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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開心,但也不滿足。    景淮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他并沒有期望季靖延能給他答案,他要在季靖延心里埋下種子,讓對面男人知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對他“圖謀不軌”,別把他在當孩子看。    季靖延笑意明顯了一點,他說:“再親一下就能確定了嗎?”    景淮抓住機會逗人:“是的呀?!?/br>    季靖延說:“好?!?/br>    “……”    景淮:???    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調皮的笑意定格在臉上,景淮張了兩下嘴,沒說出話。    他眼睜睜看著季靖延低下了頭,在他額頭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般,沒比他偷襲季靖延的時候強多少。    當對方低頭的時候,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鼻尖觸碰到了季靖延的下巴,男人身上凜香伴隨淺淡的呼吸熱氣打在他臉上。    景淮心臟要爆炸了。    他猛地站起身急速后退幾步,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輪椅上的人。    草。    草草草。    他怎么就親了,他怎么就真親了?    景淮下意識摸了下額頭,觸手guntang,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濕潤。    季靖延問:“怎么樣?確定了嗎?”    過了好久,景淮才從另個世界魂歸于體,他人還是呆滯的,情緒陷在不可置信中不可自拔。    他努力開口,從頭熱到腳,點頭:“確定了?!?/br>    他喘了一會兒,說:“哥哥,你不能反悔了?!?/br>    季靖延垂下眼,點了下頭,說:“不反悔?!?/br>    三個字,在景淮耳朵里    宛如天籟之音。    他覺得,就算是天上掉餡餅下來,他也會接住,畢竟他實在太想吃這塊餅了。    季靖延的手放在膝蓋上,隨意半蜷著,指節漂亮的想讓人咬一口。    景淮試探著伸出手,然后慢慢覆在了上面,再緩緩握住了。    季靖延頓了一下,沒有拒絕,反而攤開手掌,反握住他的。    一瞬間,景淮就像上了天。    他實在受不了了,看著季靖延的薄唇,低著聲音說:“哥哥,我能對你為所欲為嗎?”    對方拒絕的十分無情:“不可以?!?/br>    景淮撇撇嘴巴:“小氣吧啦?!?/br>    嘴上這么說著,耳朵到脖子卻是緋紅一片,乖乖握著對方的手不松,也沒有其他動作。    屋子內靜悄悄的,誰也沒說話,誰也沒松手。    窗子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濃厚的云層中撒下一層金紅的光芒,照在辦公室的全景窗上。    景淮望著窗外想,他得把季靖延抓緊了,這樣他就不會跳下去了。    季靖延加班加到晚上九點,中間又開了兩個不大不小的會議,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著季靖延有多忙碌,他不在的時候景淮就蹲在辦公室看書,商業雜志實在看不懂,只有黨政讀物跟他學科還沾點關系。    咬著生澀的文字,景淮好幾次差點睡過去,又怕睡著了看不見季靖延硬生生挺著。    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了,舍不得少看兩眼。    然后季靖延特別認真地跟他說:“你要在這睡不著,就回家睡,我不跑?!?/br>    景淮:“……”    他現在相信他老公是真的沒談過戀愛了,完全get不到小情侶初戀時那種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的心情。    期間晚飯是他陪著季靖延去公司食堂吃的,羅箐本來想打包上來,被季靖延拒絕了。    云跡公司食堂在四樓,今天加班,許多人趕時間都沒有去外面吃,聊著工作,說著八卦,十分熱鬧。    “你們說,老板和小老板,誰追誰?”    “肯定是小老板倒追啦,又送花又冒雨來找人,怎么都是倒貼嘛?!?/br>    有人持不同意見:“我怎么覺得不像呢,上次送花那事兒,我怎么看都像是老板抱著花故意來大廳轉悠的……”    然后這句話受到了同事的無情嘲笑:“怎么可能,咋們老板從頭到腳就是一個對聯——”    “上聯:高冷禁欲,閑人勿擾;下聯:七情六欲,與我無關;橫批:婚姻終結者?!?/br>    “附議,而且吧,咋們老板身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X生活方面,應該不太行……”    “我還是覺得老板和小老板感情應該挺好……”    “好啥啊,今天公司集體加班,小老板沒回去,感情真好的話,有本事讓老板帶小老板來食堂吃飯??!”    ?!?/br>    食堂的自動門緩緩打開。    當景淮推著季靖延,出現在眾人面前。    兩人走出去的一瞬間,熱鬧的食堂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安靜極了。    吃飯的,沒吃的,端菜的,找人的,擺著各種奇怪的姿勢望著這邊。    不知道是不是景淮的錯覺,在這一瞬間,各個員工恨不得扔下手里的飯碗,秒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季靖延朝眾人點了下頭:“晚上好?!?/br>    剛八卦的眾人:“…………”    可能,不太好。    季靖延也不在意眾人異樣的神情,問景淮:“想吃什么?”    一群人這才注意到老板背后的人,不是羅箐,也不是徐汶,而是一個眼生的年輕男子,美目清朗,細腰長腿,外面套著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裝。    男子看他們老板的時候就跟初升的太陽似的,朝氣蓬勃。他說:“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