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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海喜歡聰明人,而許臨恰好也是個聰明人,正是因著他這股聰明勁,趙四海才越發的懷疑,他根本不是老尚書的人。 李丞相的這顆釘子,安的實在是巧妙,竟連那只姓王的老狐貍都騙過了。 而這顆釘子,趙四海必要他在不遠的將來,變成自己人。 心中微動,面上卻半點不顯。 趙四海又和許臨客套了兩句,這才一臉笑盈盈的離去了。 而從頭到尾,被他拿作借口踏足此地的皇帝陛下,他竟是看都未看過一眼。 等人走了之后,許臨這才松了口氣坐回了原位,一旁的小皇帝當即便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朕不喜歡他?!?/br> 悶悶不樂的開了口,殷聞歌的眸光之中,似乎有什么暗芒一閃而過。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冬天,大雪皚皚,萬里霜凍。 年幼的孩子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臉上已然爬滿了淚水。 他的母妃,脖子上被勒了一根白綢,睜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氣息。 “嗐,好好的在這冷宮里待著不成,非要起了再得君恩的貪念,勞煩咱家走這一趟不說,還臟了手,可真晦氣?!?/br> “公公息怒,為這么個死人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br> 聽著對方的交談聲,床底下的孩子,看著對方踏了一雙繡著金線的黑靴,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破敗的小屋。 六七歲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可他記住了那場大雪,也記住了再也沒有溫度的母親。 …… 卻在此時,察覺到眼前人的異樣后,許臨一手捧過他的臉頰,讓其與自己對視,他深邃的眼眸之中滿布認真。 “陛下暫且忍耐一段時日,他蹦噠不了多久的?!?/br> 聽到這不像承諾的承諾,小皇帝一怔,旋即一頭扎進了許臨的懷中。 “如果朕不是皇帝就好了,也不必你如此耗費心力的幫朕了?!?/br> 許臨沒有說話,只輕柔的摸了摸懷中人的發。 * 因著九千歲回宮的原因,王太后當即收斂了不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宣許臨進[鳳儀宮]。 雖然就算許臨到了,也不過是變著法的跟她扯皮,但聊勝于無,只要能看著那張美人面,王太后時刻被撓到發癢的心,總會好受一些的。 因著許臨出入[鳳儀宮]的舉動太過顯眼,朝堂之上流言四起。 各處都在盛傳著他是成了太后面首,才能坐上侍郎之位。搞得不少面相好的年輕人,都動了心思,直接毛遂自薦開始出入起了[鳳儀宮]。 輕易得到手的反而沒了滋味,王太后一面享用著這些年輕人的rou體,一面卻又對許臨這朵高嶺之花饞的心癢癢的,竟是食不知味了好長一段時間。 直到中秋佳節這日,宮內擺了宴席,文武百官齊聚一堂時,又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斗打響了。 表面平靜,內里風涌雨動。 看著三方勢力在宴席上你爭我斗,許臨坐在老尚書的下方默不作聲,只一杯杯濁酒下了肚。 卻在此時,為他斟酒的侍女,一不小心將酒杯打翻,灑在了許臨的衣物上時,藏在暗處的陰謀終于浮在了表面之上。 “對不起,許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br> 侍女一邊道著歉,一邊噗通一聲跪在了許臨的腳邊。 不過只是弄臟了一件衣衫,許臨自然不可能怪罪于這侍女,當即便擺了擺手,表示不礙事。 可是,坐在小皇帝身旁的王太后忽然擰著眉道:“梅香,你這丫頭怎么毛手毛腳的,還不帶著許侍郎去換件衣衫?” 盡管許臨自己覺得小小酒漬并不礙事,但王太后既然都發了話,他便不敢不從,當即便起身,跟在侍女的身后離了席。 …… 然而,剛出了大殿,許臨便忽然察覺到了些不對勁。 這條路是通往[鳳儀宮]的,可太后一介女子,又如何可能會有男人的衣衫? 暗自留了個心眼,許臨忽然便叫停了前方帶路的侍女。 “姑娘,臨想去方便一下,還望姑娘稍等片刻,臨去去便回?!?/br> “這……”侍女猶豫了一瞬,但看著許臨面上的不舒服不像作假,這才點了點頭。 “許大人可要快一些啊?!?/br> “姑娘放心?!?/br> …… 在許臨起身離開沒多久后,王太后便扶著額頭,裝作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離了席。 然而,還未回到鳳儀宮,她便在路上撞見了等在路邊的侍女梅香。 “你怎會在此?哀家不是讓你領著許侍郎去哀家的寢宮嗎?!” 誰料,她話音剛落下,侍女便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開始請起了罪。 “是許侍郎說要去如廁,讓奴婢在此等候,誰能想到他竟是一去不回了!” 回應梅香的是王太后一腳踹了過來,大怒道:“廢物,要是壞了哀家的好事,哀家拿你試問!” 語罷,便對著身后的宮女太監急沖沖的吩咐道:“他中了藥,跑不了多遠,去宮門口哀家堵!” …… * 自太后離席之后,這場宴席沒持續多久,便匆匆散了。 殷聞歌坐在御駕上,被大批的宮女太監簇擁著回了寢宮。