祁連數次以身犯險、不顧性命救朕與危難之中,此次護駕有功,加升郎中令一職統稱宮城內外護軍!另在御前街賜新府一座、黃金萬兩、侍女十名!右軍都騎尉張之謙,此次出行護駕有功,賞黃金千兩、銀甲一件!” 祁連謝了恩,至于許通,我已經當場寫了嘉獎令交與了斥候,一并和賞賜的東西送達,原來的郎中令是曹得方,也在造反名單里,且是九卿之一的高官,這個職位統領還在御林軍統領、御林軍左右騎之上,算是負責整個皇宮內外的總指揮官,居然是國師一伙兒,也難怪國師進出皇宮那么方便,宮中什么事都知道的那么快捷,我看到名單后第一想的是把他砍了,但現在……我看到曹得方一臉的懵逼,明明他是郎中令,我卻又提了祁連兼了他的職。 我:“該賞的朕都賞了,接下來該接著罰了,郎中令曹得方身為宮城護軍首領卻不明是非、處事糊涂,已不適合再擔任此職,朕剛才已經說過了,由祁連兼了此職,曹得方革職查辦、永不錄用!洪厚德,你也是九卿重臣,做為掌管稅收和財政之臣竟然公然參與軍政,加上你縱容門生宣城縣令李傳河私加稅收、害死百姓,革職交與廷尉定罪!太常太宰周同勛、監御史洪澤全、長樂宮衛尉賈鳳至、廷尉史李戰、右將軍陸靖臣……一律革職查辦,永不錄用,南軍衛尉申玉虎欲在南城門亂箭射殺朕,已被朕當場賜死、誅九族,左將軍景春已死,不再追究!城中分布在各處的兩萬叛軍,由太尉悉數捉了發配南疆修筑南關工事!” 一口氣,我把這些現在能揪出來蹦噠的國師一黨全數革職查辦,也把留在城里的叛軍處理了,最后,我把目光看向了贏固和贏創,贏固的眼光明顯的有些閃躲,現在我還沒搞清他和國師之間到底達成了什么協議,即便他在北關時讓小五送的真是封家書,那這次查到的左將軍景春、或將軍陸靖臣也都是他的屬下,也是罪責難逃,脫不了關聯,贏固、贏創父子現在已被我列入高度不信任、需嚴密觀察的目標。 我:“大將軍年事已高,夫人身體也不好,朕便特許你休假一年好好在家陪夫人吧,大將軍一職暫且由王蒙代著,另外贏創一心想要建功立業,朕今日便加封你為安北將軍助許通將軍鎮守北關,明日你便去北關找許通將軍報道!” 贏固無力的回了聲:“臣……謝陛下體恤,只是我兒贏創——” 我直接打斷贏固:“贏創已成年,既然他想建功立業,大將軍還是不要阻攔了?!?/br> 贏創:“臣遵旨!但……臣若走了,誰來做這個都騎尉守衛皇宮?” 我早已有了人選,之前祁連曾向我舉薦過御林軍一名叫唐川的校尉,此人同樣武功高強、忠心耿耿,擅長暗器和追蹤,我早想提拔他了,現下空出這個職位剛好給他,我當即便宣布提了唐川為右騎都騎尉,另外長樂宮的衛尉我從張之謙舉薦的御林左騎中選了一名叫梁彬的校尉擔任,按說長樂宮的守衛應該是太后來管,但這次太后理虧,應該不會與我計較了,這次借國師一眾亂黨之便,我換上了批自己的人,也算是略作安慰。 這次早朝,是我穿越過來以后上得最心累的一次,雞飛狗跳的,一直折騰到中午方才退了朝,一早上就沒吃飯的我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雖然極不想繼續處理政務,但想到御書房內定然堆積了不少奏折,而且因為我被赫連川在營中強留了數日,在北關期間送過去的奏折又如數拉了回來,也都堆在御書房了,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