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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歐陽惦記的陸珩連續打了兩個噴嚏,他不甚在意的摸著鼻翼,慵漫的看著電腦上快速變化的代碼,然后動在記本電腦上敲擊了幾下,做了最后的收尾。 陸氏亂八糟的事情太多,陸珩不可能每件都親自去做,他主動聯系上了兩個對原主忠心的屬下,把他們當成跑腿用。 自從陸總主動聯系上他,張斌恍然覺得他回到了從前那意氣風發的時候,在老板的帶領下有條不紊的工作著。然他此時的努力不是為了讓陸氏變得更加強大,而是提前處理好陸氏破產的事宜。 張斌輕輕嘆了口氣,似是自言自語的問:“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正在處理件的李嘉聞言,抬頭白了張斌兩眼:“你是不相信陸氏就要破產了,還是不肯相信再有幾天你就要失業了,還是不相信陸總的決策想要造反?” 張斌悲傷的說:“其實,我都不相信?!?/br> 他一直以為有回旋的余地,畢竟陸氏傳承這么多年,根深葉茂的,哪里是說破產就破產的? 可資料是他親準備的,收尾工作也是他親自做的,由不得他不相信。 李嘉懶得理會張斌的悲春傷秋,他看了眼時間,收拾好要帶去醫院的東西,就準備走人了。 李嘉有感覺,陸氏的輝煌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結束了,陸總的氣定神閑不是裝出來的,他肯定有逆轉乾坤的本事。 至于提申破產,何嘗又不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呢? 見李嘉已經快要走出辦公室,張斌再次深深的從落地窗俯瞰外面的世界,因為距離夠遠,街面上的車流人流在他眼宛如螻蟻,渺小的連他指甲蓋大小都沒有。 張斌用指比劃著流過車輛的長度,嘆道:“從這里下去,我和他們沒什么不同?!?/br> 他與李博濤也有相似點,他們在事業上都有野心,都想更上一層樓。 他和李博濤又有所不同,他懂得感激,懂得回報陸總的知遇和培養之恩情,不會恩將仇報。 李博濤不同,他是為了能往上爬不折斷的人。 張斌不知道以后等著他的會是什么,但理智和良心都讓他選擇了繼續跟隨陸珩。 若是好,能延續從前的榮耀。 若是不好,最壞不過從頭再來。 也不算最壞,至少他有經驗,有能力,比從頭再來強多了。 張斌和李嘉熟門熟路的來到陸珩的病房,彼時陸珩正在接待鴻運地產的老板,一個精明的年男人,姓趙,也是墻頭草的典型。 鴻運地產以前也是靠著陸氏混飯吃的公司,自陸氏沒落后,鴻運地產轉頭就投向了別的公司,不說與陸氏為敵,盟友是沒得做了。 兩人見陸珩在忙,和他打了個招呼后就老實站在旁邊,用眼神剜著鴻運地產的找老板,趙老板被兩人盯得不寒而栗,卻沒有退縮。 陸珩依然坐在輪椅上,唇邊噙著云淡風輕的笑意,里翻看著趙老板帶來的件,他也想像別的公司,趁著陸氏不穩定時從它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塊rou來。 陸珩不緊不慢翻完了資料,淡笑道:“既然趙總誠意十足,我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這份合同,我簽了?!?/br> 趙老板顯然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么順利,他悚然驚了一下,隨即想到陸氏的現狀,看向陸珩的眼神略帶了些輕視。 簽了合同,張斌親自送趙老板出門。 趙老板打量著張斌,笑著說:“張先生的工作能力很強,想必現在的陸氏連讓你伸展腿腳的能力都沒有了,張先生可有考慮過換個工作環境?” 這是想把他當成墻腳挖走? 張斌皮不笑rou也不笑的說:“多謝趙老板關心,暫時沒有換工作的想法?!?/br> 趙老板還想再勸,張斌直接轉身進了病房,用關閉的門將他隔絕在外。 張斌回到病房時,李嘉已經在向陸珩匯報最新的消息了:“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歐氏的歐總在大面積的收購與陸氏以前簽訂的合同,我們做了初步估算,被掌握在歐氏還沒動工的合同價值超過十個億,如果再算上違約金……” 再加上別的方面的賠償,別說是賣陸氏了,就算把公司連人全都賣了,也不夠賠的。 陸珩仍舊是風輕云淡的模樣,修長的指不急不緩的叩著記本,眉宇間都寫滿了從容,好像李嘉匯報的消息沒在他心底掀起半點波瀾。 哪怕李嘉現在說的消息,足夠將整個陸氏推進地獄,也能讓安然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債臺高筑,他還是沒有從他的神態看到半點悲傷驚慌。 李嘉說話做事從來干練,他把總結好的信息完整的匯報給陸珩,也不過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在這幾分鐘內,陸珩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李嘉匯報完畢,方才開口:“不錯?!?/br> 張斌和李嘉是搭檔,李嘉匯報的消息也是張斌想說的,如今李嘉匯報完畢,他只要等著陸珩接下來的吩咐就可以了。 過了許久,都不見陸珩開口,張斌悄悄朝陸珩看去,只見他微斂著眼瞼,陷入了沉思。 張斌不敢開口,李嘉倒是給自己找了活干,在幫陸珩削蘋果。 技術還挺好,削下來的果皮又長又薄。 李嘉把果盤擺好放到陸珩面前:“老板,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陸珩輕描淡寫的丟出一個字:“等!” 至于等什么,要等到什么時候,他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