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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陸珩覺得顧家的敗落是因為作者想給歐陽的成長送經驗,但不得不防,他親養大的崽子,除了他,誰也欺負不得。 換了個世界,陸珩因為蕭沐擅自離開修真界的憤怒已經逐漸平息下來了。 再者,就算他現在拍死他,他還能睜著眼睛問他為什么? 一切的帳,都等回到修真界再和他算。 顧南城覺得脊背有些發涼,他側過頭看向窗外,灼熱的光線從天邊散開,烤炙著整片大地。 明明是大好的天氣,他怎么會覺得冷呢? 肯定是錯覺。 陸珩見顧南城雙腿略微靠攏了點,修長的指不自覺的曲著,便知道他是覺得不安了。 這是蕭沐從小到大的習慣,也是他換了個身體也沒能換掉的習慣。 陸珩不著痕跡的勾起唇角,心情又好了點。 顧南城久不聞陸珩說話,便再次說道:“每個醫生都要對自己的病人負責,認真對待病人的情況,也是認真對待自己的職業和良心?!?/br> 陸珩也沒有和顧南城解釋讓他遠離陳清歌的原因,他微點著頭:“你知道就好?!?/br> 顧南城頓時覺得有口惡氣悶在胸口,吐不出去,憋著難受。 陸珩卻是再次問道:“你覺得城北的發展怎么樣?” 顧南城作為陸珩的主治醫生,在他與李博濤商議工作上的事務時,少不得要聽兩耳朵。就他不時聽到的這兩耳朵,也足夠他猜出陸珩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了。 顧南城斟酌著言辭:“就客觀而言,城北的發展并不好,經濟效益低下,讓很多企業都不愿意入駐。但就長遠來說,城北的發展是早晚的問題,現在說什么都為時過早?!?/br> 陸珩重新望向窗外,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確實為時過早?!?/br> 顧南城下的病人不止陸珩,他看了眼時間,是時候去看顧別的病人了,他和陸珩說了聲,就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陸珩俊美的面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幽深的眼眸卻宛如寒潭,沒有分毫感情。 狗咬狗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可惜他看不到了。 不過沒關系,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頭。 李博濤離開醫院后就匆忙趕到了歐陽的公司,彼時歐陽正在安撫陳清歌的情緒,見到直接闖入的李博濤,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來做什么?”歐陽沉聲問。 見到闖入辦公室的李博濤,陳清歌錯愕的瞪大了眼睛,明亮的杏眸霎時間溢滿了水汽,她看著歐陽,又是失望又是生氣。 “他為什么會來這里?”陳清歌嘶啞著聲音問。 歐陽朝李博濤使了個眼色,柔聲道:“我不是要向陸氏注資么,他是陸總的助理,想必是來商議細節的?!?/br> 陳清歌抿著唇,她垂下眼瞼,沒有再說話,也不知她對歐陽的話究竟是個什么想法。 歐陽見陳清歌表情有所松動,便繼續道:“你若是信不過我的話,就留下來旁聽,你看怎么樣?反正你以后也是歐氏的女主人,提前了解歐氏的財力物力也好,免得你以后覺得我沒錢,花起來束束腳的?!?/br> 陳清歌被歐陽調笑得臉紅,她推了歐陽一把,說道:“誰要花你的錢,我要回家了?!?/br> 陳清歌要回家,歐陽自然體貼的派人送她。 將陳清歌送出門后,歐陽的溫柔便盡數散去,留下漫無邊際的陰霾:“我不是說過,你我最好不要單獨見面,壞事了怎么辦?” 李博濤冷笑道:“陸珩已經知道你和我之間的事了,他讓我準備提申破產的資料,城北那塊地他也不打算賣了?!?/br> 歐陽自重生以來就過得順風順水,他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城北那塊地他勢必是要得到的,別的且先不提,單是那塊地帶來的經濟價值,他都沒理由放棄。 歐陽打量著李博濤,微笑著說:“陸氏出內鬼的傳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總沒有人能抓到內鬼出賣陸氏的證據,你說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 既然雙方的友好合作讓對方不滿意,他也不介意使用些強制的段,反正都是叛徒,他從不打算重用于他。 李博濤能為了利益背叛陸珩,難免他不會為了更多的利益而背叛他。 前世,他經歷的背叛已經夠多了,這輩子他要將所有的背叛都扼殺在搖籃里。 與李博濤撕破臉皮,歐陽半點都不怕,只要能控制李博濤為他做事,他不計較使用任何段。 李博濤的臉色忽青忽白,他雙眼泛著血紅的光,睚眥俱裂:“你算計我!” 歐陽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有些凌亂的襯衫:“你心甘情愿的與我交易,你得利,我得益,怎么能說是我算計你呢?不過既然是交易,為保證雙方的利益不被外物破壞,也得有保障握在里不是?” 李博濤覺得此時的他就像是被歐陽握在里的魚,他已經被迫離開了水里,再沒有任何掙扎的力量,他的死活都被掌控在歐陽的,被送上砧板也好,被放回水里也罷,全看歐陽心情。 見李博濤眉宇間都透著頹然,歐陽的心情極好,深諳恩威并施道理的他繼續說道:“我只要城北的地,你幫我把那塊地的使用權拿到,我就把所有與你相關的資料都還給你,以后你我就當之前的交易都不存在。當然,如果你想在歐氏工作,我會給你一份稱心的工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