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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朝兩人看過去,“二位殿下看,是你們來幫景公子還是屬下來?” 賀錦弦,“我來吧?!?/br> 他從一旁侍從手里接過了剪刀,“你們先下去,一會兒接盆熱水送過來?!?/br> “廖大夫,等到我幫他處理干凈了再命人傳你過來?!?/br> 廖軍醫拱了拱手,把醫箱就在營帳里,隨著一眾侍衛出去了。 人都下去了,賀容塵還站在旁邊未動。 賀錦弦側頭看過去,眼里的意味十分明顯。 讓他也出去。 賀容塵眼眸微彎,“七弟一個人未必忙的過來,我在旁邊看著,興許能搭把手?!?/br> “我忙的過來?!辟R錦弦神色冷了下來,“出去?!?/br> 賀容塵斂了笑意,他看不慣賀錦弦這副把景存當做所有物不讓別人碰的樣子,心里想著他不走賀錦弦又能拿他怎么樣。 不過……還是景存的傷勢要緊。 他唇角僵硬的向上揚起,面上做足了樣子,“那我先下去了,七弟若是遇到麻煩了再去命人傳話給我?!?/br> 出去時他掀帳布的力度大了些,險些把半邊的營帳扯下來。 守在一旁目不斜視的侍從,“……” 賀錦弦見他出去了,才收回了視線,開始幫景存剪衣服。 玄色衣衫一寸寸剪下來,燭光打在景存麥色的皮膚上,左肩處被劍刃捅了一道,傷口隱隱可見白骨。 背后的一條長口子沒有那么深,但是從右肩一直連到左側腰際,傷口很長,微微一動便會牽扯到整個背。 賀錦弦抿了抿唇,輕輕碰在景存的背上,黑黝的眼眸里布滿了心疼之意。 他來時看到了地上幾個暈過去的東夷士兵,身上并沒有血跡,想也知道只會是景存做的。 這人……實在是太心軟了些。 外面的侍從提著熱水進來了,把木桶放在了軟塌旁的地上。 賀錦弦從木桶里擰干手帕,一點點的幫景存清理皮膚上凝著的臟污和血塊兒。 他動作很輕,凝著眉一寸寸的仔細清理,眼神里帶著溫柔的專注。 若是有人此時進來,定會吃驚不已。一向對人冷漠寡淡的七殿下,居然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賀錦弦幫景存清理完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他出去命人叫了廖軍醫過來。 廖軍醫行醫手法十分熟練,坐在床榻旁拿出了銀針和線,針尖炙在燭光上烤了一會兒,沾著藥粉刺進了景存的背。 賀錦弦看著景存的皮膚被燙紅的一片,眉心擰了起來,忍不住道,“這也太疼了些……有沒有其他的方法縫針?” 廖軍醫手上動作沒停,溫聲道,“殿下,縫針都是這般,只疼這一會兒罷了。景公子這會兒暈過去了感覺不到,等到他清醒了再縫比現在疼的多?!?/br> 賀錦弦不出聲了。他看著廖軍醫幫景存縫完傷口,用剪刀剪掉多余的線,又在傷口上灑了一層藥粉。 “傷藥和要熬著喝的藥材都在這里,等公子醒了再給他熬藥,每日一碗便夠了?!?/br> 廖軍醫叮囑完后就提著藥箱下去了。 營帳掀開又落下,大漠上的月光清泠的在地上灑了一層,細小的沙子閃著光芒。 燭火給帳里添了一抹暖色,影子籠罩在帳布上,時暗時明。 賀錦弦給景存換上衣服,雪白色的衣襟緩緩合上,他的目光落在景存小麥色排列均勻的腹部上。 景存小腹上排列著整齊的八塊兒腹肌,線條一路蜿蜒而下,埋進了褻褲里。他腰側上有兩個腰窩,隨著呼吸偶爾會凸顯出來,看上去十分性感。 賀錦弦在景存腹肌處瞄了一眼,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旁人,沒忍住伸手摸了一把。 冷白的手指和景存的小麥色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賀錦弦有些不太滿意。 他想要和景存一樣的膚色,這樣看著他倆才更般配些。 指尖戳了戳景存的腹肌,熱熱的,yingying的,他皺了下眉,跟想象中的觸感不太一樣。 賀錦弦松了手,又朝那幾塊兒腹肌看了一眼,冷淡的臉上頗有些嫌棄。 在腦海里看直播的景存,“……” 他從賀錦弦上手摸他的時候就醒了,雖然有意識,但是眼皮子沉重睜不開,于是他花了兩積分讓系統給他開了直播。 目睹了賀錦弦的一舉一動,他有些想笑。 偷偷摸摸的摸他的腹肌,摸完了還嫌棄,真是……欠收拾。 …… 邊城,另一處營帳里。 陳將軍帶著一隊士兵回來了。他們自然知道追不上洛天寒,主要目的是要東夷士兵知道,他們仙乘的地盤不是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 洛天寒買來燒糧營的東夷士兵被他們滅掉了大半。解決完后他們從另一條小路去了雁城地界,趁著守衛不注意在他們營帳里放了把火,一把燒了洛天寒的營帳。 回來后褚副將和賀容塵立刻找了過來,三人在帳里商議對策。 這日他們調了大半的人馬去商道上埋伏洛天寒,沒想到洛天寒去劫了糧營,等他們趕過來之后卻撲了個空。另一邊洛天寒的大部隊還是在商道上,在他們走之后劫走了朝廷送來的整整十車冷兵器。 陳將軍得到消息后氣的摔了桌上的馬面茶杯和茶壺,彩釉雕刻的杯子“砰”地碎在地上四分五裂,溫熱的茶水滲進了沙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